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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仗劍江湖難道遙遙無期了?)
這四年我倒是讀了不少書,自覺胸中頗有丘壑,但是隻求意會,不肯背熟,所以做文章時還是一如既往的文采平平,害得陳老夫子每次看我的文章就道“可惜可惜”。笑話,浪費時間逐字逐句地背誦,還不如擴大點閱讀量,另外可以多花點時間記藥方,畢竟這才是攸關性命的大事,錯不得一分一毫。
至於我的醫術,兩天前曹太醫對我嘆到“後生可畏”,語氣頗有些悵然和……欣慰。不過,老爹更希望我多花些時間讀讀正經文章,也好為日後參加科舉作準備。
琴和畫,恩,韓琦的評價是技巧粗糙,但有股清新之氣,勉強可以算作可取之處。至於下棋,他們都說和我下棋沒意思,輸了不見我難過,贏了不見我開心,讓他們很沒有成就感。竊以為是本人水平太差,他們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古人有一個觀點讓我很困惑,似乎他們認為棋藝高超之人必是善謀之人。我承認善於下棋的人必定聰慧過人,可是棋下的好就真能作個好謀士?我看還不如好好研究史書,總結歷史上的經驗教訓。這幾天,我把能蒐羅到的兵書都拿來對照史書看。兵書都是提綱挈領地講一些用兵的原則,我從史書中找出可以論證這些原則的戰例,工工整整地抄錄在一起(順便練練字),旁邊再註上我的一些心得體會,頗為自得其樂。記得上一世,我姐工作之後就買了一套孫子兵法連環畫給我。那套書就是一句古文,一段譯文,再下來是幾個戰例。可惜那時太小,現如今只記得開篇第一句“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也。”
漏了一個人?誰呀?
顧蝶。
他呀~,嗯,這四年我和他見面沒超過五次,而且都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沒機會和他單獨相處,所以也沒什麼可說的。嗯哼,另外,就是偶爾讓顧謙幫著互贈了幾份小禮物而已。我和他之間,算什麼呢?就算是有著共同秘密而心存某種默契和信任,但是互相還不夠了解和信任的同盟吧。
前年,泯江發大水,沿途百姓流離失所,大災之後又出現大疫,一時間哀鴻遍野。興王被派去賑災,用了國庫一半銀子才把事情安頓好。
去年,易州境內發生蝗災,千頃良田顆粒無收,五皇子被派去花了國庫三分之一的銀子才搞掂。
今年一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景嵐帝龍心甚慰。
於是皇帝就下旨要帶領群臣和諸位皇子到城西兩百里外的西彭山皇家獵場進行秋狩。秋狩本是一年一度,頭兩年是災年景嵐帝沒有心情。如今,這次秋狩搞得格外隆重。我們這些太學中的官家子弟,雖無官職功名在身,也獲准隨行。
皇帝行獵,一為倡導全國的尚武風氣,二為藉此機會考校皇子們的騎射功夫,並從官宦子弟中尋找可用之人。
行期一個月之前就定下來了,太學裡的熱血青年們,個個鬥志昂揚,意氣風發,都要藉此大大露個臉兒,日日加緊操練。連五皇子這個斯文人也每天跑道校場練騎射,雖然沒有爭位的心,但也不能在自己老爸面前顯得太差呀。
受這些人的影響,我也興致勃勃,躍躍欲試,還專門裁了件絳紅色織有藤蔓花紋的新袍子。
(嘻嘻,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阿珠是個小帥哥兒~。
……到底是個女生。別管衣裳了,到底你的騎射功夫怎麼樣?
我是比不上聞嘯和六皇子秦永昌啦,他們一個是武學奇才,一個是不愛讀書,專喜鬥雞走狗的。
那你呢?
準頭不錯,臂力不夠,但射兩隻兔子沒問題啦。
你就這麼一個低標準啊!!)
今兒一大早兒,我們一群人等在教場,準備結隊出發。
我騎在驚雷身上,穿著新衣,揹著弓箭,腰間別著當年沈良給的匕首碧紋,真真是英姿颯爽,春風得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梳了個糰子頭。
“逸之,你看今天誰會奪冠?”張照騎了匹棗紅馬,與我並轡而立。
“不是六皇子,就是東林了。”我懶懶得答,明眼人都看得出。
“未必呦,今天的行獵泰王也會參加的。”
“他不是在峽谷關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說起來,他還是我姐夫呢,怎麼我不知他回來,張照反倒知道?
“昨兒下午。別忘了,我爹是延城令。”那倒是,他爹未必知道張三是不是偷了李四家的雞 ,但是京中顯貴們進出城門他是一定知道的。
“你天天鼓搗草藥,也太不關心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