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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鄰近州府壓力倍增。州縣官員的能力亦有高下,有的思慮周詳應變及時事情倒還平順;有的平庸無能處置不當反起騷亂;更有甚者竟敢侵吞救災糧餉,進而激起民變!
景嵐帝龍顏震怒,一面火速派兵鎮壓,負隅頑抗之暴民一律絞殺;一面嚴厲徹查,但凡貪汙官員,無論數額大小一律處斬抄家,家眷沒入奴籍。
這般霹靂手段之下,宵小之輩安敢再生二心?本能席捲整個帝國的動盪尚未成氣候便被迅速壓制了下來。
隨後,景嵐帝帶頭節儉,上行下效,大延官場風氣為之一新。
但是,景嵐帝雖能充分利用物力人力力挽狂瀾,卻無法打消別國君主難以按耐下來的野心……
景嵐二十六年五月,經過一年的消耗大延國庫空虛,糧倉內舊谷已去新谷未入。就在此刻,八百里急報帶來了南吳西戎聯軍大舉入侵的訊息。
這才是大延王朝面臨著生死存亡的真正關頭!
當軍報遞到宮中,景嵐帝連夜召集朝臣前往朝明殿議事。
眾臣自然都極為憤慨地指責吳戎背信棄義卑鄙無恥,但如此局面卻有相當的人已經料到。此時正是大延國力最弱之時,便是吳戎發難最好之機!
大延一直沒有放鬆邊界的警惕,因此一時半刻間兩國聯軍討不到多少好處去。西戎兵強馬壯,南吳糧餉充足,單是一國尚不足為患,兩國聯軍卻不容小覷。若是長久戰對大延則極為不利的。
講到如何應對之時,眾臣都沉默了。
誰都明白此時大延最需要的就是錢和糧,而最缺的也就是錢和糧。
興王出列,講出這個眾人皆知的事實,隨後狀似無意地提到若非韓珍去年極力主張興修水利,國庫中還有百多萬兩可救此燃眉之急。
此話一出,興王親信立刻心領神會,一一出列奏事,個個言辭堂皇,貌似公允實則暗藏殺機。
先說韓珍少不更事,思慮不周;再指責他追逐虛名,志大才疏;後斥其虛耗國庫,堤壩未成反釀水災,大旱到來水車無用……
韓珍聽在耳中,面上雖能保持平靜,心卻不免漸漸冷了下去。
韓駿等人看出來者不善,韓琮立刻出言替韓珍分辯。其實這種時候作為至親本就不便開口替他辯解,韓琮不擅言辭更落下口實,弄得韓駿等人一起成了靶子,局面十分被動。韓珍的幾位好友也加入辯論,都是少年得志,難免咄咄逼人。雙方各不相讓,廷議已成爭吵。
景嵐帝見狀,臉色越來越難看。
越到後來興王派的言辭越是激烈,彷彿大延落到如此危急境地全因韓珍一人之過。
面對來勢兇猛的攻擊,韓珍什麼辯解的話都沒說,只是走到大殿中央,說了句“微臣惶恐”便垂頭跪了下來。
安王忍無可忍,越眾而出,“韓大人年紀雖輕卻素來穩重,他那份《上水治興國策》承蒙聖上重視,當初傳抄出來人手一份,諸位大人也都是仔細看過的。若是說他思慮不周,志大才疏,當初怎不講?如今情勢危急,諸位大人不思如何應對,卻在這裡說這些!”
興王笑道:“都說安王疼愛自己的小表弟,如今看來果真不假。”
安王正欲開口,卻聽昌王冷哼一聲:“是啊,幾個親兄弟中除了二皇兄你還見哪個入得了五皇兄的眼?”
安王面色陰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柳昶出列,朗聲奏道:“微臣認為在興修水利一事上,韓珍或有思慮不周之處,但也僅限於此。
興修水利乃利國利民之大事,毋庸置疑,此其一;修堤築壩絕非一日之工,短期內難見功效,此其二;旱澇蝗禍皆是天災,豈是常人能夠預知的?此其三;南吳西戎素與大延早生嫌隙,此番乘虛而攻亦在意料之中,此其四。由此四點,諸位大人若還將如今局面歸罪到一人身上未免有失公允。”
柳昶的分析客觀合理,景嵐帝微微點頭面色稍霽,四位韓大人的表情立刻放鬆下來,韓珍垂著頭看不清神色,而方才大放厥詞的那些大人們卻一斂方才囂張氣焰,面露不安。
柳昶彷彿並未留心到眾人神色變化,目不轉睛,朗聲道:“諸位大人焦急國事,言辭過當也情有可原。只是當務之急還應討論如何應對來勢兇猛的吳戎聯軍。”方才那些不安的大人都鬆了口氣。
此時泰王出列,朗聲啟奏:“吳戎聯軍來勢雖兇,卻非無懈可擊!兒臣懇請皇上下旨令兒臣帥軍抗敵,兒臣定會全力保我大延社稷不失,百姓安康!”
隨即泰王一系的將軍們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