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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上前來,殷勤招待。隨後,韓珍飛鴿傳書,向安王報告了他們所處方位,以及趕回隊伍的大約時間。
這晚,店家使盡渾身解數將他們帶來的獵物或燉或燒或烤整治出幾大盤來,炒了些時令小菜端上來,還將珍藏的好酒悉數拿出來。大家早已飢腸轆轆,也不挑剔菜色,舉筷大啖。酒足飯飽之後,各自回房休息。風曜先到韓珍屋裡坐了一會兒說了幾句閒話,才回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一早,韓珍等人起了床用過早飯。因為昌王頭天晚上就說要用過午飯再走,宋文、韓珍和風曜便給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就結伴到鎮上逛逛。
這是已是三月天,春風微醺,草長鶯飛,景色怡人。
鎮子雖然不大,倒也精緻。三人一路說說笑笑,消磨了兩三個時辰才回到客棧。
到了客棧已經是正午十分,店家正在準備午膳。有幾個校尉坐在桌邊,邊喝茶邊聊天,等著店家上菜。宋文和韓珍要向昌王請示後面的安排,便一起向昌王所住的單獨的小院走去。風曜早就和他們混熟,在桌邊坐下,加入他們的談話。
剛進院門,就見那兩個昌王府侍衛立在門口警戒。其中一人見他們進來,便問:“兩位大人可是有事?”
宋文點頭,說道:“向殿下請示一下什麼時候動身。還有,午膳就快準備好了,殿下是去大堂用膳,還是讓人送到房裡。”
那侍衛有些為難地說:“殿下他還沒有起身……”
兩人說話聲音很低,可昌王在房裡卻已經聽到了,高聲叫道:“宋大人嗎?本王已經起來了,你進來吧!”
侍衛一聽,側身讓兩人透過。
宋文應承一聲便推門進去,韓珍覺得兩個侍衛的神色有點古怪,遲疑了一下就跟在他身後進去了。
一進房間,就看到外間空無一人。宋文韓珍不想貿然入內,可是昌王卻又在內室高聲說道:“進來呀,都是男人有什麼好避諱的?!”
可是,有個惶急的聲音突然哀求,“別……”聲音極低,驀然開口,又嘎然而止。
宋文和韓珍都愣了愣,再仔細一聽,卻什麼都沒有了,兩人狐疑地對視一眼,都想剛才是不是自己幻聽了。
昌王卻一迭聲催促他們進來。兩人無暇多想,只得硬著頭皮進去。
一進內室,便聞到室內瀰漫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昌王突然低聲笑道:“阿衡,你怎麼連腰帶都系不上?”
韓珍在心裡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抬頭,可是正在心裡轉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頭已經抬起來了。
他看到昌王慵懶地依在床頭,衣衫整齊,卻披散著一頭墨髮,白皙的臉上還殘留著未退去的紅潮,顯出幾分嫵媚豔麗來。此時,他正一臉促狹地看著床邊立著的那人。那人衣衫不整,狠命垂著頭,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一雙手捏著腰帶,卻怎麼都系不上。不光手在抖,他整個人都在抖。
雖然看不見吳衡臉上的表情,韓珍卻立刻感到他內心巨大的羞愧,惶恐,難堪和悲哀。
昌王似乎很享受自己這個玩笑,笑嘻嘻地接過腰帶幫他繫上,動作不急不徐,卻格外有種□的味道。
韓珍替吳衡憤怒難堪,立刻別開頭,正對上宋文的眼睛。
宋文面無表情,韓珍卻從他的眼睛中讀出一絲同樣的情緒。
昌王繫好了吳衡的腰帶,才得意地扭頭來看了過來。
他這個表哥從來都是一本正經循規蹈矩,總被母妃當作榜樣對他念來唸去,聽得耳朵都生繭了。嘿嘿,今天突然看到這麼一場戲,他會不會像那些道學先生一樣吹鬍子瞪眼的?哦,怎麼忘了,呵呵,他沒有鬍子,如何吹得起來?
他一眼看到宋文一臉平靜,真有點失望,再看到他身邊站著韓珍,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他會來,有點尷尬,咬了咬下唇,隨即滿不在乎地問:“表哥,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宋文不帶任何情緒地把話重複了一遍。
這時吳衡的情緒稍微平靜了一點兒,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離開。
昌王也注意到了,不肯輕易放過他,叫道:“阿衡,你來幫本王梳頭。”
吳衡臉上的血色瞬間退得一乾二淨,哀求地看向他。昌王卻不為所動,任性地回視他。吳衡只好拿起梳子,為他梳頭,可是此時此刻,本該甜蜜親暱的舉動無異於一場痛苦的刑法。
他心神不寧,手下也失了分寸,揪疼了昌王。
昌王頓時沉了臉,扭頭狠狠地瞪著吳衡,他被這一眼瞪得心慌意亂,連梳子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