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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輕輕眨了下,凝視著我的眼睛,我痴痴的看著這位拿著玉簫的絕色,八歲那年,他之所以能夠讓我第一眼就如痴如醉,除了那飄渺的氣韻,這一張臉絕對也有很大的關係。
凝視著我,玉問,“倘若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黑的呢?“風將他的發吹的輕輕飄飛,一些纏繞在他的身上,美的有些虛幻。
我傻傻的說道,“玉若是黑的,那麼黑便是白,白便是黑!”
玉淺灰色的眼眸中先是有了稍許驚詫,而後眼眸慢慢的眯起一些,唇角微揚,眸中淺灰色光暈迴轉,他……竟然笑了。這個笑容,就好像一直被冰封的大陸突然回暖,春意盎然之下,一片迷死人的風光。
融化了幾百年的冰川,融化了白色的蒼茫,也融化了我眼中藏著的堅強……
看到他的笑容,我竟然……哭了。
他走過來將我擁住,彎腰將臉埋在我的頸窩,“柳兒,我永遠都是你八歲那年在你身後吹簫的人,我是你的玉。柳兒,你方才說的話,你要記得。”說著,他側臉在我耳垂上輕輕一吻,而後將我的耳垂含住,“你一定要記得,柳兒,因為我,當真了。”
被他擁著吻著,心裡是說不出的感動。而他說出這樣的話,竟然還讓我覺得心疼。只不過,當感動和心疼慢慢化開,我似乎又感覺到濃濃的不安。為何要我記住?
他又為何要問出那樣的話?
我伸出雙手攬過他的腰,“玉……有人惱你,我幫你殺;有人傷你,我幫你擋;就算全世界都將你比做魔頭,我也會與你站在一起……可是玉……”我的聲音變得有些冷靜,冷靜到有點嚴肅,“你一定要,是我的玉,才好。”
我感覺到懷中的這個身體,突然一陣緊繃的僵硬,而後是很難察覺的微微顫抖。我想後退一點看看他的表情,他的眼睛,而他卻將我擁得更緊,完全不給我這個機會。
“玉?”
“柳兒……”他的聲音,還是那樣平靜透徹,彷彿來自天邊,“我要的不多,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我點了點頭,“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以為他的意思是隻要我願意陪在他身邊就好。因為我本來就清楚,玉對功名利祿富貴榮華通通不感興趣,以他的能力,他想要這些,完全可以輕易得到。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原來他是說真的,沒有更深一層的意思,他想要表達的只是:我的人,在他身邊,就好。
因為我本來就通宵樂律,所以學起來也不是很困難,不過安魂曲玉還沒有教我,他讓我練習一下將內功加入我比較熟悉的曲子。所以第二天,我找一棵大樹,飛身而上,隨意坐在一根樹杈上,開始練習吹奏。
想將內力加進去真的很不容易,一心二用我還湊合,但一心三用有點點難度。
一開始吹出的曲子不夠圓潤,不太好聽,後來曲子終於可以入耳可是內力加的過於粗魯,穿插的不好,力道沒有彈性,我本來想把樹葉帶動起來,結果地上還有我身邊的葉子都被打爛了。後來吧,我終於可以把葉子帶起來,但還不可以控制他們,總到處亂飛……
也就是說,帶著內力的樹葉到處亂飛……
也就是說,帶著內力的,像刀片一樣的葉子到處亂飛……
結果,我練習一個下午,身上多處割傷。
不知道當年玉是怎麼琢磨出來的,還是我天分不行?可我的一身武功,也不是平白得來的啊。不過僅僅一個下午,能這樣已經很好,嗯,我不應該急於求成。
從大樹上跳下來,看看滿地碎了的樹葉,拍拍屁股,準備去找少年神醫幫我抹點藥膏,最好別留疤痕。提著玉的蕭來到上次找到他的藥房,他果然在。正拿著一本書寫寫畫畫。
我敲了敲門,沒什麼反應。看來太認真了。於是我又敲門,還沒有反應,乾脆直接推門而入。我來到他身後,發現他正記載一些東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寫醫書呢麼?”
他顯然嚇了一跳,但為了保持一位隱秘神醫的風度,仍舊沒什麼太大動作,只是在身體震了一下之後,回頭又瞪了我一眼。
“做什麼?!”他沒好氣的問。
我一把拿過他的醫書,翻看,“厲害,厲害。小小年紀,寫起了醫書,這個將來一定會成為流傳後世的寶貝。你不介意的話,拿給我抄一份怎樣?”
他上前一步,想一把拽過醫書,但卻被我發現,畢竟我曾經是絕頂高手,現在只恢復兩重也算個“中手”,所以敏捷上絕對比他好。於是,我迅速將書舉高,“神醫啊神醫,你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