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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會覺得那套白色衣衫上有著濃重的血腥味。其實,經過那麼多場戰爭,我幾乎看到所有殷紅色的東西都會在第一時間想到血,似乎還可以聞得到濃重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有些事情,就算你經歷的再多,也只是麻木,自欺欺人的麻木,但麻木永遠不能等於接受。
我又來到了硃砂花海,因為玉說過,下午要教我吹簫。果然玉已經等在那裡,一襲青衣坐在放置於花海之中的軟榻上,玉簫握在手中,微微垂眸,簫聲傳來,仍舊帶有內力,卻是舒緩身心用的。
我熟悉這首曲子,甚至熟悉的有些激動,有些心痛。
八歲那年,站在我身後那棵大樹下的玉,就在吹奏這首曲子。只不過,我們相識以後再也沒聽他吹奏過。我輕輕走過去,不想打擾他,想等他把這一首吹完。
可是玉輕易就可以察覺到我的存在,他還是停下了樂聲,沒有轉身,只不過伸來一隻手將我的手拉住,而後我俯下身體,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說:“玉,我很喜歡這首曲子。把它教給我,好不好?”
玉回頭看我,輕柔的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不好。”
我說:“為什麼。”
玉淺灰色的眸子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