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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韓越坐了下來,坐到那男人的面前,兩人互相之間連名字都還不知道。
“請問您的名字”那男人問道。
“韓越。”韓越應道。
那男人皺了下眉頭,接著對韓越說道:“宋濂。”
韓越也沒有什麼話可說,宋濂向韓越道謝說道:“多謝你了。”
別人的事情韓越也不好意思多問,但是這個男人一個軍官的身份,怎麼會被一群人圍打,韓越不禁好奇起來。
韓越看著宋濂的臉色很不好,便就說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直接打我電話。”
這種有著軍官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對韓越有什麼企圖,在國內韓越還有不少仇人,對外界太過暴露自己的身份,對韓越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不過對這個男人韓越還很放心。
韓越把電話號碼給了他,然後轉身便要出去了,突然之間想到宋濂是軍隊的人,那麼也許能夠幫助韓越解決那個假軍人證的事情,抿了抿嘴,這個時候向人家開口到底好不好。
考慮了一下,韓越還是回去了。
宋濂對韓越的態度十分好,不等韓越開口便問道:“您有事”
“對啊。”韓越答應了一聲坐了下來,和宋濂慢慢說:“我這裡有一個軍官證,但是有一個朋友幫我看了,說是假的,我就是很奇怪到底還有什麼地方會偽造這種東西。”
宋濂一聽韓越這話眼睛猛地抬了起來,“能給我看看嗎。”宋濂的右手一直捂在腹部,他的內臟被打壞了。
韓越把那張假的軍人證交到了宋濂手上,他顫顫巍巍的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又用手指捏了捏紙張,似乎對鑑別這個東西很在行的樣子。
“又是他們。”宋濂自語了一句。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是韓越聽得很清楚,又是他們難道說這夥兒人曾經出現過。
“你見過這些人嗎。”韓越問道。
宋濂把那張證明放到床的另一側,對韓越帶有些質問的意思,“你是從什麼地方見到這個的。”
韓越就討厭有人用這種方式和自己說話,拜託明明是韓越剛剛救了他的命啊,為什麼要告訴他,韓越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韓越的臉也沉了下來,但是也是宋濂先變臉在先。
宋濂動了氣,對說話時故意壓低著語氣,但是仍然掩飾不住他的敵意,“我再問你一遍,否則,如果你和這件事有任何關係,我不會放過你。” 放過誰韓越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如果這個傢伙身手足夠好,怎麼可能被幾個那麼軟的小子打的差點沒命。
韓越伸手要去拿那張軍人證明,就在韓越的胳膊剛剛伸過去,宋濂一把捏住韓越的手腕。
力氣還挺大,韓越要不是看著他身上有傷,現在一定會動手和他打一架,一個正規軍隊的少校,怎麼和韓越一個僱傭兵界的兵王相比,況且韓越還是一個古武者。
韓越用力一甩,宋濂的手一下子被韓越甩了出去,“嘶”發出一陣疼痛的聲音。
韓越根本就不屑和宋濂動手,本來是好心路見不平幫他一把,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叮叮叮”
就在這時韓越的手機響了,是雅麗。
直到現在韓越才發現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這麼晚韓越還沒回去,雅麗肯定是著急了。
瞟了一眼在一邊嘶溜的宋濂接聽了電話,“喂,雅麗。”
“你怎麼還不回來,在外面幹什麼呢。”雅麗溫溫的問道。
韓越壓低了聲音回道:“我在醫院呢。”
“醫院你怎麼了。”雅麗著急問道。
韓越連忙解釋:“不是我,是在路上碰上的一個人,我剛把他送到燕京中心醫院,馬上就回去了。”
“嗯,那你快點回來吧,已經很晚了。”雅麗應道,而後兩人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韓越又看了看這個男人,真是不明白是怎麼想的,韓越和他又不認識,還把他給送到了醫院,怎麼可能是惡人,竟然對韓越這種態度,即使是誤解,韓越對他的好感也沒有了。
那人連忙叫住了韓越:“你等一等,是我態度不好,我們談一談。”
這才像是個能說話的樣子,韓越確實也沒有其他的資訊來源,就這麼巧碰上了一個少校軍官,韓越也很想從他這裡瞭解到一些情況。
韓越又坐了回去,先問道:“你先說。”
宋濂自知是自己理虧,韓越叫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