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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有來得及消受,就見閻王了……
這個時候,陳隊長及時抓住了機會,問道,看來你對黃大鵬的死有些幸災樂禍了?歡喜坨趕緊換了一副臉,真是變得快啊,似乎很傷感的樣子說,也談不上吧。黃大鵬也算是我的一個朋友了吧。雖然和我不是一路人。熟人死了嗎,總還是有些不開心的。上個月還一起喝了酒的。陳隊長就接著問,你們之間還有些什麼其他往來?你現在聽出來了吧,陳隊長一直在把問題往案子上引,多有技巧啊,不佩服不行啊。歡喜坨說,沒什麼其他往來啊。我就拿股份唄,他有什麼麻煩就找我幫忙。他那個人很規矩的,年底分紅,平時還要給我們兄弟們一點好處。他大方得很,這是他的優點,所以他能夠發達起來。人要發達不是沒有理由,沒兩把刷子是不行的。
這時,陳隊長又打斷了他,逼問他,那他的死,你事前一點也不知道了?誰知聽了這句話,歡喜坨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要死,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懷疑那個爆炸案是我乾的?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怎麼可能幹這個事!我這個人是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我也不是壞人。拿了別人的錢還害別人的命,這種事我是不會幹的!你也不想一想,他又不欠我什麼,我害他的命幹什麼。他的公司裡我還有股份呢。他不死,我還可以接著拿錢。可現在,我什麼都拿不到了,我又不是個傻子!你們說話要講證據好不好!現在是法制社會!
其實審到這裡,憑著職業敏感,我也看出來了,歡喜坨不像是炸超市的人。不過,凡是也不能絕對,在拿到證據之前,我們不輕易作出判斷的……
說了半天,就這麼個結果,我有些垂頭喪氣,感覺今天上午算是白來了。就在這時,陳隊長進來了,他看了看我說,範記者,魯山給你介紹情況了吧。
我趕緊點點頭。陳隊長仍是一副嚴肅的表情,範記者,我們也是老朋友了啊。採訪歸採訪,有些不能寫的東西還是不要寫出來啊。這一點,魯山要告訴範記者啊。要是有了什麼負面的影響,我就找魯山算賬。
我聽出來了,這句話表面上是說魯山的,實際上是說給我聽的。魯山趕緊大聲說道,陳隊長放心好了。我一定和範記者合作好的。
那就好,那今天就這樣吧。陳隊長滿意地點點頭,我還有事要出去,魯山,你就陪陪範記者啊。
陳隊長一走,我也站了起來,魯兄,我也得回去了。
魯山說,範記者,吃了飯再走吧。
我搖搖頭,不了,不打擾你們工作了,你們都忙。
魯山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範記者,很失望吧。辦案子就是這樣的,一條條找線索,一條條排除,直到最後找到有用的線索。不要急,我們會找到真兇,給廣大市民一個交代的。
最後這句話打著官腔,怎麼聽都有點兒公事公辦的味道了,似乎是受了陳隊長的影響。
也談不上失望。我笑著回答,也還是有很多收穫的。感謝你的配合和支援。有什麼最新情況還請及時通知我。
好的。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門口,魯山揮了一下手,算是道了別,然後轉身進去了。
回報社的路上,我還在思考:這個陶園會和案子有關係嗎?她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不可能做這種事吧。莫非是黃大鵬對她……可是,從上次我們見面的情況來看,似乎也不太可能啊。黃大鵬對她,還是比較縱容的,似乎將來還要讓她進超市工作,成為他的得力助手呢。否則,也不會在那樣的場合讓她陪我喝酒。
此時此刻,我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小姑娘真的和案子有著這麼大的關係。我更不會想到,有一天,她還會讓我的命運,發生那麼大的變化。
第三章 尋找桃園(1)
進入酒店後我們直奔前臺。沒等我們開口,一個身穿西服的年輕女郎就朝我們走來。走到身邊時,我注意到了她的胸口上的小鐵牌上寫著“前臺領班”幾個字。這個位置以前是陶園的,那麼她應該就是陶園的繼任了。
人世間的東西,是很難預測的。不可能中蘊含著可能。不存在中蘊含著存在。看起來似是而非的東西,其實含著非常確切的資訊。
大頭坐在我跟前,繼續用他那標準的繞口的語調說話。不用見他的人,只用聽聽他說話的方式,就知道這話肯定出自大頭之口。這傢伙說話聽起來是很磨人,但是他的目光的確有些獨到,分析問題常常出乎人的意料。所以我決定把我的疑惑說出來,請他來分析。像往常一樣,大頭聽了我的話,沉思了片刻,說出了上面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