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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劍秋不得不認同柳易生的眼力,這同時喂兩個孩子都沒事,再看長相,不漂亮但卻溫柔,很有賢妻良母的感覺,衣裳打著補丁但漿洗得很乾淨。
本來在一群奶孃中,她也不出眾,但這一站出來,就讓人覺得把孩子交給她一定能放心,自己剛才怎麼就花了眼的,這是不是就叫做同性相斥?
聽旁邊掌櫃介紹,這奶孃馮氏有個一歲多的女兒,丈夫半年前生病過世了,她孤兒寡母不容易,才出來當奶孃的。
聽起來也是個苦命人,趙劍秋言辭誠懇:“我女兒兩個月,她母親是在生她時故去的,你可以帶著自己的女兒過來住,我也不要求你待我女兒勝過自己親生的,只希望你不要讓我女兒餓著、凍著、髒著就行了,如果你同意,我們就在牙商這簽了文書。”
馮氏之前也在別人家當過奶孃,但主人家總是規矩多多,別的都好說,但最難忍受的就是不許抱自己的女兒,不許喂自己的女兒,看著自己的女兒失去親孃的懷抱,餓得大哭的樣子她怎麼受得了?
馮氏知道當奶孃一定要以主人的孩子為先,一定要讓主人的孩子先吃飽,這點她也從不敢昧了良心,自己選擇當奶孃就是能保證自己的奶水足夠兩個孩子吃了,可喂完主人家的小孩,女主人總是不讓她再喂自己的女兒,因為擔心她故意不讓小主人吃飽,留下奶水給自己的女兒。
馮氏選擇當奶孃就是為了不讓女兒餓死,現在女兒仍舊餓著,自己又不被信任,這工作還怎麼幹下去?
趙劍秋是第一個對她這樣坦誠,說這種話的人,其實在聽到是給沒孃的小女嬰找奶孃時,馮氏就已經開始母性大發了,再看到這有錢老爺如此平易近人,她忙不迭的點頭:“奴婢一定好好待小姐,絕不讓她受委屈,老爺請放心。”
簽了文書,趙劍秋拎過一邊的大籃子,將裡面熟睡的女嬰交給馮氏抱著,看馮氏小心翼翼的接過,她相信馮氏會善待這孩子的。
再去馮氏家中接來馮氏的女兒巧巧,將她們安置在驛館,時間也到了晚上,他們該去監牢找趙立業了。
……
仗著金牌和之前來過的熟面孔,趙劍秋和柳易生順利到達趙立業的牢房。
這裡的通風和衛生果然比上次好多了,趙立業身上的血跡也清洗了,傷口也包紮了,就是人和柱子仍用鐵鏈纏在一起。
“這是尹知縣怕犯人有什麼過激的舉動。”老獄卒忙解釋道。
柳易生微笑:“那你沒穿他琵琶骨,如此陽奉陰違,就不怕尹知縣怪罪?”他選擇了開門見山。
老獄卒怔了怔:“大人說什麼?小的不明白?”他笑得勉強。
“明不明白沒關係,叫獄醫過來驗傷就清楚了,琵琶骨被穿,不是一夜之間就能好的。”柳易生手搖摺扇,氣定神閒。
“不,不要怪他,是我威脅他的。”一直低頭沉默的趙立業終於開口說話,第一句話便是為老獄卒求情。
“被綁住的犯人還能威脅獄卒?”趙劍秋也冷冷開口。
“不,不是…”趙立業慌得想跪下求情,但被鎖鏈鎖得難以移步,只急得汗都下來了。
這樣子真不像個冷酷的殺人犯,倒和他妻子一樣,是個木訥的老實人,但人不可貌相,趙劍秋和柳易生不能憑他長得像好人就判他無罪。
“說吧,為什麼徇私?”趙劍秋把老獄卒當成突破口。
老獄卒在監牢工作三十多年,眼力還是有的,從兩位欽差一開始不許動私刑,又關心牢裡的衛生,他就覺得這和別的官吏不一樣,也許,趙立業的希望就在這兒。
“兩位大人,”老獄卒選擇實話實說,“你們初來解縣,有些事還不清楚,當時王濤的死訊傳出來,整個縣城的百姓比過年還高興,大家連著放了三天的鞭炮慶祝。”
“那是為什麼?”柳易生明知故問。
“因為他該死!”老獄卒說得直接,“王濤自從三年前因其將妹妹獻給太子後,仗著這關係,成了解縣的一霸,欺男霸女,無惡不做,整個解縣十個人中至少有九個盼著他死,小的跟王濤沒直接衝突過,但同村的鄉親、沾邊的親戚中有不少被他禍害的,趙立業為大家除了害,小的要是不善待他,怎麼還有臉見人?”
“所以你不但照顧他,還給他家送了信?”柳易生繼續試探。
“是,因為趙立業說他並沒殺王濤,王濤是自己摔死的。”老獄卒這回看向趙立業,他知道律法最重證據,不敢輕言。
事關自家生死,趙立業也急忙說道:“我…我只是去找王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