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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怎麼樣?”
我仔細一看,也就顏色還不錯,另外還認得出是朵荷花,幸好沒繡什麼鴛鴦之類的來嚇我。
“嘻嘻,遠看一朵花,近看一塊疤。你第一件作品?我會好好珍藏的。”言下之意,決不會帶出去丟人。
顧蝶對於我話中的譏諷完全不以為意,悠哉悠哉地品著茶。
也是,又不是女孩子,哪會在乎這個。
“我看你也沒什麼事,怎麼不去上學?”
“心情不好。”
“怎麼了,譽滿京城的打虎英雄?你不知我娘多得意,我那些所謂的閨中密友多羨慕。”
不知顧蝶自己有沒有發現,每次他提起“我爹”、“我娘”、“我哥”和“閨中密友”這類字眼時,右嘴角都會下意識地翹起,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嘲諷和不以為然。
“……我想起自己是怎麼死的了。”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儘量平靜地說。
“怎麼?難道你還想回去?”
“你不想?”微感詫異,抬眼看住他。
“那裡,沒有讓我牽掛的人。”翹起嘴角,又是一副淡淡的自嘲的表情。
“……對不起。”
“哈哈,你道什麼歉呀。請問打虎英雄韓少俠想不想和在下比劃比劃?”
“好啊!”早發現他的身手不一般,這兩年來我狠下工夫,一聽他做此提議,不禁躍躍欲試。
說話間,出手如電,擒向他的手腕。他從容轉身向旁閃去,步履迅捷輕盈,同時一記手刀劈向我的門面……
“認不認輸?”百餘招之後,我被顧蝶反剪雙手按在書桌上,呼呼,幸好手稿上的墨跡早已乾透。
顧蝶的招式與我此世見過的很不同,出手快捷、狠辣有力、直擊要害,沒有多餘的動作,更象電視裡演的特種兵的擒拿方式。
“還不認輸?”顧蝶又問,口氣頗有一點高高在上、得意洋洋。
自尊心有些受傷,一股子悶氣哽在胸中,於是嬉皮笑臉地說道:“蝶姐姐,蝶姐姐,你的本事我服氣的很,快放了我吧。”
“你說什麼?”顧蝶壓低聲音,手下又用了兩分力。
我心頭火起,嘴裡還是笑道:“對不起,我忘了女孩子不喜歡比人大的,要不我叫你蝶妹妹?”
“還給我裝傻。”輕柔的語調與手上的力道截然相反。
“顧女俠,顧女俠,求你饒小的一命。”雖然肩膀和手臂疼得很,口氣還裝得很輕鬆。
顧蝶也不說話了,只管手下使力。
我也咬住嘴唇,不肯開口討饒,但眼裡卻漸漸泛出淚來。
一時間,屋裡靜得詭異。
現在手臂被扭得好像要斷了,劇痛沿著手臂肩膀傳上來,刺激著我的大腦,真真是度秒如年!
“真的對不起了,你放了我吧,好不好?”最後,我帶著哭腔率先打破一室靜謐。
還未等顧蝶回答,就聽見門外一人嚷著:“阿珠,阿珠,我回來了,還不快出來迎接!”說話間,腳步聲近了,話音尚未落定,就聽得門砰得被推開了。
隨後一人驚疑的聲音響起:“顧,顧小姐?阿珠?你們這是在……”
我艱難得仰頭看過去,“哥?!”乾笑兩聲,“你怎麼回來了?”
尷尬啊尷尬。
不過韓琮更尷尬,臉上紅了又白,手足無措。顧蝶這時也放了手,十分淑女地見過禮,便沒事人似的在書案邊坐了下來。韓琮顯然道行不夠,沒有她一半泰然自若,一坐下就扭頭看向我。
現在我也不敢揉肩膀,忍著疼,走過來笑問:“哥哥,還以為你要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怎麼提前了這麼多?這次是有急事回來辦好就走,還是可以一直待到過年?”
韓琮也鎮定下來,說沒什麼事要辦,只是軍中無事,聞將軍給他放了假,會住到過完年再回軍中。
“對了,阿珠,用過晚膳,你到我房裡來,沈良將軍託我帶了東西和書信給你。”
“好啊。我們兄弟也好久沒有秉燭夜談了。”其實是根本沒有過。
隨後,又問了幾句軍中的情況,為了防止冷場,我只好把秋狩獵虎的事又講了一遍。在這過程顧蝶中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坐在書案前翻看我的書稿。
不過,最後還是冷場了。
靜默了半晌,韓琮清了下嗓子,說道:“我的行李還沒收拾,先回房了。”
“那,哥哥慢走。”
送他出了門,我徑自走進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