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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又為何要害一個當時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孩子?”
蕭氏捂住胸口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居然還帶著笑,“是啊,傅譽的玉墜是我換下的,那裡面確實有巨毒,可是那又怎麼樣?他中毒這麼多年,以為他還有救麼?”
她轉過身來看安平候,眯著眼睛口齒凌厲道:“候爺,妾身跟著你這麼多年,我得到了什麼?當年我們也曾海誓山盟,我為你生下了兩子一女,你說只要你再建得一個功業,便會給我正名份。可是你呢,食言而肥的傢伙,只出去一趟,便與那蘭郡主勾搭在了一起,看著她有權勢,有錢財,有美貌,不顧我們諾言,不顧所有人的攔阻,你娶了她,最後就給了我一個妾的名份。”
她笑著,“好,只要能與候爺在一起,這些我便都忍了。可惜的是,那蘭郡主命並不長,蘭郡主死後,候爺便跟失了心一樣,根本就不看我一眼。這麼樣跟著候爺,我又得到了什麼?”
她嘆了口氣,“只有讓傅譽得了病,我兒清言才可以得你這爵位,既然我得不到候爺的關心,那麼候爺就把這爵位留下來也是不錯的。”
安平候又一個耳光甩了過去,蕭氏在原地打了一個轉才站穩,她依然笑道:“打吧,打吧,是你只記那蘭郡主的好,所以才害了傅譽,你對長亭他們幾個更是比個外人都不如,現在反正也清言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說著就大哭起來,傅璟雯亦哽咽道:“爹,你就別打姨娘了,她都是說的氣話,她哪裡會真的忍心害三弟,定然又是雨嫣使出來的毒計,爹……”
楊貴妃沉著臉,太子妃沒料到事情會這麼樣發展,拓跋越起身道:“岳父,你別先氣怒了,這裡不是有洪御醫麼?讓他查查傅譽的那個玉墜不就成了。”
馬皇后微急道:“傅譽,你快拿出他們說的那個玉墜來,看看究竟那個上面有沒有什麼蹊蹺?”
傅譽和九雅對視一眼,那玉墜自從取下後便沒帶在身上,此時哪裡又拿得出來?如果拿不出來,那些害他的人,豈非就會知道他的毒早已解的事情?若只是蕭氏一個人還好,就怕此事牽涉一廣,別人會要下更猛烈的殺手。
九雅趕緊單膝跪地一臉悽切道:“皇后娘娘,請先把眼前的事查清楚了再問相公的事,臣婦現在也豁出去了,至於忠國表弟被蛇攻擊的事,臣婦是知道一點的。因為之前臣婦在西邊廚房煲粥的時候,就曾被三個黑衣殺手襲擊過,臣婦在廚房裡大聲呼叫,廚房外面的人都當沒聽到,不曾來問一問,看一看。不僅如此,臣婦請來的兩個保鏢好不容易將那三個殺手趕走,接著就從大廚房那邊游來一大群蛇。這些蛇吃說是蕭姨娘為了宴客買的,可是它們卻爬了出來,並且有攻擊臣婦之意。”
她歇了一口氣繼續道:“臣婦通藥理,自然知道它們沒有氣味相引不會這樣興奮,仔細一察,就發現是我放在廚房裡的西海花和那幾個殺手灑在廚房地上的君笑醉氣味的花粉。於是我就試著用水把地上的花粉沖走,然後又扔了西海花出去,果然,那些蛇蜂湧而出。剛才表弟被蛇攻擊,想必是他偷吃西海花粥後,再遇那散落在地的君笑醉花粉,於是就成了群蛇攻擊的物件。”
她仰臉流淚道:“娘娘,臣婦剛剛為大家煲這一罐粥,可是經歷了兩場生死,如今有人要害我至廝,求娘娘為臣婦做主!”
此時馬皇后真的動怒了,她一拍案几道:“豈有此理,在這候府裡頭,居然還有人如此用心險惡一再的害人。今兒還是當著本宮的面,若是本宮不在的時候,這府裡頭豈不是天天兒都要殺人放火了?”
安平候一指蕭氏,聲音像臘月裡刮過的寒風一般冰冷,“毒婦,那些蛇既然是你指使買來,又有殺手入府殺人,再讓廚房裡的人都當了聾子,雨嫣被你唆使,這一出比一出歹毒,你究竟還有多少害人的本事沒使出來?”
蕭氏昂著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是,我是毒婦,我就是要殺人,就是要除去宋九雅這個賤人,候爺能拿我怎麼樣?殺了我?好,我今天就願意死在候爺的手裡。”
安平候眉目間戾氣一轉,果然就要動手,傅譽一把將他拉住,淡道:“爹,你剛才沒聽洪御醫說麼?西海花只與君笑醉中的粉色花香相混才能引蛇,據我所知,西域進貢過來的花就這五盆,而這盆粉色花一直放在我院子裡沒有能動,那些殺手又如何找得粉色花粉的呢?難道您不懷疑一下這粉色花粉的來路嗎?”
九雅起身接著道:“那盆粉色花是媳婦從奶奶那裡得來,之前那花奶奶曾在屋裡放過幾日,奶奶,難道那花粉是您之前採集了交給了殺手再來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