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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大聲的喊著,指揮著他只剩下了九門的120毫米榴彈炮在朝著對面射擊。而對岸105毫米火炮炮彈也在不停的向著這邊傾瀉。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長,在天邊的浮現出一絲亮色前,天空中只剩下了一道道的劃破夜空的炮彈略有些彎曲的痕跡。
“這還真的沒我們的事情了!”胡鳴鶴叼著一根紙菸,斜靠在一個彈藥箱上,嘴上還不停的嘀咕。
黃華民沒說話,只是不斷的舉著望遠鏡在望著對岸。
河對面也看不見了之前還在衝鋒的日本士兵,黃河兩岸只剩下了火炮在轟鳴。70毫米以下的火炮直接沒了發言的機會,這個戰場上的主角是150毫米口徑火炮的怒吼。
“咱們這邊的炮怎麼越打越多了?”胡鳴鶴抽完了一支菸,把那個菸頭屁股直接碾在了側壁的泥土裡,深吸了一口氣後自語道,“一開始還只有十門在打,後來竟然又多了六門。咱們師座還藏著私貨啊!”
他看了看黃華民,而黃華民依舊在望著對岸。他雖然不言,但腦海中卻不由的想起了那個神秘的龍騰組織。
“他們很強!”
“打得真他孃的痛快!”顧民輝一怕大腿歪倒在了簡易戰壕中,但被燙傷的手掌卻鑽心的疼。長時間的搬運炮彈也讓他累得直不起腰來,看了看旁邊依舊不斷搬運的牛二百,他不由喊道:“這真他孃的痛快,老子打了十年的炮了,還沒有這一晚上打得多。”
“快起來,再給小鬼子一點厲害!”鄧大眼逐個的提醒著各個炮位計程車兵。由於炮兵體力之前消耗過大,搬運炮彈的活都有閒著沒事調集過來的步兵代替了。照這樣下去,一時半會兒的,絕對沒有人再過河。日本工兵架設的三座已經鋪設了一半的浮橋,早已經炸得沒影了。
鄧大眼剛剛從那門最大的150口徑的火炮的跑位上下來,以前在中央軍訓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