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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麼知道?」驚惑不解。
「舞蝶迷香徑,翩翩逐晚風。不正是這兒最佳寫照麼?這棟既叫晚風,那棟自然應是舞蝶…尤當家,我舟車勞頓,有些乏了…」澄遠一語帶過,不願多談。
「這個自然,不擾大人歇息。」只當司澄遠對於詩詞歌賦也有造詣,他未多深究,拱拱手便離開了。
舞蝶逐風…我竟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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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你別光顧著喝茶!雖然尤府夠誠意,招待的也很舒適,但怎麼真住進來了,帝國威嚴何在!」劭陽嗚呼哀嚎的走來走去,天知道他是造了哪門子孽,跟了這種上司,緊要關頭,還耍高深莫測!
「浮石已幹霜後水,焦坑閒試雨前茶。這可是梅嶺產的雨前,北方喝不到的,難得人家連這等好茶都拿出來了,不細細品嚐怎麼可以。」茶香不比酒香,各有風味。
「沙、相、大、人!」劭陽頭上快著火,是品茶的時候麼!各國慣例皆然,在繼位大典前,總有一連串的官場酒宴,是為會前會,評價比形式上的繼位大典還重要也不為過,玄武禮部對各國大使團通知邀請,足足”忘卻”帝國使節團,百餘人被晾在這裡,屈辱不屈辱!
「這麼大聲做什麼,你啊,這脾氣歹改改。」明明是長兄,卻沒弟弟劭陰穩重,唉,跟長空挑人的時候,一時風沙進眼,閃神了。
「我脾氣要改!?上回議事大發雷霆,掐得戶部尚書快魂歸離恨天的人是誰?再上上回,刑部公審,差點把疑犯當場就地正法的人是誰?還好意思說我脾氣!」劭陽頓時聲音拔尖幾度。他這上司,冷靜的時候靜得以為他睡著了,火起來十匹馬都拉不動,性子之劇烈,簡直跟雙面人有得拚。
「別這麼大聲,想著酒宴是不?這不就來了麼。」劭陽還沒聽懂澄遠說的話,門便響起叩叩兩聲,童僕道:「當家主子備了洗塵宴,邀請您與邵大人一同前往。」
「就去。」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相信。
澄遠來到大廳堂,那兒已經精心佈置,輝煌華麗的程度不下於官場宴會,甚至過之而無不及,酒是上好酒、菜是上好菜,列席者…亦是上好商人,笑。
「這是舍弟。」尤天梵介紹。
「在下尤地藏,很榮幸見到沙相大人。」雙胞胎兄弟,哥哥一臉老實貌,弟弟卻一臉狐狸相,倒也互補。此人看來長袖善舞,懂得交際。
「天梵地藏,令尊真是虔誠的佛徒。」
「您說笑了。」
一陣寒暄,各自落坐,歌舞翩然起奏,東西南北扯了一圈之後,就進入『正題』。
「酒是否不合胃口,怎不見大人暢飲?」勸君更進一杯酒,酒酣耳熱好談心啊。
「酒很好,只是個人問題不便飲酒,二當家不必在意。」澄遠笑道,注意到對方有幾位主事微微變了臉色,想必是認為自己此乃防衛之舉,對他們不甚信任。
「原來如此。」尤天藏低頭吩咐,一壺新沏香茗即端至沙相桌前,澄遠輕啜幾口,抬頭溫言:「兩位當家,本大人一向不愛拐彎抹角,尤其是在這裡,有事直說無妨。」
此話一出,尤天梵人老實,不太會掩飾,笑容瞬間有些僵硬,尤地藏未改神態,只是眼底也越發謹慎了起來。
「說吧,想要我幫什麼?」尤天梵經過那裡不是湊巧,也非精心設計一齣戲碼拐他,那個畢狗眼沒本領把戲演得維妙維肖。合理的解釋是,尤家本來就想跟帝國來使搭上線,尤天梵才在那裡探勘使節團的落腳處,沒想到卻碰上意外機會,才乾脆把整團人請進家門。
「既然大人爽快,那在下也就直言了…希望大人對於北方的貿易通路,給予尤家方便…至於這部分,也不會要大人白疏通,所費貸的金錢財物,全由尤家負擔,另外沙相大人要的好處也不會少…」尤地藏提出最優渥的條件。
玄武之國近十幾年來混亂動盪、盜匪四起,官衙又無力遏阻,貨物安全受到極為嚴峻的考驗,加上白沙帝國取代了北方的盟主地位,從倭國、高麗、土魯渾、樓蘭到哈薩克,諸國的貿易往來皆改以流蘇城為中心,不再經由玄武,這幾年洛陽越來越蕭條,只有表面還勉強維持天都的尊嚴,抬面下卻是雪上加霜。
尤家多年前早已率先注意到此種傾向,儘管多次透過管道建言朝廷,希望能加強維護治安,疏通東西南北的要道,再次暢通貿易,可惜錢砸了一大筆下去,左相右相忙於清算鬥爭,根本虛應故事,毫無建樹。
不得已之下,尤家開始考慮將重心移往流蘇的可能,白沙帝國十年來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