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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坐立不安的樣子。
“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應天宏故作不知的揮揮手。
湯順風咬咬牙,再次出言勸說:“皇后娘娘此次一定正在找你呢,快回去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是怎麼日子…”
“今天是孤看戲的好日子。”應天宏冷言打斷他的話,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上的戲子,手指還跟著節奏敲桌子。
湯順風沒敢再說,就因為是和太子一小長大的,所以他還算多知道一些,不過,看著應天宏那身墨綠色的蟠龍袍,這人有必要非在今天盛服看戲嗎?就算回去做個樣子都不行?他真不明白。
“天宏…”一位穿著一襲杏黃宮裝的麗人走到戲臺前,柔聲喚他。
這下應天宏和湯順風都坐不住了,應天宏先過去扶住她:“姐,你怎麼過來了,駙馬呢?”
湯順風心裡鬆口氣,上前見禮:“見過永安公主。”只要公主在就好辦了。
應天宏卻皺起眉頭:“姐,有身孕的女人怎麼能亂跑呢,駙馬怎麼不跟著你?”
永安公主笑得溫柔:“駙馬在外面呢,我是來接你的,怕你公事太忙給忘了。”
“接我?”應天宏一臉茫然。
“你忘了,今天,興慶宮。”永安公主小聲提醒他。
“看我這記性!”應天宏恍然大悟又一臉懊惱,轉頭埋怨湯順風,“你怎麼不提醒我?”沒等湯順風辯解,他馬上又催永安公主,“我們快回去吧。”
湯順風心裡嘆氣,只能跟在後面,不過太子總算回去了,這就不錯了,至少還有公主能勸住他。
永安公主,是宣和帝的長女,其生母是郭貴妃,不過她幼年喪母,所以一直養在皇后身邊,大公主向來高貴端莊,深得皇帝皇后看重,所以在弟弟妹妹中說話極有分量,就連生性不羈的太子也要讓她幾分。
……
聽到興慶宮裡傳來的哭聲,應天宏不耐煩的打個呵欠,這場戲演了十四年,他當然早就看膩了,也沒了陪演的興致,可惜卻不能離開,他懶洋洋的靠著大樹,心裡著實無奈。
“這麼快就出來了?”一個玉冠錦衣的瀟灑文士走過來,笑吟吟的開口。
應天宏動也不動,又懶洋洋的打個呵欠,才開口:“不陪著哭了?”來人正是他的姐夫,大公主的夫婿,當朝駙馬,禮部侍郎楊書友。
楊書友過來,在樹下的石凳坐下才回答:“公主陪母后閒話家常,她們女人談話我自然得迴避了。”
“那現在誰在哭?”應天宏挑眉,興慶宮還有哭聲響著呢。
“母后身邊的宮女啊。”楊書友答得是理所當然,心裡其實也不以為然,宮女們怎知興慶宮原主人是誰,這不過是哭給活人看的,有什麼意思呢?但他畢竟是女婿的身份,不能嚮應天宏那樣把不屑都寫在臉上。
應天宏撇撇嘴,他還以為父皇這時候出門了,母后就不會過來演這出,看來他還是小瞧了母后,這演戲也會習慣成自然吧?
“扳指不錯。”應天宏也不想在興慶宮的問題上多糾纏,他把注意力放在楊書友正倒茶的手上,那右手上帶著個他以前沒見過的四喜白玉扳指。
“不錯吧。”楊書友也自我欣賞,能得到當朝太子爺的親口稱讚,他挺得意。
應天宏隨隨便便點點頭,他這姐夫是個講究人,眼力也不差。
“這是求子的。”楊書友看著扳指上的吉祥圖案,臉上是即將為人父的喜悅。
應天宏卻潑他冷水:“要是這回還是女兒怎麼辦?”公主和駙馬可是已經有了三個女兒了。
這人要不是太子,就憑這張嘴就能讓人揍他!楊書友從言語上反擊:“要是女兒就給你做兒媳婦好了。”朝廷上下誰不知道太子身邊美女成群卻一無所出。
成功看到應天宏變臉,楊書友卻見好就收:“公主大概要找我了,先走一步了。”
目送姐夫開溜,應天宏其實並沒生氣,他只是無奈,如果有求女的符咒他還想要一張呢,目前的他怎麼敢擁有子嗣呢,在有那樣一個父親的前提下。
……
趙劍秋並不知道皇室的內幕,她最近被柳易生纏得實在無可奈何。
當柳易生知道趙劍秋每天不是閉門讀書而是對京城風景名勝感興趣,不由得額手稱慶有了同伴,於是乎每日早早便過來敲門拉她出遊。
趙劍秋也曾問他為什麼不找江天暮,畢竟他們兩人認識時間更長吧,柳易生卻說江天暮不習慣早起,而難得趙劍秋與他作息時間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