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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還……還有處處與我作對的……的……她!她叫什麼來著?!哦……林……林瑜!”似是又想到什麼,慢慢的坐直身子睜著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卻還是一片模糊,“我跟你說哦,我……我在這裡遇見了高湛……高湛……他很好!很贊!可是……我……我不能靠近他……高……高湛……我……”話音未落,再也撐不住的藍鳶醉倒在旁邊高湛的肩上。高湛扭過腦袋,看著眼前的她臉頰潮紅,看得他一陣心神恍惚。
他心疼的拭去藍鳶眼角的淚水,伸手將她擁入懷中,緊緊的,像是抱著一件珍貴的寶貝。
高湛喚來夥計結賬,雙手橫抱起她大步走下樓去。
酒樓外隨從早已等候已久,見高湛出來,連忙伸手想要去接懷中的藍鳶。
高湛搖了搖頭,隨從見狀,便轉身掀開車簾讓他鑽了進去。待殿下坐好,駕著馬車急速的往皇宮趕去。
車內搖搖晃晃,令醉酒的藍鳶極度不舒服,她皺了皺眉,按捺住胃中的翻騰。
高湛叫著車外的隨從慢點,平穩下來的馬車讓藍鳶舒服了不少,恬靜的靠在高湛身上昏昏睡去。似曾相識的味道在藍鳶鼻間亂竄,可大腦的昏沉讓她記不起在哪裡聞到過,只能順從著命令沉沉的睡去。
高湛扭頭看著自己肩上熟睡的人兒,濃郁的酒香混雜著姑娘家應有的體香,讓他猶如烈火般的煎熬。他抑制住心中的燥熱,慢慢的俯下身子,輕輕的在她唇邊印上一吻。
睡夢中的藍鳶似是感覺到什麼,不安分的在他懷中動了動,然後又安靜的睡了過去。不成想卻嚇壞了高湛,以為自己的舉動驚擾了她。
見她並無異樣,高湛放下心來,只是緊緊的擁著她,想要為她擋住一切的傷害。
那日,藍鳶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她站在空曠的大草原上,四周滿是蒼涼的白霧,她想喊,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不知名的恐懼讓她無助的流下淚來,她害怕,所有人都會這樣的丟下她。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她連忙向聲源跑去。只見前方站著一名男子,他身穿月白長袍,左手牽著韁繩,頭上綁著髮髻,散落在身後的頭髮隨風飄蕩。
男子轉過身,卻模糊了面容。藍鳶顧不得其他,快速跑去一把抱住了他。僅僅是這樣抱著他,她的焦慮與害怕全部都消失了,有的,只是滿滿的安全感。
多年前她曾經讀過白居易的詩,印象最為深刻的便是《初出城留別》的最後一句。
“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她現在又何嘗不是呢。
那麼,現在她是找到了這個心安的地方了嗎?
☆、20。 一曲一場嘆,一生為一人。
藍鳶醒來已是翌日。
通鋪房內空無一人,當值的宮女各司其職,不當值的不願窩在房內懶懶散散的混過這一天,趁著天氣好早已去御花園賞著早櫻。
她慢悠悠的穿鞋下床,挪到茶桌邊倒了杯茶水就往嘴裡灌。
渴死她了!喉嚨火燒火燎的疼,呻吟了半天想要水喝就是沒人搭理她,一睜眼,果真沒人。
她走回床邊,扶著疼痛欲裂的腦袋,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就是宿醉的下場!!
想到這,不禁回想自己是怎麼回到用勤院的。到酒樓之前的事她都記得,只是……藍鳶半眯著眼仔細回想了下,卻發現根本沒有記憶。
難不成……
“吱呀——”
房門應聲而開,一抹身影閃了進來,手中端著剛剛打好熱水的臉盆。
“你醒了?來,擦擦臉吧。”說著,將抹布浸泡在水中,過了幾秒又撈出來擰乾遞給她。
藍鳶接過熱巾,盯著她問:“你是修文殿的侍婢?”
知道再也瞞不住她,檀香也沒有多做反駁,點了點頭說:“是的。”
“為什麼騙我?”
檀香默不作聲,猶豫著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可是殿下……
“為什麼騙我?”藍鳶盯著她猶豫的眼神,又問了一遍。
“因為殿下。”檀香無奈的嘆了口氣,以藍鳶的性子,即使不告訴她,她也能猜出一二。而且,她也不忍心看到殿下如此痛苦,索性豁出去了,賭一把。她靠的,也只是推測,猜想著藍鳶是對殿下有感覺的。
聽到這個答案,藍鳶顯然愣了一下。檀香是高湛的人,她來用勤院肯定是他的吩咐,她有這樣想過,但沒有想到會是真的。
“藍鳶,”檀香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