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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哦?那麼你要的是什麼?”
“我要什麼?”柳元春半眯起眼,“我要的是真正的馬車。十馬車的金塊,而不是桌上那些玩物。”
聞言,姚玄燁揚起了眉。“我怎麼不記得你有要求十車黃金的形貌以及大小?”他面不改色地反問。
該死的!這隻老狐狸居然把一切責任推到她身上!
“你是說,一切都是我的錯?”
“不,能嫁給我是你的福氣。”姚玄燁自信滿滿地盯著她瞧。
可惡的自大狂!
“你未免太——”話未完,柳元春的嘴便教他給封住。
霎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
這一吻雖來得快,卻極溫柔。當兩人的唇觸碰時,他乘隙撬開她的嘴,一點一滴地深入她的唇內。以靈滑的舌引導她。企圖讓她臣眼在他的引誘之中。
柳元春的臉莫名地燙了起來。身軀也在他的恣意撫摸下如火焚燒般。
他的手彷彿帶有魔力,所到之處無不燃起簇簇火苗。
柳元春的意識在剎那間有片刻的清醒。
天!
“別、別這樣……”她開始扭動身軀,躲避他過分親密的勾挑。
“別忘了,咱們已經拜過堂,結成了夫妻。”姚玄燁按捺下滿腔熱烈的情慾,輕聲卻堅定地闡明這一項事實。
柳元春一雙小手仍推擔著他的胸膛。“拜過堂便可以不顧另一半的感受,任意而為了嗎?”
“你以為呢?”慵懶的語調下隱含著質詢的犀利。
糟!柳元春知道古代並沒有保障婦女權益的法令。
“你……你不能逼迫我。”她硬著頭皮說。
“逼迫?我以為你該用喜悅來形容適才所經歷的一切。”姚玄燁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住口!”柳元春臉上一熱,忍不住地低喊。
剛才那令她迷惑的吻,是她的初吻,而且,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與她如此親呢。
“我倒認為咱們該繼續。”他徐徐地表示,並低頭在她額心落下一吻。
“不行,做那……那件事倘若沒有感情,無異於動物的交合。”
“感情?什麼樣的感情?”他目不轉睛地盯住她。
“呃……”她沒有體驗過,不敢妄下定論。“先別談感情,我們總共見不到十次面便成親,你不覺得可笑?”
“一點也不。”他灼灼的眸光梭巡著她紅暈未褪的美顏。
柳元春又道:“我甚至不認識你,不知道你的喜惡,不知道你祖籍何處,更沒見過你爹孃。”
“那些事,往後你會慢慢知道。”他答得輕描淡寫。
“那麼,咱們可不可以也先慢慢互相瞭解,才、才……”柳元春紅著臉,說不下去。
一直以來,她並不是個怕羞的人,可是在他的注視下,她彷彿連呼吸都不能順暢。
半晌,姚玄燁笑了起來,同時撤身離開床榻。
“我想,我可以同意你的提議。”
“真、真的?”柳元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我從不打誑語。”頓了下,他的黑眸裡仍燃著餘焰。“不過,這承諾是有期限的。”
“多久?”
“半年。”這是他最大的讓步。
柳元春聽了,打從心底笑了開來。“咱們一言為定。”
姚玄燁點點頭。“一定。”
這一夜,他在新房的臥椅上和衣人睡。
柳元春知道,在未來的半年之內,她一定要想辦法結束這荒謬的婚姻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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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姚福出現在書房裡。
姚玄燁頭也不抬,仍埋首處理著書院裡的講學資料,開口道:“放著,待會兒我核對之後再命人通知你來取回。”
姚福走上前,將手裡那一本厚厚的流水賬冊擱在大桌上。
隔了好一會兒工夫,他仍在桌畔磨蹭著,並未離去。
“還有什麼事嗎?”姚玄燁這才抬起頭,目光落在姚福身上。
“呃……大人,有件事小的不知當不當說?”姚福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他淡道,同時擱下手上的羊毫筆。
姚福這才下了決定,說:“大人,府裡這個月的開支比以往要多出三倍。”
“哦?花在哪些枝節上?”姚玄燁面不改色地問。
“呃……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