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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無法訴諸於口,倒弄自己像個無理取鬧的惡人一般。雖然怨他怪他吧,但看見他疼得白了臉,心裡依然不是滋味。
趙子誠腰間的軟肉被她掐青了一片,心裡卻暖融融了,也許這就是犯賤的感覺吧?難道他非得身上疼了,心裡才踏實,哈哈。
安小魚不再堅持趕他走,卻仍是極力從他懷裡掙脫,滿面淚痕的去洗漱,趙子誠雖然百般不捨卻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安小魚洗漱過後,一臉漠然的穿著睡衣出來,看也不看他便關上臥室的門,隨即裡面的燈也暗了,再不聞一絲聲響。
趙子誠在門口轉了幾圈,終究還是不敢去敲門,只委屈的搬了把椅子到衣櫥頂端拉出一床被來,展開沙發蜷在上面,本想換了衣服再睡的,但在摸到衣服胸口的溼痕時改變了主意,那都是安小魚的淚,寫滿她的委屈困苦,貼在他心口的位置,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裡彷彿有火在燒,說不清是痛是憐惜還是別的什麼……
臥室裡的安小魚則因為哭過一場而感覺心裡輕鬆了些,人也很疲憊,被子上有他的味道,彷彿依在他懷裡的感覺,很溫暖,也很揪心。安小魚以為自己會半夜難眠,但事實是她很快就睡熟了,在他在身邊,總有一種奇異的踏實感,使她彷彿“咕咚”一聲掉進了睡眠裡,一夜無夢。
第二天安小魚一直睡到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