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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道,如果現實中只有美好他怎麼會在這裡?
“在竹屋那次,我也想到你的來歷不簡單。開始的確有些猶豫,只是如果不作點什麼總覺得良心不安,所以還是作了。呵呵,其實你受得內傷看似兇險,卻無性命之憂。即使我不幫忙,調養數日也能完好如初。說到八年前,那更算不得什麼,當時只是覺得你的眼睛生得漂亮,想找個由頭走近看看罷了。
對了,你剛才說那一百文你還留著。想必在我之後,你遇到了什麼奇遇,從此衣食無憂,所以沒有那塊燒餅,你也不會怎樣。總而言之,我於你不算有恩,你於我就算不上忘恩負義。”
陳銳沒想到韓珍會有這麼一番說辭,不禁有些錯愕,神色複雜地看著他,說道:“我現在真有些看不懂你了,不知道你是真灑脫,還是偽君子。”
韓珍一笑,“我只是我。”
這一笑,帶著一種單純的快樂和包容,非常可愛。
陳銳貪婪地看著,感到自己內心深處有什麼被觸動了,覺得這種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似乎很合適。陳銳不由自主地走過去挨在他身邊坐下,伸手摟住他腰的那一刻,卻立刻察覺到掌下的肌肉僵硬了。
陳銳心裡頓時一沉,力道加重,連帶口氣也刻薄了許多,“嘖嘖,超然物外啊,難不成你家裡把你當和尚來教?我一直奇怪你身上怎麼沒有世家公子的嬌驕二氣,反而有種超出年齡的成熟。真不知道,是豁達超然,還是……”
陳銳突然低下頭貼到韓珍耳邊,輕聲說道:“還是你面上受寵,實際上卻被人排擠?之所以大度地不介意傷害,其實是沒有人在乎你受傷?之所以文不成武不久,其實是怕被人嫉妒中傷?之所以超然灑脫,實際上……是害怕失去?”
韓珍一愣,陳銳見狀一笑,邊摟緊了他邊放軟了聲音說道:“有的必有失,同樣的,有失必有得。這都沒什麼。”
韓珍又是一愣,怎麼,他這是在安慰他嗎?
陳銳注視著他呆楞的表情,心中更是愛憐,細碎的輕吻密密地落在他的額頭、眉梢、眼睛、鼻樑……
韓珍大感窘迫,不自然地偏了頭,陳銳就勢含住了他的耳垂,輕輕地咬著,卻被韓珍用力推開。
陳銳笑道:“怎麼,我們在一起那麼多次了,你還害羞?
過去的事情,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不管你過去喜歡過誰,以後只念著我,好嗎?你安安分分地呆在我身邊,我定會好好待你保護你。欺負過你的人,列個單子出來,我來幫你解決。你再也不要難過,讓我來陪你。”
他的口氣出奇的溫暖誠懇,再加上低沉優雅的嗓音和溫柔的動作,混合成蠱惑人心的魅力,引人沉醉。修長的手指輕巧穿過袍子,觸控到細嫩的肌膚,韓珍一個機靈,大駭,差點兒就被他給蠱惑了。
這時那道誘惑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要不把如雪叫來?我們三個像上次那樣,你可喜歡?”
“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韓珍又羞又氣,猛一擰身子,掙脫出來。因為用力過猛,他有些站立不穩,隨即坐在床邊那張椅子上。
韓珍看著陳銳,大聲說:“你要和我玩到什麼時候?!欺負我的人,哼,欺我最甚之人舍你其誰?!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難道一點也不顧及韓家還有泰王安王的勢力?再說我和你根本不是同類,硬留我下來又有什麼意思?!你如果放我離開,我發誓決不會來找你尋仇!”
這是他憋了很久的話,一直有所顧及沒敢說。可是現在,他真的厭煩透了,不管如何,讓這個可笑的遊戲快點結束吧。
陳銳的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才恢復成平時那副懶散樣子,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不忍了?可惜跟著你的那兩個暗衛當時就死了,你家裡無從得知你的下落,怎麼來找你?即便要找,又從哪裡找起呢?至於風曜,在南豫找了你幾天,見沒有什麼結果,就去樊州的鑄劍山莊了。哦對了,你大概還不知道南宮劍就是鑄劍山莊的少莊主吧。”
韓珍聽了這番話,臉色瞬間蒼白,這是他最害怕的結果。
他現在肯定不在南豫,說不定根本不在虞州。
暗衛被殺,南豫離京城路途遙遠,等到泰王他們察覺不對,派人過來也很難查詢有用的線索。而風曜,他八成以為他是故意不告而別……
在袖籠下的雙手用力糾結在一起,疼痛,只有疼痛才能讓他稍微冷靜一些。
“不管怎麼我都不想和你玩了。”
“哼,這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