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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財勢,他完全不用受這個罪,也應該受不了這個罪,但江天暮卻是三人中最好說話的那個,據傳言,他是江家嫡子不假,但卻是不受寵愛的,所以才被人踢出來自謀生路。
看來哪家都有不受父母喜愛的孩子,趙劍秋看江天暮的眼神裡,多了點同病相憐的感情。
……
“這是必須在今晚交給太子的文卷,我去送吧。”趙劍秋拿起桌上的一堆文卷,對仍埋頭苦幹的江天暮說道。今晚仍是他們新人加班,不過柳易生說與秋蕊香有約,便提前回去了,當然也不是白提前的,明天他請客。
“嗯。”江天暮頭也不抬的回答,“我快寫完了,等你回來我們就能回家了。”
……
趙劍秋也曾往太子所在的勤政殿送過文卷,但像今天這麼晚送文卷還是頭回,不過,這次是她主動要求的。
“太子殿下,這是你要的文卷。”趙劍秋捧上一堆文卷,看應天宏也是埋頭工作的樣子,她每回過來,看到的都是太子在努力工作,這讓她對太子的印象多少好了些。
“放這兒吧。”應天宏的工作正好告一段落,他放下筆,抬起頭來,才看到進來的人是誰,“是你啊。”說起來,他都快忘了這位新科狀元。
“太子殿下,這是你要的湖廣風物誌,還有明天要發給刑部的公文。”趙劍秋將文卷一一呈上。
“趙狀元在翰林院待得還好吧?”怎麼說這人也是他提拔的,應天宏覺得有必要關心一下。
“還可以。”趙劍秋不是來告狀的,職場中打壓新人雖是陋習,但也是慣例,她可不認為如果自己如實說了太子就能給主持公道。
“那就好。”應天宏點點頭,其實對這些新科進士的處境他多少也有耳聞,不過那和他關係不大,沒人請他出面更好。
“殿下,還有什麼文卷要下官帶回的嗎?”趙劍秋恭恭敬敬請示。
“沒有了。”近看這狀元郎的臉還真是好看,而且真的有點眼熟,但應天宏就是想不起是在哪兒見過了?
“下官記得,前日有山西忻州府的公文呈上,不知是否需要翰林院記錄歸檔。”趙劍秋再請示道。
“那個啊,”應天宏對公事記性倒不錯,“那件事得父皇回來才能決定,先放一放吧。”他不在乎的揮揮手,這種頭疼事不是太子能解決的。
“是,那下官告退了。”趙劍秋低頭施行道。
看著她出門,應天宏再提起筆,卻沒了批改公文的興致,那張臉,到底他見過沒有?
……
提著燈籠準備回翰林院,燭火搖搖,一如趙劍秋此刻的心情,她今晚是故意提那份公文的。
山西忻州府盧閣老的獨生孫子日前強搶民女不成,害死了一家五口人,而盧閣老卻是三朝元老,其獨生子是以總兵的身份為國捐軀的,這樣的身世背景,當地官府哪敢判決,所以才呈上給朝廷。
盧家的情況與王大少頗為類似,所以趙劍秋才提出來試探太子,可應天宏不在乎,面對冤死的五條人命,他居然無動於衷?!這樣趙劍秋徹底打消找太子做主的念頭,看來只有等宣和帝返京了,而如果皇帝對這事的態度和太子一樣,那她告狀還有希望嗎?
趙劍秋心裡沉甸甸的,她已經過了當時的衝動期,冷靜下來後也知道,如果皇帝不能為李氏一家申冤,那她就是死了也是白死,於事無補啊!
除了寄希望於皇帝,趙劍秋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改朝換代嗎?她自問沒這個本事。那麼找人暗殺王大少,那樣是報仇了,可李氏要還在王家受罪怎麼辦,如何能救人出火坑?更何況她哪知道這兒有沒有殺手集團?
悶悶不樂的趙劍秋還要仔細腳下的道路,經過一處轉彎,她無意發現柱子上的幾道劃痕,這個是?!
提著燈籠細看,趙劍秋又吃了一驚,怎麼“暗影”的記號會進了皇宮?!她下意識的四處看看,周圍只有宮道上石燈座裡昏暗的燭光閃爍,一個人也沒有,但她卻有草木皆兵的錯覺,再看那記號,雖然她仍不知道代表什麼意思,不過記號下還有個小小的箭頭指向左邊,按慣例,應該是示意往左走吧?
想了想,趙劍秋就往左走,她如今是宛露的相貌,還有著趙劍秋的身份,就是和“暗影”的人面對面,他們也認不出她是張小芹,這發現帶箭頭的記號可是機會難得,她不想錯過。
走到下一個轉彎處,果然她又找到記號和箭頭,仍然是往左,可趙劍秋有點猶豫了,再走下去就是后妃住的內宮了,她目前可是年輕男子的身份,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