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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邑,依然是功不可沒,所以同樣嘉獎一番,鼓舞士氣。當然,功論行賞要在朝堂上,此接風宴,自然是皇帝對齊王班師的一種肯定。京城裡所有王孫貴族便是依此聞到了一股風向已由太子府轉向齊王府的氣味,於是早早的就很給面子的到來,將一個簡單的接風宴弄得好像什麼皇家盛宴一般,整個齊王府熱鬧非凡。
傅譽和九雅馬車抵齊王府的時候,齊王府前已是車水馬龍,香車華服不斷。迎客的管事小廝更是堆著笑臉,忙得腳不沾地。本來車多人多,一般的府裡是停不了這些車馬的,但是齊王府卻是開了側門,讓馬車直接駛進了王府裡,由小廝引著去停車。就衝這麼一點,就知道齊王府佔地面積大,多年前皇帝就對齊王青眼有加,在京城如此擁擠的情況下,仍是賞了他一座佔在城西不少好地段的地兒做府邸,榮寵可見一般。
九雅和傅譽下車後,榮昌王和月嬋也緊跟在後面下了車。有小廝立即上前來招呼,榮昌王和月嬋依然緊跟,小廝自然以為他們是一起的,同時引著他們向一間人聲鼎沸的寬大屋宇,這便是由馬皇后一手幫著齊王操辦打著皇上的名義宴客的大廳堂。
由於帝后要同時參加此宴,大廳堂的上首便設了專屬帝后的席位,紫檀木雕花大椅莊嚴肅穆,案前擺著各等瓜果,只差帝后來上席。
圍繞著帝后的席面呈射線狀擺著更多的宴席,當然,距主席最近的,自然是皇室貴親和這次接風宴的三大主角。
而能進廳內與帝后同宴的,自然也都是在朝堂上極為有身份地位的人,那些被擺在廳堂外的席面,只能說是馬皇后想得周到,為那些熱情的賓客所設,不讓他們以為被齊王看低鬱悶而回,為他們留得一席之地。
廳堂裡的席面已經坐得差不多,官員們各自入座,要麼談笑風生,要麼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各行其道。雖然與宴的女眷並不多,倒還可以見到行事麻利的丫頭婆子穿梭其間,忙得不亦樂乎。
九雅和傅譽才進得廳堂,就見一個穿得體面、面目可親的四十多歲婦人笑容滿面的朝他們招呼道:“原來是傅三公子來了,快裡面請。”
傅譽眸光流轉地笑道:“好久不見,朱媽媽最近可還好?”
朱媽媽笑容可掬道:“本來這兩天忙得找不著南北,此下一見三公子就精神抖擻了,三公子好久都不曾來,朱媽媽可想念得慌呢。”
傅譽嘻笑道:“這不是來了麼?朱媽媽可要好生招待啊。”
兩人一番熟稔的寒喧後,朱媽媽方把視線移到九雅身上來,笑眯眯道:“這位想必就是寧和縣主吧,果然長得好模樣,叫人見了這眼睛就難得移開一分了。”
看這位朱媽媽說話隨意,好像一個可親的長輩一般,九雅自是明白她在齊王府中地位卓然,不是一般的管事之流可比。便笑著回道:“朱媽媽過獎了,不過蒲柳之姿,哪裡會移不開眼?”
榮昌王此時上前一步哈哈大笑道:“朱媽媽乃小王叔奶孃,向來眼高於頂,見人也不從夸人一分,想不到今日倒長了見識,朱媽媽將縣主誇得天上有地上無一般,叫我家妹子情何以堪啊?”
原來是拓跋玥的奶孃,怪不得體面又超然的樣子,原來是身份擺在那裡,誰敢不給她面子?
朱媽媽好似這才看到榮昌王一般,微一福禮道:“原來是王爺也到了,恕老身眼拙了。”
她一抬眼,望著亦步上前來如弱柳扶風的月嬋笑道:“我們月嬋郡主國色天香,更是天下少見的美人兒,老身詞窮,是贊都不知從何贊起,就怕褻瀆了郡主,惹得郡主,可是罪過不輕。”
她的話說得滴水不露,又還將月嬋讚了一番,說話圓話又不著痕跡,讓月嬋聽著心裡不知幾得舒服。
她微笑道:“在朱媽媽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不通情理的人麼?朱媽媽誇讚,我歡喜還來不及,怎能擔當罪過二字,莫要折煞人了。”
這般說笑後,除九雅以外,都是熟人,朱媽媽也不再讓他們只站著說話,便將他們往席面上引。由於傅譽和九雅是主要賓客,位子就定在帝后的下首,然而榮昌王與月嬋只能算是普通的皇親貴族,又還失了勢,自然要安排在距主席面較遠的地方。
可是榮昌王和月嬋一直與朱媽媽拉著關係,又似有意無意的緊跟著傅譽,朱媽媽好不為難,如若是別的管事來安排,定然會按規矩就把他們安到該去的位置。而她奉了齊王的令來迎傅譽小兩口,榮昌王套近乎,她實在沒有辦法拉下臉叫他們到別處去。
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想了一個折衷的法子,在距主席面最近的鄰桌給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