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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有可能是剛進京的明麗公主所抓,目的肯定是為了要脅烏託,讓他不敢再幫你逼太子府。”
這個訊息實在不好,拓跋玥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你既然說商量,意思是想我怎麼做?”
九雅不禁暗贊他的腦筋靈活,一本正經道:“雨蝶現在身懷有孕,跟了我很久,也幫了我很多,所以我不希望她出事。我的意思,如果她真是被明麗擄走,就是希望在她還未安全之前,舅舅能高抬貴手,不要逼著烏託履行合約,不然,我實在擔心明麗會殺了她。”
“對於我來說,這實在是婦人之仁。”拓跋玥頗不認同。
九雅露出哀求之色,“舅舅……”
一臉的無奈和期盼,拓跋玥看得心浮氣躁,胡亂揮手道:“你走你走,每次看到你準沒好事,答應你很多事,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心裡老早就憤慨不已。雖然我是好人,泥菩薩被欺負夠了都有三分火氣,你以後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
九雅卻是笑開了顏,厚著臉皮鞠躬道:“舅舅果然是好人,謝舅舅成全,日後定讓雨蝶給你供個長生牌位,求得舅舅長命百歲。”
拓跋玥氣得甩袖而去,高坎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屁顛屁顛跟在後面討好道:“狗屁長生牌位,那個東西又不值一文錢,爺彆氣了,有種的話,乾脆把那個女人搶回家得了,免得日思夜想,折磨得人心碎一地。”
哪知拓跋玥卻回過頭來,笑吟吟道:“誰說我生氣了?君不見今天是一個大好晴天,是我的大喜日子麼?”
他大笑而去,高坎莫名,摸著腦袋以為這位爺發了癲病。
九雅帶著神志不清的金霞和肖氏的屍首還有抱著屍體痛哭不已的金芸不表,且說傅譽帶著寒子鴉到了預先約好的京城最有名的青樓怡紅院,沒有理會老鴇的勾搭,報了名,穿過鬧哄哄的大堂,龜奴立即將他們引到一個精緻的包間,只見一身異族風情的明麗公主帶著兩個俊挺少年端端坐在臨窗的地方,興趣盎然地在看下面臺子上的花娘表演琴藝。這種會面地方,自然是明麗所選,她來大夏,並未將大夏的那些矜持學到,只是隨心所欲,想上哪便上哪。
“公主別來無恙?”傅譽不用招呼,徑自懶洋洋坐下來。
如此暗啞獨特的聲音……明麗一呆,趕緊回頭,待看到是那日路遇的豔色風流的少年郎,頓時不敢相信地揉揉眼,驚喜道:“竟然是公子邀約我?”
傅譽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有龜奴恭敬地端來香茶,他先給明麗滿上,才自己倒上,也不喝,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邊,笑語晏晏道:“自然是我,不然公主以為是誰?”
明麗激動不已,為掩心裡狂喜,猛然一口將茶水飲盡,“早知是公子邀約,就算再忙,我也當該出來一會,倒是浪費了不少時間。”她向來關不住一些話語,語氣之間,竟是帶了幾分急色。
寒子鴉一臉清冷,傅譽心裡大罵,然而面上卻不動聲色,笑道:“想必公主已經知道我是誰,那麼我也就不再自我介紹。而且相約公主的目的,想必公主也知道一二。”
明知道他這是在試探,明麗心裡戒備,不過卻無法忍得住獵美的急迫,直勾勾盯著他的俊顏道:“自然是知道的,想必傅公子對我一見傾心,此次邀約我出來,自然是想與我續些緣份。”
傅譽差點嘔出來,強忍不適,不經意地扭頭看下面的戲臺,那個穿得花枝招展的老花魁正在說著京城所有青樓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賽近日即將開幕,現在怡紅院的名姐兒上臺表演,就望各方指點不足之處,才能有望來日再讓怡紅院持續保住花魁第一名的名頭云云。
到花魁大賽,他心裡微微一動,忽然想起一件往事,不由心生惡念,想到高興處,更覺妙計。在明麗不耐煩地咳嗽一聲後,他這才慢悠悠道:“不知道公主懂不懂琴?”
明麗連忙昂起頭顱道:“琴啊,自然是懂的,我們草原有馬頭琴,拉出來的單色遼闊蒼涼,極有韻味,比中土的這些靡靡之音好聽多了。”
傅譽嗤地一聲笑出來,轉過頭來,眼裡帶著幾分頑劣,“不管琴音是好是歹,若是對牛彈琴,再好的韻味比狗屎也強不了多少。”
這位公主如此不知羞,以為他真要求她麼?她越是如此,越是斷定雨蝶就在她手裡,現在本來就是齊王與拓跋越的博弈,他來探探虛實,也是為了安慰他家娘子而已。
一聞此言,明麗臉色果然就跟吃了狗屎一樣難看。他這是在諷刺她麼?想到他是那個被她趕出太子府的大肚婆的弟弟,立即就有了要他臣服的主意,格格一笑道:“傅公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