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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沒人通知皇后。
“知道啊,母后繡好這禮物就去看你皇姐。”韓皇后揚揚手中的繡品。
應天宏這才看清她手中正在繡著的是件繪著吉祥圖案,用珠寶串著的小兒肚兜,“還是母后想的周到。”不說這些珠寶多有價值,就是皇后親自刺繡這誠意,便可見她對養女如何疼愛,不愧賢后的美名。
“這可是你父皇第一個外孫子,不用心怎麼行?”韓皇后卻嘆口氣,“其實哀家繡的第一件肚兜是給你那孩子的,可那孩子跟咱們無緣…”太子妃小產,流掉的是個已成型的男嬰,她想起來就心疼。
怎麼今天都衝著他來了,應天宏不耐煩的起身:“兒臣府裡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宏兒,”韓皇后忙喚住他,“你有沒有考慮再娶個太子妃?”兒子總不給她抱孫子的機會,她能不著急嗎?
“這事父皇已經在考慮了,你問父皇吧。”應天宏往外推。
“是嗎?”原來皇上一直惦記著,韓皇后心理安慰多了,她好怕宣和帝會將注意力都轉到平王那邊,雖然平王是庶出的,但太子一直無後,而平王又一天天長大,難保朝臣不會勸皇上什麼饞言。
……
正當王孺人被聞人方拒絕時,身在解縣的趙劍秋仍在擔心太子府派人過來或者王孺人親自過來。
所以一聽到王大少的夫人同意見欽差大臣,她馬上就準備動身去王家。
“你還是一個人去吧,有些話也好發問。”知道了“趙劍秋”的遭遇,柳易生體貼的建議,“這位王大少的夫人聽說與其夫並不是一類人,你不妨好言問問她。”
趙劍秋點點頭:“那你呢?”
“我查趙立業的案子。”柳易生回答道,受害者家屬買通獄吏,讓兇手臨死前多受些罪,雖說在法理上不合,但情理上也能讓人體諒,可誰又在向著趙立業呢?這個兇手背後還有人不成?
“那個老獄卒一定知道什麼。”趙劍秋尋思道,“他負責趙立業那間牢房,趙立業的琵琶骨有沒有被鎖他應該最清楚,上午探監時他急著請我們出去,怕的就是我們會發現這秘密。”
“那就從老獄卒開始。”柳易生笑道。
……
商量好分開行動,趙劍秋就謝絕尹知縣的陪同,只讓縣衙的差人領路,乘小轎前往王家。
王家是解縣最大的暴發戶,傭人據說就有上百人,但趙劍秋下轎後發現門中迎接的就兩個人,一老一少,老的六十多歲,小的挺多六、七歲。
怕欽差大人挑理,老人先上前介紹:“老奴是王家的總管王忠,這是我家少主人,奉我家夫人之命特來恭迎欽差大人。”
王家的小少爺身著素服,扎著一條孝帶,聽老管家介紹自己,便上前施禮道:“王方奉母命恭迎欽差大人,大人裡面請。”他小小年輕說起話來卻是彬彬有禮,即不頑劣又不露怯,著實難得。
趙劍秋頗感意外的看看王芳,很難想象這樣的孩子會是那個王濤的兒子,她對那未見面的王家夫人開始感興趣了,什麼樣的女子能教出這樣的孩子?
王方請趙劍秋去的是內宅,本來這於理不合,但趙劍秋本是女兒身,從不用顧忌男女之防,何況打聽李氏的事也不好讓太多人知道。
內宅裡仍由王方做陪,奉上茶水待客,然後王家夫人才出現在珠簾之後,隔著簾子與趙劍秋說話。
看來人家不是不顧忌男女之防,是有些話必須由女主人出面和欽差大臣說。
趙劍秋打起精神應對,果然說了幾句“節哀順便”的客套話後,王家夫人開口問道:“聽說欽差大人就是隔壁衛縣人氏,不知家裡還有什麼人?”
“劍秋家中只有內人李氏一人,我上京趕考時,她便回理縣岳丈家暫住,我入翰林院後也曾託人捎信,讓她和岳父到京城團聚,不知為何現在也沒回信,這次雖然是到杭州,但畢竟是公務,也沒時間回去看看,說來還真是掛念。”趙劍秋照辦原來的話,然後又加上一句,“蕭總督原說幫劍秋尋妻的,也不知找到沒有。”
趙劍秋之所以這麼說,是她直覺王家夫人不是在閒話家常,而說官府已經在找李氏,是怕有人現在對李氏下毒手。
王家夫人沉吟一下,才說道:“九個月前,妾身在街上無意中遇到一個昏迷的女子,她醒來後自稱為趙李氏,住在衛縣薛家村,妾身本來派人通知她丈夫,不想她丈夫進京趕考去了,又去理縣通知她孃家人,不想她父親因病剛過世,妾身看她孤苦無依,便將她留在了王家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