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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以算曆史上最簡短的談判了。
想了想。
“我們來下五子棋吧。”。
其實中國古代很早就有五子棋遊戲了,可這裡卻沒有。面對那兩個白蓮教弟子的盛情,二人便在橋洞裡多留了半個時辰,以示談判過程之激烈緊張,當然,事實是王曉曉與他們的五子棋大戰很激烈,直到離開的時候,兩個弟子還在興致勃勃地對戰五子棋。
回到妓院,已近半夜。
事情總算解決,所有華山弟子與白蓮教弟子在聽到帶回來的談判結果之後,都興奮萬分,白蓮教弟子們也匆匆收兵趕回去休息了。
泡過澡,王曉曉躺在床上,覺得十分輕鬆愜意,猶在回味剛才的情景,看來他們挺喜歡玩五子棋的,唯一的遺憾是,師兄大人維持酷酷的風度,沒有參加,估計就是怕輸了沒面子……
“師兄,我們來下棋吧?”
“不早了。”
“沒關係啊……”
“明日走一趟少林山。”
收到這句經典老套的話,王曉曉噎了噎,馬上閉嘴了,心裡卻想,五子棋既簡單又好玩,在這裡很容易被人接受,到了哪天我王曉曉實在實在混不下去,乾脆就改行開一座茶館,順便搞點什麼五子棋和麻將活動來拉風,教這群古人玩撲克和麻將,再搞個鬥地主大賽……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有經濟頭腦,一時也被這個創意給震撼了。
至於本錢嘛——
晶瑩的玉佩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王曉曉拿在手裡翻開覆去地看,瞧得喜笑顏開,還愁沒錢?這就是自己的本錢啊,到時候上逍遙谷找慕容近“借”錢去!
兀自美美地想著,一隻手忽然伸來,將那玉佩奪了過去。
“哪裡來的!”。
王曉曉莫名其妙,伸手欲搶回來,誰知蕭夜將手一讓,她便抓了個空。
她疑惑:“做什麼?”
蕭夜緊緊捏著那塊玉佩,臉色很不好看:“這是哪裡來的?”
“呃,一個朋友送的。”
“送的?”
發現此人語氣越來越不善,嗅出其中的危險訊號,王曉曉不由抖了抖,條件反射地招出實話:“是逍遙派的,叫慕容近。”
他冷笑:“慕容……近?”
“是啊,慕容近,”王曉曉忙點頭,“他人很不錯的……”
“不錯?”
剎那間,俊美的臉已變得鐵青,幾乎有些發黑。王曉曉不敢再出聲分辯,保持緘默,跟此人萬萬不可硬來,否則吃虧的絕對是自己,再說,惹火了他,華山派可沒人敢替自己撐腰的……
許久。
蕭夜踱到桌邊,忍住怒氣,臉色還是很難看:“你如何認得他?”
“我救過他,”王曉曉趕緊將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解釋了一遍,“就是那天的事,我知道你們是在抓他,可我覺得他去後山並沒有好處,應該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才順便救了他,其實也沒什麼,迷藥解了之後,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自己走了。”
見他臉色更差,她不由有點心虛:“怎麼,他……不是好人?”不對吧,就憑慕容近那副弱弱的樣子,會是腹黑?
“好人?”蕭夜將玉佩“啪”地往桌子上一擱,怒視著她,“那天晚上他住在哪裡?”
這回王曉曉真心虛了:“這個……”
“在你房間?”
“……是,可也沒什麼的,其實就像我們現在這樣,什麼事都沒有……”
沉默。
好看的眼睛裡漸漸燃起危險的火苗。
他定定地看著她,緩緩道:“像我們這樣?”
“是,”王曉曉硬著頭皮承認,發現不對又搖頭,緊張:“不是不是,我們只不過是坐在床上,蓋同一床被子而已……”
“蓋同一床被子?”似有怒意。
喂,就算吃虧也是我,你氣什麼?王曉曉突然有些沾沾自喜,又開始自作多情了。不過她也不敢再繼續此話題,只得打哈哈:“其實什麼都沒發生,他又沒做什麼,我也沒吃虧,沒事啦……”
“沒事?”他更怒,逼近床前,“一個姑娘家留男人在房裡過夜,像什麼話!既有事,就該跟我商量,怎能如此輕率!”
像什麼話?王曉曉往床角縮了縮,嘀咕,你不也一樣嗎……。
半日。
怒氣漸漸平息,蕭夜忽然將那塊玉佩放入自己袖中,淡淡道:“不要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