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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做指望,神情無驚無喜,盧大員外把九雅往廂房帶,而裡間的門卻是緊閉,門口小几上還放著已經涼了的飯菜。盧大員外無奈地敲門道:“橋兒,爹今天給你請了個從京城來的神醫,你開開門,先讓神醫給你看看,好不好?”
話音落了半天,裡面並不見動靜,盧大員外又繼續敲門顫聲道:“橋兒,爹孃知道你疼,但是不醫那疼又如何會好?來,給爹開開門。”
就在九雅以為不會有迴音的時候,裡面終於有了聲音,“爹,真的是神醫麼?”
盧大員外激動道:“是是是,真的是神醫,這次我們新宜的霍亂就是神醫親自帶人來救治,已經痊癒了不少人,醫術神奇得很,你就讓她先看看吧。”
九雅亦平靜道:“盧公子的這種病我以前也看到過,不管怎麼樣,我先看看盧公子的情況再說。”
一聽她見過這種病症,盧大員外和那老婦頓時眼前一亮,這時裡面也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顯然是裡面的人在走過來開門。
門開了,後面卻沒有人,九雅不禁詫異。那老婦擦著淚水哽咽道:“我兒不願外人看到他的樣子,神醫就一個人進去吧,求您一定要給他看仔細。”
寒子鴉立即攔道:“不可,神醫不能單獨進去……”
就在這時,隔壁不遠的廂房裡傳來嚶嚶的哭泣聲,顯然是個女子,聲音不大不小,哭得慼慼哀哀。九雅正在猶豫,聽到這個哭聲,不由皺了眉。
老婦對身後的丫頭說道:“春蘭,你去後面看看,讓那姑娘別哭了,就算容顏毀,現在不是來了個神醫麼?等神醫給少爺看過,我會求她再給她瞧,說不定那容顏也有恢復的時候。”
秀彩忍不住問道:“你們家還有病人麼?”
盧大員外嘆氣道;“哪裡是我們家的病人啊,是前幾天,老朽出門的時候,在半路上看到一個姑娘昏倒在路上,她的面目盡毀,我家因為有人患病,老朽都本著多做好事積陰德的原則,便把她救了回來。誰知問她家人什麼的,都一個字都不說,只是哭,想必是因為容顏被毀,不想見自己家裡人。”
寒子鴉聽得一震,一把抓住盧大員外急切道:“那姑娘現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他擔心,那正是失蹤的雨蝶。
盧大員外一愣,“難道是你們認識的人?”
秀彩著急的點頭道:“有可能是,因為幾天前我就有一個姐妹失蹤了,快讓人帶我們過去看看。”
“啊,是你們的熟人?那就太好了,”老婦對旁邊的丫頭道:“春蘭,你帶這位爺和姑娘過去看看。”
秀彩把藥箱留給九雅,就和寒子鴉迫不急待跟過去,九雅心裡又喜又驚,如果真是雨蝶就好了,就算被毀容,也總要把她醫治好。
盧大員外見她老不進去,便催道:“神醫快進去吧,恐怕橋兒在門後等得不耐煩了。”
九雅揹著藥箱,儘管這裡是榮昌王盡力保證不會有問題的地方,她還是覺得要謹慎一些好,暗自對青衣魅影使了個眼色,便對跟在她後面的灰毛狗喚道:“龜毛,跟我來。”想讓青衣鬼影跟進肯定不可能,人家病人連爹孃都不見,肯定不願意看到他們。
龜毛搖著尾巴跟她跳進門檻,才一進門,盧大員外就將門拉上了,交待道:“橋兒,可要讓神醫仔細瞧瞧啊,別怕。”
青衣魅影更加警惕起來,兩人端立,靜聽裡面動靜,只要稍有不對,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衝進去救人。
進門後,九雅朝站在門後的人望去,那人一身月白寬鬆長袍,從那肩來看,倒是端直削瘦,背挺直,頭上白玉簪隨意挽了一個髻,閒散而舒緩。此時他已背過身去,當先朝床榻走去,由於是背對,倒沒能看見他傳說中的大腹便便。
她跟在他後面,小心問道:“盧公子平日就關在這間屋子裡嗎?”這門窗都關得緊緊的,空氣不流通,人怎麼受得了?
那人也不答她,只是自顧自側身躺到榻上,拉了一條厚厚的被子蓋在身上,臉面仍然朝裡。
九雅無語,如果不是榮昌王交待必須給盧子橋把病診後再走,她現在就想轉身了。哪有大夫還給患者說好話求醫的道理?
她在床沿坐下,無奈道:“請把手伸給我,我先給你拿拿脈看。”
那人倒也聽話,果然抬了一臂放被子外面。九雅輕拿他脈門,只覺這人的手修長,指甲光潔,但是掌心和虎口卻有薄繭,這樣的手,往是慣常握刀握劍的手,而盧員外說他兒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來見過人,又腹大如球,豈會去握刀劍練武?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