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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疲憊準備去休息的懷恩臉色一變突然來了精神:哦?剩的很多嗎?你們嘗過沒有?有沒有毒?”
“回大人,都沒有毒,糧是好糧,酒是好酒。”
“那就傳令下去,今晚大擺筵席!把好酒全搬出來!今晚三軍將士喝個痛快!”懷恩高聲喊道,隨即又對那個小兵低語道:“讓所有將領立刻來大營見我!”
當夜,懷恩軍果然大擺筵席,軍士們喝酒吃肉,好不快活!街上滿是晃晃悠悠計程車兵。四處皆是喝醉酒計程車兵嬉笑的聲音和摔碎酒缸的聲音。
夜深了,當街市上喧鬧聲漸漸開始平息的時候,城中一處廟裡的大佛後突然源源不斷的湧出了大股的雲南軍!原來這個大佛後面藏有一處密道,裡面通著城外某處。
施遠計程車兵在地道里悶了整整一天!帶軍的正是那天識破潘菱的黑甲男子,他便是施遠手下愛將彭越。由於昆明大部分守軍都調出去襲擊南川,施遠只給他留了不到一萬人,他感到中規中矩的打肯定是沒戲,於是兵行險招,玩起了這帶陷阱的空城計。
他聽到了街市上那些醉鬼的喧鬧聲,心中暗自得意,看來那些傢伙中計了。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他果斷的帶隊衝進了懷恩的本營。
懷恩的本營內防備比他還虛,他們隨便砍倒幾個人便衝了進去。正欲大肆燒殺卻發現個個營內都是空空如也!
人那?
突然金鐘鳴起!四下裡喊打喊殺聲大作!意欲突襲的彭越卻被大隊嚴陣以待的平叛軍包圍起來!
“報!!~~將軍!後隊也有大批敵人!該如何是好?”
“將軍!”
彭越似乎什麼都聽不見了,突然有人在不遠處大笑了起來。
他定睛一看:懷恩正在不遠處的本營營帳中大笑著望自己。
他怒從心起指揮左右衝上前去欲將懷恩抓住,還沒走幾步他的人就被滿天射來的鉛彈打的成了篩子。
藏在暗處的神機營將士早就嚴陣以待,只見他們不停地使用各種火器輪番射擊這毫無防備的雲南軍,打的他們像割麥子一樣倒了下去。
於是本來應該是艱苦卓越的拉鋸攻城戰變成了懷恩軍單方面對雲南軍的屠殺,在大營的四周,懷恩的幾千火統兵一字擺開也在輪番射擊,上萬挺火統的射擊將此處變成了一個人間地獄,雲南軍在亂槍中不停地倒下,無處可逃。慘叫聲討饒聲不絕於耳!但隨之而來的五雷神機的射擊聲淹沒了一切聲音,幾臺五雷神機掃射後,這幫偷襲者們已然變得毫無聲息。
懷恩這在本營中一杯茶已經喝完。他慢慢的走了下來。
彭越也身中數槍,在屍體中苟延殘喘著~~他見懷恩來到了自己身邊,於是拼了命直起身來問道:“是~~誰~出賣了我?”
“沒有人,”
“不可能!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在城中設有埋伏?”彭越邊說邊他吐出了一大口黑血,看來他內臟已經受傷,活不了多久了。
懷恩蹲下身去,又好氣又好笑的說:“既然要撤走,幹嗎留下糧食酒水?要不是你留下的這處破綻太過明顯太不符合常理,我真的就會上你的當了,真是太可惜了。”
而彭越已經沒心思聽了,他眼睛僵直的望著地上的一個酒碗,費盡全力伸手摸過來湊到鼻子前一聞,竟然一點酒味都沒有,是水!
他苦笑一聲突然全身一個抖動拿碗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碗打碎在地上的聲音很刺耳。
懷恩轉過了身,卻發現昆明的百姓們不知何時都從屋子裡探出了頭,還有幾個大膽的將門也開啟了對著他觀望。
在城頭上孤軍奮戰的琪琪格發現敵軍的後隊突然亂了起來!遠遠望去只見一隻軍隊正在攻擊叛軍的後方,前方的叛軍也受到影響軍心大譁,有一些已經拼殺了整整一天體力透支倒在地上就站不起來了。
琪琪格和馬坊趁機率軍夾擊叛軍!史文思見狀又下了一個乾脆的命令:“快跑!”
於是巨大的叛軍方陣開始逃竄,是那種潰不成軍,連武器,盔甲,旗幟都不要了的那種很純粹的逃竄。毫無技術含量和戰術素養可言。
前來救援的貴州援軍將領是個精神抖擻的小夥子,他將敵軍擊退後去檢視南川城中的情況,不料琪琪格一見到他就高聲喊了出來:“譚亮!!你怎麼在這裡?”
來者正是譚亮。當信送到時貴州布政司李嚴正在與自己的四姨太纏綿溫存卿卿我我很不耐煩,他匆匆的掃了一眼馬坊那字跡娟秀的求援信後大聲稱讚其字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