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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啊!”
趙子誠果然急了:“他成績那麼爛,能給你補什麼課?”
安小魚一臉憧憬:“我給他補也無所謂啊!你不知道我上次期末考試又是我們班第二嗎?”
趙子誠很痛苦:“乖,別任性。”
“誰任性了,你去收拾行李好了,趕緊走。我現在就給宋奇山打電話,讓他明天早點搬過來。”說完又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眼淚(眾:用衣袖擦眼淚會不會顯得文明些呢?安小魚:這時候天還挺熱,穿的是短袖。你們覺得如果把上衣掀起來擦眼淚效果怎麼樣?眾聞言,均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站起來就往臥室去。為什麼要往臥室去呢?因為她的手機沒什麼用處,只好放在床頭當鬧鐘用——這年頭也不能發簡訊,也沒什麼人給她打電話,為了防止自己有手機的事情曝光到自己爸媽那去,她連同學都沒告訴號碼,生怕某一天有同學打電話到家裡來,家裡說安小魚不在,同學說,哦,那我打她手機好了——於是穿幫了。
其實安小魚是在虛張聲勢,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宋奇山所謂的“號碼”,雖然宋奇山也有手機。但趙子誠顯然並不知道,看見她坐在床上拿起手機要撥號了,急怒交加,黑著臉一陣風似的衝過來,一把奪過手機扔在一邊,安小魚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倒在床上,小嘴也已經被他的嘴含住。
說起來,這是他們第三次接吻,這一次的感覺與前兩次又有不同,如果說第一次是青澀的,第二次是熟練的,而這次,則帶著迫切、痛苦與壓抑,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他大力的吮著她的唇,強勢的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像狂獅般肆意的在她的嘴裡攻掠城池,安小魚彷彿由這個吞噬性的吻感受到了他的情意與痛楚。雖然這個吻讓人難以產生快樂,可安小魚還是甜蜜的迎合著他,伸出自己的小舌與他共舞,同時伸出雙臂緊緊的擁抱他,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情意與依賴。
一番激吻下來,安小魚感覺自己的唇一定腫了,帶著些微的刺痛。但她還是乖順的伏在他的懷裡,帶著哭腔挽留:“我不讓你走,我不要一個人住,我以後會乖乖的,不打擾你學習,也不讓你幹活了,你不要搬走,好不好……”趙子誠溫柔的擁著她,修長的手指慢慢撫著她的頭髮,半晌才低低嘆息:“唉,傻姑娘。”
從此不再提搬走的事了。
可雖然是如此,安小魚也仍然不能鬆口氣,因為趙子誠的心情不好。雖然他每天儘量表現得像平常一樣,但從眼睛就能看得出他的不快樂。安小魚有時候也暗暗的恨自己,你說你沒事幹嘛要刺激人家啊!就讓他安安穩穩過一輩子有什麼不好?可安小魚也知道,如果現在繼續讓趙子誠沉迷於愛情,將來他們在一起還是會有鴻溝:等到他們結婚之後,如果趙子誠一個月只拿三千塊,而自己卻有兩千萬的房產,像趙子誠這樣自尊心極強的人,肯定會更受不了的。所以,無論是為了兩人未來的比翼齊飛,還是為了不阻礙趙子誠原本應有的發展,現在給他製造點小壓力都是必須的。
安小魚很快收到了上海寄來的一個大信封,裡面裝了一疊資料:購置產業清單、購買房屋的合同影印件、房產證影印件、還有戶型圖和房屋外景的照片。安小魚對戶型圖最感興趣——因為它最能讓自己找到一種“有房”的感覺啊!而且看著戶型圖自行想像裝修細節,也是一件讓人超幸福的事。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有自己的小窩了,就像現在,雖然他們的小家地只是水泥地,家裡也沒有裝修,可是因為是屬於自己的空間,安小魚在裡面總是覺得放鬆、自在。如果是租的房子就不一樣了,房東三天兩頭的來收錢、查水錶查電錶的,進了屋眼睛跟裝了雷達似的東瞄西瞄,生怕把他的寶貝房子弄髒弄壞了。要是帶個“異性”回家,更是得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
想到這裡安小魚突然一驚:自己好糊塗啊,光想著上海的房價會漲,所以在上海置業,卻沒想到,趙子誠將來要到北京讀大學,自己肯定也要去北京讀書,現在自己只剩不到十萬塊了,肯定不能全拿出來買房的,難道去了北京要“各回各家”,或者只有週末壓壓馬路、逛逛公園當約會了嗎?不要啊!還是再想辦法在北京也買個房子吧!(眾雙目放光:沒錢能買房?你有什麼好辦法?安小魚淡定:去賺錢。眾:倒~~~)
賺錢的方法安小魚其實是不太精通的,比如說股市吧,現在炒股自己也沒有把握能賺到錢了,更何況表哥有了李慧這樣精明的軍師在後面坐鎮,再也不像以前那麼好騙了,自己依然沒到十八歲開不了戶,所以炒股賺錢這個老主意被PAS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