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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李警官終於忍不住怒扇了黃毛一道耳光，“別以為我們警察好糊弄，再敢胡言亂語的話，我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李警官大發雷霆的樣子，一旁的向洋都嚇得瑟瑟發抖。
“我們已經審了你整整一夜，希望你別再考驗我們的耐心，交代出一些實質性的東西！”李警官怒不可遏道。
黃毛哭喪著臉，急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沒騙你，昨晚那個。”
“閉嘴！”李警官咆哮道，他抬起自己的腳對著黃毛的臉踹去。
不過，最終還沒踢到黃毛臉上他就收回了腳。深吸了一口氣後，他捏著拳頭對另兩名警察道：“我出去抽根菸，這傢伙嘴硬，想必是藏著很多秘密，一定要想方設法撬開他的嘴。”
完，李警官就大步匆匆地走出了審訊室。
等到審訊室的門關上後，黃毛目光急切地看著另外兩名警察，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謊，昨晚我真的。”
“你還！”一名警察將黃毛打斷，“他這幾一直關在拘留所裡面，你昨晚怎麼可能會見到你！”
“真的嗎？”黃毛駭然。
“難道你以為我們警局是你能來去自如的地方？”
黃毛看向向洋，目瞪口呆。
“蒙大元，老實回答我，在這短短一星期內，你都和誰交易過？有沒有H市大學的學生或老師？”警察問道。
“真的沒有！”黃毛快要崩潰，“我就是個混混而已，除了偶爾欺負一下那個學校的學生，就沒做過什麼違法的事情。”
“原來你是把貨賣給那個要栽贓誣陷我的人。”向洋道。
黃毛雙目圓睜，“你別亂，我怎麼知道他要栽贓誣陷你！”
“那他是誰呀？”向洋趕緊問道。
“他！”黃毛眼中閃過一道異光，然後又支支吾吾道，“我哪知道他是誰，都了我沒做過違法的事情。”
“誰跟你毆打學生、猥褻女性不算違法了？”
黃毛啞口無言。
“好了，你別話！”警察對向洋吼道。
向洋低著頭，表示自己積極配合的態度。
“那我問你，”另一名警察看著黃毛問道，“你承不承認上週六晚上在網咖跟他起過沖突？”
黃毛點頭，“他的那件事倒是真的。”
“那除了那晚之外，你以前可曾見過他？”警察又問。
黃毛搖頭，“沒見過。”
“那就行！”該警察看向向洋，“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先出去了。”
向洋點頭，“警察叔叔，他肯定是和一幫熟人聯合欺負我們學校的學生，否則他自己哪敢。”
“你你你別瞎！”黃毛一臉心虛的反駁。
向洋剛走到門後，李警官突然推門而入。
“他這邊審完了?”李警官問。
“都確認過了，除了那晚在網咖之外，兩人並沒有見過面。”一名警察回答。
“先去休息吧，晚上再審。”李警官下令。
和向洋一樣，黃毛也被關進了拘留所裡。不知是不是有意為之，兩饒牢房只有一牆之隔。
審訊室內。
送走了黃毛和向洋之後，只留下三名警察。
“你們兩位對此事怎麼看？”李警官問。
“蒙大元必然有問題，向洋看上去不簡單！”
“我也覺得他不簡單，他剛才的那幾句話，都是在套蒙大元的話。”
另外兩名警察給出了差不多的結論。
“可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李警官眉宇間盡是疑惑，“看蒙大元剛才那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彷彿他昨晚真的見過向洋一樣。而且，昨晚不是你的，看那個逃走的人，身影有點像向洋。”
“可是我們不是已經證實過，向洋昨晚就在牢房裡嗎？而且在短短的幾分鐘內，他是不可能能從H市趕回我們警局的。”
李警官捏著自己的下巴，“可我還是覺得奇怪呀！”
一陣後，李警官突然道：“去搜搜向洋的牢房，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於是，半分鐘後，三人突然來到向洋的牢房。
“警察叔叔，你們怎麼來了？難道是要放我走了嗎？”向洋問道。
“到那個角落蹲著，”李警官命令道，“我們要開始搜查這間牢房！”
向洋目露驚慌，眼睛不自覺地看向床上那疊得整齊的棉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