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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他的面巾,那樣就指證不了他了。
那是因為他還必須以知府的身份去找公主,來不及換衣服,莫忘塵無奈的笑了。
“對了,你要不要看看他們的腰牌,他們臉要保密,腰牌不用。”江天暮怕他不相信,提議道。
“不用了。”莫知府搖頭,“庫銀是我拿的,唐立武和汪浩他們也是我殺的。”反正他早就被懷疑了,反正…他也累了。
“為什麼?”看他認罪,趙劍秋只覺得痛惜,“為什麼做這種事?”以莫忘塵的才幹,就算沒有公主喜歡,位極人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他幹什麼要自毀前程?
“這些,你們自己慢慢猜吧。”莫忘塵可不打算什麼都說。
“你並不姓莫吧?”江天暮注視著他。
“那你說我姓什麼?”莫忘塵反問。
“姓陳。”江天暮居然真的給出了答案,“如果我沒記錯,十八年前杭州知府就是姓陳,你堅持到杭州任職,為的就是這個吧?”
莫忘塵第一次認真看江天暮:“我原以為你是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少爺,入朝只為混飯吃,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也不算走眼,我入朝做官就是混飯吃,”江天暮很坦誠,“但混飯吃不等於白吃飯不幹活,這樣會連飯碗也保不住的。”
“有道理。”莫忘塵點頭同意,“看在你這麼坦誠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十八年前的陳知府就是我爹。”
十八年的杭州知府出過什麼事,趙劍秋和柳易生都不知道,所以只能看著江天暮和莫忘塵對答。
“十八年的陳知府陳志就因為偷盜三百萬兩財物被斬,其家屬流放充軍已經是先帝法外施恩了,你又何必重蹈覆轍?”江天暮不贊同,一錯豈可再錯?
“誰說我爹偷盜三百萬兩財物了?”莫忘塵悲憤填膺,“當年瑞王破不了蘇杭一帶富戶被殺的案子,就栽贓給我爹…”
瑞王,就是現在的宣和帝,難道當初真有冤案存在?趙劍秋皺起眉頭。
江天暮只盯著莫忘塵:“當年你不過三、四歲,是誰告訴你這是冤案的?”
“你想幹什麼?斬盡殺絕嗎?”莫忘塵冷笑。
“我只想告訴你,那案子是人贓俱獲,陳知府他是罪有應得。”江天暮如是說。
“我爹是個文弱書生並不會武,他又是寒門學子無靠山背景,他哪有本事殺人劫財,他要那些財物幹什麼?”記憶中,全家人的衣服是補了又補,飯菜少見犖腥,就是有人捧著白花花的銀子上門,也會被父親怒斥趕走,這樣清廉正直的一個人,莫忘塵怎麼能相信他會謀財害命?
“當時陳知府只承認他與江洋大盜協同做案和分贓,可財物至少有八成都找不到了,這案子真正結束是在四年後‘劣王之亂’,陳知府是劣王的人,深受其提攜之恩,其不擇手段謀求財物就是為了給劣王做軍餉。這些都是在查抄劣王府邸時發現的文書,你爹,在劣王的功勞簿上排名第一,如果劣王登基,便追封他為忠義王,子孫世襲。”江天暮清清楚楚的講述案情。
沒有哪個皇帝會無緣無故封皇室中人為劣王的,劣王原封為逸王,是宣和帝同父異母的兄長,因謀反才貶為劣王。
這點在場人都知道,但莫忘塵知道的更多些,他母子流放充軍的生活,所得到的照顧的確與逸王餘黨脫不了關係,原以為是同病相憐,現在看來,難道父親真參與謀逆之事?!莫忘塵有點動搖了。
“不對!十八年前,你也沒有出生吧?這些又是誰告訴你的?”莫忘塵質問江天暮,他不能憑人三言兩語就懷疑自己的父親。
江天暮難得嚴肅:“十八年前,杭州有家姓江的富戶,其年輕的主人以祖傳的一支碧玉色珊瑚禮聘新娘,拜堂當晚更是把珊瑚取出向到場賓客展示,耀富的結果是第二天晚上就讓人滅了門,包括珊瑚在內的不少財寶都沒了,那人是我爹分家單過的二弟。”
一支碧玉色珊瑚?!莫忘塵忍不住聲音發顫了:“那支珊瑚可有什麼記號?”他家中確實有支碧色珊瑚,可娘說那是不值錢的仿製品,因為是爹送給孃的禮物,才一直珍藏著,想來也是,他家裡怎麼買得起真品,可如果…
看他的表情,江天暮就知道這珊瑚有著落了:“我爹說,珊瑚的第二個分枝下刻了小小的三點水,正是江字的起筆,我們江家因為名字的關係,對珍珠、珊瑚這種江河湖海的寶貝最感興趣。”
莫忘塵絕望的閉了閉眼,他一直把自己當苦主看待,可現在真正的苦主就在眼前,他如何再正義凜然?!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