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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是不是順治的,那就不好說了。就是真的是順治的,那也必需讓人懷疑孩子的父親是博穆果爾。因得琬瀠在長春宮給烏雲珠解圍,烏雲珠特意來謝琬瀠。烏雲珠是個很會處事的人。說話聲音柔柔的,不疾不徐的。先謝了琬瀠道:“真是多謝娘娘解圍,否則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半。";琬瀠抿了口茶道:“咱倆入宮前就見過,不必如此客氣的。”烏雲珠笑著說:“我比你大了些許,就厚顏叫你一聲羲妃妹妹了。當年還多謝你讓了我一匹料子呢。那一匹真是得我的喜歡。”琬瀠笑笑不說話。
烏雲珠又和琬瀠聊起了當時那鳳仙花做的詩,一來二去又聊到書畫琴棋。入宮撇去立場不談,和烏雲珠說話無疑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兩個人卻是有話題可談。琬瀠也不大喜歡和淑惠妃她們相處,也沒什麼可說的,只覺得浪費時間。自從琬瀠藉著吉日格勒搜查景仁宮的事保住了玄燁的撫養權。面子上和她們都是虛與委蛇,但是私底下無論孝莊、吉日格勒還是琬瀠自己,都明白已經撕破臉了,只不過孝莊無暇對付自己罷了。琬瀠讓太醫院開了幾幅補藥,藉口生產過後身體不好,怕過來病氣給孝莊和皇后,只在初一十五才去給二人請安,平時上午呆在景仁宮西暖閣處理宮務,下午陪順治批閱奏摺,呆在乾清宮,根部不往孝莊和吉日格勒的地方去。順治自覺得琬瀠幫忙分擔以後,自己輕鬆不少,就覺得琬瀠累著了,也不願意琬瀠去看吉日格勒的臉色,就預設了這種情況。
烏雲珠是用過晚膳來的,順治今天沒有留宿景仁宮。烏雲珠和琬瀠兩個聊到盡興。琬瀠又叫紅塵端來幾盤點心,在一邊服侍,道:“說了這麼半天也該餓了,用些點心墊墊肚子。要是再晚就不能用吃食了,怕不克化。”然後自己先拿了一塊。烏雲珠也撿了一塊荷葉糕小口小口的用了。琬瀠又道:“我每日上午卯時之後都呆在西暖閣。也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是紅塵和赤水拿不定主意的來問問我罷了。只是卻走不開。你在承乾宮若是呆的悶了,也儘可以來找我聊天。”
琬瀠插了一塊水果吃下,嘆口氣道:“我在宮裡也沒有什麼姐妹合得來。早先四貞妹妹在的時候,她的品行才學無不叫人信服。我當她是好姐妹,每天來往走動,一時離不得。只是沒想到,後來……如今她搬出宮住進了和碩公主府,也難見到幾次了。”順治要娶孔四貞的事情被壓下來,沒有多少人知道。烏雲珠道:“孔王爺的定南王府,如今做了格格的公主府,倒也合適。她在自己府中自由自在,在宮裡,縱使太后和妹妹你都待她極好,她也拘束的。”二人又說了一會,烏雲珠告辭。琬瀠送她到景仁宮門口,見天色暗下來了,叫紅塵帶著幾個小太監提著燈籠送烏雲珠回去。烏雲珠推辭,琬瀠道:“何必和我客氣。景仁宮離承乾宮才幾步的路。叫他們幾個送送你,只不過圖個安心罷了。既是鄰居,你以後經常來看我才是。”
不幾日傳來烏雲珠有孕的訊息。琬瀠叫紫陌挑了幾個刻著吉祥話的首飾,去給烏雲珠賀喜。琬瀠去的晚,其他來看望的人都走了。琬瀠入內,自己倒了杯茶,喝著道:“我來的晚了。不過我知道你不會計較的。”烏雲珠憂慮的道:“不瞞琬瀠說,我只擔心這個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琬瀠道:“我先前懷三阿哥時,也是如此。你這幾天,剛剛坐胎,在屋裡好生養著,莫要累到。過幾天,我把該注意的東西,整理一下,都告訴你。”烏雲珠謝過。琬瀠看見桌上擺著一套上好白瓷的茶具。茶具裡面彩釉的文王百子圖,畫上的小孩兒端的是個個嬌憨可愛。便問道:“這套茶具好生出彩,也正合了你如今的情況,生個小阿哥才好。";烏雲珠道:“這時恭靖妃姐姐送的。我看著也喜歡的緊,直接就拿出來用了。”琬瀠目光閃了閃,道:“恭靖妃姐姐人不錯的。先前廢后還在時,蒙古妃嬪中,也就是她就和善了。你既然如此喜歡,恭靖妃姐姐知道了定然高興。恭靖妃姐姐也算是有心了。這樣的茶具,怎麼也能討個好兆頭。”
40、流言
40、流言
第四十章
琬瀠告辭離去。送這套彩釉茶具恐怕不僅僅是恭靖妃的意思吧。彩釉確實對人身體不好,不適合拿來做飲食用具,但是如今這個時代知道的就不多。而且恭靖妃出身蒙古,蒙古貴女多喜歡金器銀器,何況她又沒有懷孕過,未必對彩釉的忌諱有所瞭解。但是貴太妃就不同了,貴太妃嫁給皇太極多年,又平安生下了博穆果爾,很可能她要恭靖妃把彩釉文王百子茶具送給烏雲珠的。也許貴太妃是把恭靖妃當做槍來使,也可能根本就是她們兩個商議好的。貴太妃和烏雲珠可以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