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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觀察他,濃黑的劍眉,密而長的睫毛,刀削斧刻一般的麻鷹鼻,和他此時溫柔的彷彿帶著笑意的唇角。
這個人便是她恨了五年的男人?而現在她決定好好去愛的男人?
她看著他手臂上的彈傷,這裡的傷蘇茉曾經為他包紮過,他是姐姐耗盡一生氣力去愛著的男人,而現在他就在自己身邊,一聲聲的喚著我愛你。情之一字,萬般皆緣,縱是千萬般的無奈嗟嘆亦無法改變,心萍剪水雙眸低低垂下,卻又看到胸下兩處彈傷,她知這是那晚他為了讓自己脫身而受的傷,正是因為這傷,害他差點失去了性命。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小手去摩挲他胸口處那暗紅色的傷疤,在心頭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一路走來,他們彼此身上都已傷痕累累了呢……
“啊!”心萍的手猛的被秦天的大手捉住,一顆心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秦天在心萍開燈的一刻便醒了,只是一直閉目裝睡,想看看這個小人兒會在睡著的時候做些什麼。此時他捉住心萍的手放在唇邊,然後咬了下去。
心萍吃痛的叫了一聲,秦天隱隱閃爍著火焰的雙眼鎖著心萍略顯不安的眼睛,聲音喑啞:“你知道嗎,你這隻小手可是會點火的。”
“我……”話未出口,秦天的吻便鋪天蓋地而來,心萍閃避著雙手抵在秦天的胸膛上,喘息而輕顫的哀求:“不要,疼……”
秦天聽著心萍蝕骨的軟語,終於決定放慢動作,此時她臉頰酡紅,雙眸如盈盈秋波,如蘭的氣息紊亂不堪,秦天強制自己定下心神,望著她,眼中流動著無限疼惜,他笑著妥協道:“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這時心萍的肚子突然不爭氣的叫了起來,秦天這才想起來她從早上都沒有吃過東西,自己明明給她帶回來點心了,只是當時他……
“是不是餓了?”秦天柔聲問著身。下的人兒。
心萍如孩童般睜著兩隻大眼睛衝他認真的點點頭,秦天苦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翻身下床去外間辦公室幫她拿食物。心萍的視線追隨著秦天只穿著睡褲赤。裸著上身的背影,乾嚥了一口口水,忙瞥過眼去不敢再看,一顆心卻恍惚像回到了七年前,自己仍是一個需要被寵愛的孩子。
心萍整理好剛才被秦天弄亂的睡衣,抱著食盒靠在床頭吃著杏仁酥,秦天坐在床頭看著她香甜的吃著,滿眼寵溺的微笑,他在心底思忖,如果時光能夠永遠定格在此刻該有多好啊。
他知道心萍自從踏進上海的第一天便一直遭受著種種的生活的苦痛,這些苦痛一點一滴的消磨掉她小女兒的天真爛漫,她沿著蘇茉路一路走來,變得堅強、堅韌,幾年來她沒有親情,沒有朋友,有的只是大上海里的燈紅酒綠和那裡各種虛偽的面目,她自己也不得不學會了用種種面具來偽裝自己。
而現在令他感到莫大喜悅而安慰的是,她終於接受了自己,他要娶她,他要給她全部的愛和呵護,他要看著她重新找回曾經失去的所有的快樂。
起身拉開床頭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張唱片,走到牆邊高腳桌上的唱片機前輕輕的放好唱片,搭上指標,音樂便隨著唱片的轉動悠悠響起。
清麗低沉的音色,舒緩如淺吟的音樂,儼然就是五年前心萍在秦五爺的脅迫下錄製的歌曲《眼睛》,難道,當年秦五爺突然強制她錄這首哥,就是錄給秦天聽的?她記得,錄這首哥時正是秦天出事的第二天。
“心萍,你知道嗎,這首哥曾經救過我的命。”秦天看著唱片此次竟然順利的唱了出來,眼角含笑的回過頭來對心萍說。
然後竟看到燈下心萍美麗的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淚珠,他心頭一緊,朝她走過去,心萍努力的嚥下口中的杏仁酥聲音接近哽咽的問:“這張唱片你一直儲存著?五年?”
秦天輕柔的抹去心萍眼角的淚,“這是五年來唯一在我身邊關於你的東西,我怎麼會不好好儲存著。”
“我以後都會在你身邊,我可以每天唱歌給你聽。”心萍抬頭望著秦天,無比認真的說。
秦天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心萍的口中說出的,接著驚喜的更加用力的摟緊她。
他不知,在心萍的心中對愛的理解是,既然決定愛,就要毫無保留的去愛,愛是相互的,在愛中,對方為你做的一切你可以受之如飴,但是愛也是為對方付出的歷程。
歌聲緩緩流淌在夜闌人靜的房間,有情的人目光緊緊交匯著,下一秒,心萍突然輕輕推開秦天起身下床,爾後攀上秦天的脖子在他耳邊央求:“你現在教我跳舞好不好?”
秦天摟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