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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們的來路。”
拓跋長吉故意拉撥著朱媽媽的衣裳,秦子車一下子瞪圓了眼,正要大喝,拓跋玥手下暗點,飛快點住了他的穴,朝上淡淡喚道:“來人,秦子車有些不適,將他扶上去。”
秦子車不能言不能動,怒目圓瞪,盯著拓跋玥,好像要殺人一般。
兩個大漢下來,將秦子車架走,拓跋長吉沒有達到目的,只覺煩悶。拓跋玥淡笑道:“走吧,皇兄,不過是兩個死人,值得皇兄這般關懷備置麼?”
拓跋長吉面色瞬息萬變,強忍罵意,冷笑道:“王弟好手段,以為任何事都會在你掌握之中麼?這秦子車,就會讓你頭痛萬分。”
拓跋玥輕聲一笑,“不勞皇兄擔心,這點事我還能應付得。”
待拓跋長吉走後,他走近朱媽媽,輕嘆了一聲,將掌抵在她還微有跳動地胸口,內力暗吐,一個自小哺育他的婦人,就此與世長辭。
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一個是前任尚武館館長後來因犯事被趕走的寧笑,一個是他最信任的奶孃,再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卻心智頗高的女子,他選擇,相信那個有勇有謀,在大事之下會兩弊向橫取其輕的女子。儘管這個過程是痛苦的,後果是嚴重的,但是他沒辦法不這樣做,他相信她已經為他把風險降到最低——不論什麼時候,他都有一種她與他不用言語也能心意相通的感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好好的接風宴,因為一場莫名大火而中斷,以為被燒死的寧和縣主從一條密道中發現,地道中死了兩個人,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