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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年人的這個年紀,恐怕晉升築基期也無望了,便被分配了這樣一個閒置,為外門弟子分配雜務。
王澤上前去,把身份牌交上,口中道:“前輩,我來挑選一項雜務。”
中年男子見有人打擾他的清淨有些不滿,接過身份牌看了一眼,淡淡道:“是清華峰的弟子啊,這個冊子,自己看看吧。不過提醒你,不切實際的雜務不要去想,自己掂量掂量。”
說著,他扔給王澤一個黃皮的小冊子。
王澤對中年男子的態度不以為意,接過冊子翻看著,在這之前,他對門派的雜務有些瞭解,不過並不十分清楚。現在看看,即便是輔助符籙師的雜務也分多種,比如製作空白符紙、製作符汁、直接打下手等等,煉丹師的雜務,也有種植靈草、處理靈草、看丹爐等等。不過另外還有一些值守殿前的雜務。
雜務不同,收入也不同。多數的弟子肯定都會希望在符籙師、煉丹師、煉器師身邊,如果被看中,將技法傳授,就多了一個收入不菲的副業,不再為靈石發愁。
王澤此來自然是有目標,就是奔著符籙師的雜務來的,如此一來,今後購買空白符紙和符汁都會便宜許多,賣掉符籙的利潤會更多一些。並且菱其實也沒有做過符籙師,一些基礎的知識並不清楚,王澤想從符籙師身上學習。
王澤把冊子看完,不過想了一想,往冊子中夾了兩塊靈石才遞過去。
杏黃衣衫的中年人也看到了王澤的動作,不動聲色的把冊子接過去,心中立時對王澤改觀不少。他在這座大殿日久,卻難得遇到如此上道的弟子,一般的弟子,很少有捨得兩塊靈石的。
王澤道:“前輩,麻煩你幫我查一查,哪位符籙師身邊可還缺少雜務弟子?”
“符籙師的雜務?”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他就知道這兩塊靈石不是好收的,果然是一種不容易安排的雜務。所有雜務中,就屬符籙師和煉丹師的雜務最為搶手。
不過王澤接著道:“做符汁的任務即可。”
中年男子的臉上這才緩和一些,製作符汁的過程極為繁瑣,又因為材料難以收集而不好自己製作出售,所以選擇的弟子並不甚多。
他頓了一頓道:“前兩日,恰好有一位符籙師趕走了一名弟子,你就去那裡吧。”
然後王澤拿了地址與憑證,走出了大殿。中年男子看著王澤的背影自語道:“那位符籙師不好相處,不過的確是門派一等一的水平,能不能留下就看你自己的能力,反正我讓你達成所願了。”
……
“小澤子,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是跟誰學的?”菱鄙夷的道。
“人情練達即文章!文章中也有人情世事,我書中學的。”
王澤道:“我也不想助長這種風氣,不得已才為之。如果沒有那兩塊靈石,中年男子隨意給我項雜務就搪塞過去了,即便有好的空缺,他也會留下來換些好處,哪裡能得到符汁的雜務。”
菱沒好氣的道:“妖爺一直來全是付出,到現在一塊靈石沒得到,抓緊給老子賺靈石去。”
王澤很快來到本門符籙師所在的區域,抬頭看去,一面有坡度的山壁上建造著一排排的建築,便是一位位符籙師的所在。王澤瞭解到,本門有大概十幾位符籙師,而每位手下有兩到三名的輔助弟子。本門所需要的符篆都是出自這些人之手,大量的符篆有三個去處,一是囤積起來,以備不時之需;二是放在門派外的坊市上販賣,換取靈石;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外流,由一些弟子代售,在外門市場上賣掉。
王澤聽張磊說過,門派的符籙師,有能力在法器上刻畫符文的不超過五位,也不知道自己輔助的這位百子灣在不在其列。
百子灣的大殿在最上面的一排,是硃紅色的那一座,王澤走過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名松綠長衫的中年人正在對著一名捧著瓷罐的弟子喝罵,“看你調配的符汁,根本沒有完全融合,稀得跟什麼似的,你讓我怎麼用?你這點能耐只能去做做空白符紙,給符筆裝個毛,不過老子這裡只要做符汁的雜務弟子,能幹好就幹,幹不好立刻滾蛋!”
中年人喝完,一把搶過瓷罐,狠狠的摔在了庭院中,頓時瓷罐碎片紛飛,其中汁液四濺。
王澤腳步頓時停住,心道,看來這就是百子灣了,不過脾氣怎麼如此暴躁!前面被趕走的弟子估計也是這副場景吧。
摔掉瓷罐之後,松綠衣衫的中年人走進大殿,留下那名憤憤不平的年輕弟子,後者對著中年人的背影咬牙切齒。王澤目光看過去,這名弟子竟然是青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