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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什麼事兒可就說不準了。
那時,你情何以堪?”
小月呆愣片刻,突然跌坐在地上,抱緊膝蓋埋頭痛哭。
韓珍走過去蹲在她旁邊,把她散下的頭髮輕輕拂到耳後,嘆道:“傻丫頭,我知道你只想離開這裡,可也犯不著這樣兒。我答應你,三天後一定讓你離開。”
哭聲停了一下,繼而更響了。
“你放心,一出這道門我會將此間發生的事忘得乾乾淨淨。你還是我的小月姐姐。……你還沒有喜歡的人吧,在遇到那人之前好好珍愛自己,好嗎?”
小月不答,依舊埋頭痛哭。
韓珍出了房,轉身將門關嚴。剛才兩人鬧得有點兇,外邊雖然聽不真切,可也聽到一些響動。眾人見他出來,都放下飯碗往這裡看。
韓珍看向小月的母親,那婦人正憂心忡忡地看著緊閉的房門。
“這位嬤嬤別擔心,你家小姐只是心情不好,你多開導著她點兒。還有,麻煩你幫我帶話給她,我答應的事決不食言,她答應我的事情也一定要做到。”又看看其他顧家僕人,“各位也請做好該做的事情,不該做的就別去做。”
說完又喚落玉去牽馬。
兩人出了念慈庵,就上馬向北,回城去了。
韓珍策馬急馳,心煩意亂。落玉見他滿臉不渝,也識趣地一言不發,只是緊跟在後。
快到韓府門口,韓珍突然勒住馬,落玉趕緊也拉馬停下。韓珍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他,讓他帶個話回去,就說自己有事要辦,如果晚了就在外邊用飯,叫家人不要擔心他。
落玉依言牽著他的馬回去韓府,韓珍卻穿街走巷七拐八拐地到了一座小宅院前停下。
他站在大門外躊躇片刻才抬手敲了兩下,等了一會兒卻無人應門,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失落。呆站片刻,他突然氣惱般地一掌拍在門上,那門吱呀一聲,開了。
韓珍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卻沒見人。他一路走到內院,終於在院中央的那棵梧桐樹上發現了他要找的人。
韓珍駐足,靜靜地望著風曜。
只見他一身白衣慵懶地斜坐在樹枝上,手裡把玩著一隻短笛,姿態是一如既往地瀟灑俊逸。可是不知是樹葉陰影的原故,還是自己心中鬱結使然,韓珍直覺地感到他有一絲陰鬱,心中不由一緊。
這時風曜似乎察覺到什麼,扭頭來看,竟然見到韓珍立在院中仰著頭定定看過來。他怔了一下,驀地眉開眼笑,彷彿剛才落落寡歡的另有其人。
他沒有說話,對樹下少年擠擠眼睛,揚揚手中短笛便將它湊到唇邊。笛聲響起,卻是一支時下流行的俚俗小調《俏郎君》,曲調簡單卻十分花哨。韓珍立時想起惡俗的歌詞,再見風曜坐在樹上對他擠眉弄眼,頓時哭笑不得。
很快一曲終了,韓珍正要開口譏刺他的品位,風曜卻一斂嘻笑之色換上鄭重神情,轉而吹奏另一支曲子。曲調時而輕柔,似耳邊細語;時而悠揚,似雄鷹翱翔;時而鏗鏘,似金戈鐵馬;時而曠遠,似大漠孤煙……
韓珍不知不覺沉醉其中,心情隨著笛聲起起伏伏,曲終時仍舊心神恍惚。待到回神兒之時,風曜已經站在他身邊笑眯眯地看著他了。
韓珍衷心讚道:“沒想到你的笛子竟吹得這般好!”隨即怨怪,“相識這麼久我竟不知你擅吹笛!”
風曜嘻笑道:“我故意留著眾多本事慢慢施展,打算時時給你驚喜,好讓你永遠無法厭倦我。”
韓珍聞言一怔,風曜也察覺失言,有點尷尬地避開他的目光。
韓珍突然上前一步緊緊摟住風曜,頭就勢靠在他肩上,低聲怨道:“你當我什麼人了?這些天你避而不見,可知我有多想你。”
風曜沒說話,伸手抱住他。
這趟南吳之行變故迭生,卻讓兩人充分見識了對方的才智心性,敬服之餘愈加傾慕。清陽之圍後,兩人感情已然十分深厚。可回到延京之後,兩人關係卻因韓珍的婚事蒙上了一層陰影。
韓珍垂下眼睛,又說:“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風曜張狂一笑,大有“你不要我還能要誰”之意,隨後猛得低頭吻住他,狂野而熱烈。韓珍溫順地張開嘴,任他長驅直入。
待到兩人唇舌分開,都是滿臉嫣紅,氣息急促。
風曜看著韓珍,勾起嘴角,驀地將韓珍打橫抱起,韓珍一嚇,趕緊摟住他的脖子,隨後咬著下唇輕笑。
二人進了內室除盡衣衫,親吻愛撫極力需索,繾綣纏綿難分難捨,以慰數日來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