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次來再給你三萬五,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要是沒有我牽的這個線,你一毛錢也拿不到!三萬五夠你在鎮上蓋個樓了,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敢得罪唐婉我可不敢,她外公可是當大官的,咱們要是貪了她的錢,她隨便找個藉口就能把咱們逮起來!再說了,咱們只是幫忙操作下,本錢是人家出的,主意是人家出的,咱們就是幫忙辦下手續,得了七萬還不夠?”
表哥繼續誘騙安小魚:“我也不是說不給她了啊,我尋思著,那麼多錢,就是少了十萬八萬的她也不會知道吧?再說我也不是為了我一個啊,錢不是還分一半給你嗎?你難道不想多分三萬五萬的?就算你大學畢業了,這筆錢也得你掙多少年!你知道我做一天木匠能掙多少錢?一天到晚的埋在木頭堆裡,聞著木頭味,頭髮裡全是木頭渣,拉一天鋸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一天能掙十幾塊就算多的了!這錢來的容易,能多弄一點是一點,再說,唐婉生下來就住高樓大廈,還會在乎這麼點?可這錢給了咱們,可就有大用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安小魚一臉的悲憤:“別的事情我管不了,但這件事是我答應了人家的,我一分錢也不會動人家的,你要是不願意幹,現在就回家去,我告訴唐婉讓她自己想辦法提錢,咱們倆一分錢都別拿了。她舅舅就在咱們省教育部裡工作,要是得罪了她,我中考就別想考上高中了,那我的前程就完了,你難道想害得我以後都在家種地嗎?”
表哥心虛的低下頭,咕噥道:“我不就是說說嗎,不行就算了唄,三萬五就三萬五吧,不過,下回再有這樣的好事可不能忘了我啊。”安小魚在心裡抹了把冷汗,還下回呢,這回我都快後悔帶上你了……
費了好大的勁兒說服了不情不願表哥,安小魚又故弄了一番玄虛——幾個月前,她趁安媽過年去縣裡置辦年貨的時候,也跟著去了縣文具店,買了一支在鎮上還沒見過的綠色熒光筆,又買了一種厚實的、印著牛皮花紋的紙。安小魚精心的把它裁成了名片大小,然後用瑩光筆在上面寫上:“錢存進這個帳戶,唐婉”,下面寫了一串數字,是安小魚偷偷拿了家裡的戶口本在縣裡開的一個存摺號。為了使這張紙條在表哥眼中顯得與眾不同,安小魚還精心臨了幾天的行書字帖,寫廢了好幾張字條之後,才寫出了最為滿意的一張,最後又在小張條上噴上了從縣裡買來的高檔香水。希望這些與表哥生活相距甚遠的元素——厚實高檔的紙張、淡雅迷人的香味、行雲流水的字跡以及文字那不常見的熒光綠色,能震住小學畢業就輟了學的表哥,使他相信這確實是一張來自大城市的字條,汗。最後,安小魚還把香水、熒光筆和用剩的紙全都毀屍滅跡了,無論是同學還是家人都沒有看見過它們。
現在安小魚把這張紙條隨身攜帶著,然後帶著表哥往人多的地方擠來擠去,在和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年輕男人擦肩而過之後,突然低低的哎喲了一聲。表哥問怎麼了?安小魚顫顫的伸出手,手心裡捏著這張精心捏造的紙條。表哥一看內容臉都白了,連忙問哪來的?安小魚哆哆嗦嗦的說:“剛才那個黑衣人塞給我的,好,好,好可怕。”表哥雖然也有點怕,但還鼓起勇氣安慰安小魚說:“怕什麼,光天化日的她想幹什麼?說好的事情,咱們又不坑她,她也別想坑咱們!”
這下表哥老實了,自己處在別人監視當中了,再也不敢耍花樣了,連即將拿到錢的興奮,都似乎減退了許多。到了晚上,安小魚又拿出紙條來看,發現熒光筆寫的字跡都在發光,安小魚天真的問:“這是不是用夜明珠寫的啊”,表哥故做見多識廣:“胡說,夜明珠能寫字嗎?這肯定是高階的筆。這唐婉真有錢啊,寫個字條都用這麼高階的筆。”安小魚嬌憨的補充:“也許是特務用的,用這個筆,夜裡也能看清楚字條。恩,也可能是軍隊用的。”表哥聽了果然若有所思,先前還在低聲罵幾句唐婉不是東西,咱們幫她幹活她居然面也不露,還弄這麼一出來嚇唬人,現在也不敢罵了。
安小魚這才鬆了一口氣,真怕第二天賣了股票,表哥搶了錢就跑啊!雖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誰能保證他不會見財起義?現在這個念頭希望已經被“神出鬼沒的唐婉”嚇得消退了。其實安小魚的“計謀”並非毫無破綻,要換了個精明的合夥人,恐怕都沒法施展了,這也是安小魚當初選擇表哥合作的最主要原因,表哥絕對是安小魚周圍最好騙的人之一,頭腦簡單又實誠,而且憑表哥那小學一年級都要讀三年還不及格的成績,也不可能看幾眼就記住存款的帳號,然後去查那個存摺的歸屬地。而且他的心思一般都表現在臉上,目前為止沒看出他對安小魚有所懷疑,即使有,估計他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