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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洗過臉卻還是滿臉紅暈的樣子,眼睛裡亮得像要滴出水來,就是一個傻瓜,看了她也知道房間裡發生了什麼吧?更何況,還有全身上下只圍了一隻浴巾的某個禽獸,正殷勤的擺出“我來送你”的造型呢?
門外的場景跟安小魚想像的大不一樣,讓安小魚吃了一驚。本來她以為只有陳昊明一個人在呢,沒想到還有劉效國,以及他帶的幾個保安,從他們之間的氣場不難看出,剛剛外面必然發生過一番不大不小的衝突。
當安小魚從房間裡出來,陳昊明滿身煞氣的目光緊緊鎖住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他強迫你?”——以他對這對冤家過往糾纏的瞭解,再聯絡剛剛安小魚打電話時的慌亂以及隨後的關機,被強迫的可能性很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哪怕趙人渣再財大氣粗,他也一定要替安小魚出這口氣不可
安小魚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發燒,咬著唇,目光根本不敢看眾人:“你說什麼哪,走啦,回去再說。”
當劉效國看清門裡的景況時,頓時滿臉都是羞愧:他真沒用,剛剛應該當機立斷把這個多事的男人給抓走的,當時考慮著那是三嫂的朋友,怕給三哥添麻煩,又想著三哥被三嫂吃得死死的,下了藥之後他都不敢下手,在三嫂清醒的情況下更是不可能得手,所以才只起了些語言上的衝突,沒敢動手,只在附近監視,準備視情況而定。要是早知道屋裡果真是春情無限,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這個男人跑來壞了三哥的好事啊……
劉效國趕緊帶人衝過來,準備將功補過,卻在這時候收到趙子誠的一個眼神,這是他們之間約定的一個暗號,每當趙子誠受到一些異性糾纏而不想得罪人時,只要他一個手勢,劉效國就會一臉焦急狀說“趙總公司有急事等您處理”,然後趙子誠自然可以跟騷擾者們說聲“抱歉”,然後瀟灑離去了。
可是,現在,在分開了四年之後好不容易才再次把心上人拖回床上之後,三哥居然要自己跳出來解圍?劉效國真想過去摸摸三哥是不是發燒了。
不過趙子誠隨即瞪了他一眼,劉效國只好努力調整了一下表情,越過正臉色鐵青的瞪著安小魚的陳昊明,走過來試探著說:“三哥,公,公司裡有事……”
趙子誠很入戲:“是南環那塊地招標的事嗎?”劉效國利索的點頭,趙子誠果然蹙起眉,曖昧的附到安小魚耳邊,用一種雖然低、但周圍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我晚上要加班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中午再去找你。”
安小魚垂眸答了句:“恩。”聲音輕輕的聽不出什麼喜怒,不過,她心裡是有那麼一點失望的……雖然說剛剛她堅持要走是事實,但他們也約了在小屋裡見的啊要是以前的趙子誠,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跑出去加班的吧?果然還是不一樣了嗎……
安小魚的冷淡讓趙子誠臉上的笑意一頓,隨即笑得更加雲淡風輕,陳昊明見他們已經“話別”結束了,才深呼吸了一口氣,冷冷的說了聲:“走吧。”便轉身大步朝電梯走去。
安小魚草草的對劉效國笑了下,又低低跟趙子誠說了聲“我走了。”便匆匆跟在昊明後面走了,趙子誠一直目送著他們的身影走進了電梯,才收了臉上的笑,招手示意劉效國過來。
電梯空間狹小,陳昊明一言不發,安小魚心裡也亂亂的,想解釋些什麼,又覺得不知該怎麼說,一時覺得這種沉默讓人難以忍受,一時又慶幸陳昊明沒有問讓她尷尬的問題。不過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怎麼找到我的?”
話一口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純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不過這確實是她最疑惑的一個問題,連她自己,上樓的時候都沒注意是哪一間啊陳昊明怎麼會知道他們在哪?
陳昊明轉臉看著電梯的金屬牆,淡淡的說:“我等了你半個小時不見你下來,就去請今天的女主人跳了支舞。”
安小魚愣了一會神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有點想笑:葉雪瑤還是千年如一日的好騙啊,趙子誠的那夥朋友個個都是人精,也只有葉雪瑤口中容易套出話來了。想到陳昊明為自己做的一切,安小魚覺得又感動,又愧疚。
她想跟陳昊明解釋一二,又覺得無法說出口,兩人沉默著走出電梯,陳昊明數次不著痕跡的打量安小魚的神情舉止,確實找不出受欺負的樣子,也放下了一大半的心,雖然——心裡還是覺得不大舒服。
路過大廳的時候看見人群已經散了一半,還有人在陸續告辭,不過還有一些人在說笑,顯然他們都是和主家關係比較近的。陳昊明不想讓他們繼續淹沒在尷尬的沉默裡,便主動找了個話題:“你看那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