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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望向黑暗
Chapter67:望著黑暗的眼(完)
Chapter68:永恆
白的
天是白的
地是白的
身周的一切都是白的
赤裸著上半身,半睜著黑色澈眸的少年筆直地站立在白色世界的正中間。
一切都是那麼縹緲、虛無。甚至連過眼的雲煙都不曾出現。只是遠處,幾隻在白茫茫的世界裡異常炫目的黑色芝麻——夜鴉成了唯一的風景。
少年環顧四周,但似乎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引起他的注意。於是便垂下了頭,用手腕輕輕地揉著自己的額頭。
正當他準備抬起頭時,他發現腳下有一根黑色且還未落地的羽毛,在白色的大地上非常顯眼。而於此同時,他感覺到有人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只是揉額頭的手擋住了視線,使得無法一探究競。
佐助不敢抬起頭,因為眼前的場景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地另人驚訝。他在發現羽毛的瞬間就已經聯想到了將發生的一切,只是他還沒做好準備。再次見到他的準備。
“弟弟啊……”面前的人在佐助抬起頭前先開口了,他知道佐助很尷尬,所以他必須率先打破僵局。
隨著佐助的視線上移,他依次看到了漆黑的指甲、帶著祥雲的黑袍、有“朱”字樣的戒指、以及深刻的皺紋。直到看到那雙血紅的眼睛,佐助才肯相信眼前的人確是自己日思月想想要殺掉,到最後卻後悔莫及的人。
“不用驚訝,我只是一個殘存的意識。真正的我,到達不了這個世界。”鼬微笑著說道。
佐助愣了一會,回過神來,說道:“你……的意識怎麼會出現在這?”
鼬露出個抱歉的表情,說:“是我將自己殘存的意識封印在〖十權劍〗裡了,而且這也是你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被封印的原因。”
佐助看著鼬,一臉不解。於是鼬繼續解釋:“在我執行火影的任務後,我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你殺死。而且我預測接下來你還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我為你設定好的,希望你走的路。而另一條,就是我所不希望的,將對我的仇恨轉移到木葉。”鼬頓了頓,繼續道:“所以為以防萬一,我在十權劍上設下了封印,若你要毀滅村子,必將會拿到十權劍。而拿到的瞬間,〖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就被封印了。”
“因為那本來就是他們的錯!你不該為他們去死!在你眼裡,我不是比村子還要重要嗎?為什麼欺騙我!”佐助顯得有些激動。儘管之前他確定過很多事,但他仍然不理解,鼬為什麼要這麼做。
鼬垂下眼簾,緩和道:“因為六道仙人預測到有一天,忍界將遭遇滅頂之災。而那時就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對抗的了。必須有一位單純的英雄才可以抗衡,這個英雄擁有〖永恆萬花筒寫輪眼〗。而斑顯然不夠資格,他只對自己的生死感興趣。”
“就算是那樣!你也不必揹負不存在的罪名!”
“你是個善良的孩子,若不製造仇恨,你下的了手殺人嗎?恐怕連動物都下不了手吧。”鼬的眼神充滿了哀傷,儘管可怖的分瓣紅瞳掩蓋了大部分淒涼。“我本認為,你會明白並理解我的做法,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單純。沒想到我的指引竟將你引上了最不該走的,充滿荊棘的那條路。”
“你是不會明白我對族人,對父母,對你的愛的!你根本不瞭解我,雖然我早就已經不恨你,但我要否認你的做法!全盤否認!!”佐助非常激動,手還在比劃著什麼。
鼬換上一個標誌性的微笑,就像每次用手輕戳他額頭時那幸福的微笑:“我是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會做那麼多事。之前我的出現,我都強調了我不會干涉你的做法,那是因為我太過自信於自己的設定了。但現在,我希望你能繼承我的遺志,完成我的願望,好嗎?”
“嗚……”
“這個世界已經被那個叫衛宮映夜的少年毀了。這個平行世界和忍界有很大的聯絡,希望你能拯救這個世界。這將是你繼承我遺願的第一步。”
鼬還有很多話想說,但已經沒有時間了:“殘存的查克拉到極限了。記住:虛幻可以化實、真實亦能化虛”
佐助想再說些什麼,鼬率先用右手食指和中指輕戳了他的額頭:“你可以將幻像化為現實……也……”
鼬化成了一群夜鴉,而夜鴉朝四周四散飛去。地上只留下一個魔力刻印,是鼬萬花筒寫輪眼的形狀。
而佐助腳下也出現了一個六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