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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氏與宋氏心情卻是複雜了,兩人皆知七阿哥與自家爺關係好,七阿哥說這話,不是擺明偏向福晉的兒子麼?兩人酸溜溜的看了眼弘暉,恨不得那是自個兒的孩子。
“七哥,往日你到四哥府上拿茶葉拿吃食便罷了,今日竟是想要把四哥的兒子抱走,四嫂,你快用掃帚把他打出去,瞧瞧他貪心,”十三取笑著道:“七哥,你要是想要孩子,可以叫你自家福晉生去,盯著四哥家的孩子算什麼?”
“這話在理,”四福晉知道弘暉沒有大礙,心裡那口氣便鬆了下來,也就有了興致打趣胤祐:“到時候等七阿哥你有了孩子,只怕就覺得弘暉比不上你家的寶貝孩子了。”
胤祐笑著任由兩人打趣,偏頭朝胤禛看去,發現他沉著一張臉,似乎心情不好,他又看了眼其他四哥府上的女眷,也不好久呆在這,便找了藉口出了院子,十三也跟著走了出來。
十三住在宮裡,下午還要去學騎射功夫,便告辭出了府,胤祐站在一株梧桐樹下,腦子裡模模糊糊想起些什麼來。
他前世曾聽前女友說四哥似乎有幾個兒子會死,還有一個側福晉的兒子與八阿哥走得極近,只是年歲久遠,他不記得了,不過對那個與八阿哥走得近的孩子卻沒有多少好感。
哪個帝王生了個兒子,結果兒子卻與自己王座的威脅者走得近,都不會有好心情。想來那個孩子怕也是缺心眼,不然怎麼會那麼傻把自己送上絕路。後世有人說胤禛冷血無情,他心裡不忿,難不成作為一個帝王,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與對手勾勾搭搭,還要一臉溫和的說,兒子,早點回來吃飯。如果真是這樣,四哥又怎麼能成為一代帝王。拿普通人的家庭關係來對比帝王家,本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情,那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又有何資格說四哥無情,他瞧著四哥還是很好的。
越想眉頭皺得越緊,胤祐右手摳著樹皮,想到以後繼承四哥帝位的乾隆在中後期的那些敗家行為,眉頭已經開始打結。
“七弟,你準備把這樹皮給揪下來麼?”胤禛之前在屋裡聽四福晉打趣胤祐的那些話,心情不太好,出來卻見胤祐與一株梧桐樹過不去,不知怎的,心情卻是好了些。
“四哥?”胤祐回頭,胤禛正站在幾步遠的地方,輪廓分明的俊顏上帶了絲不明顯的笑意,想到後世有些人對四哥冷血的評價,不由得為胤禛感到委屈,收回手走到胤禛面前,勉強擠出一絲笑:“我也該回府了。”
“你怎麼了?”胤禛察覺到胤祐的不對勁,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帶到自己的屋子裡,才放開胤祐的手腕,“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胤祐覺得自己有些庸人自擾,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難道是因為冬天的緣故,讓他的心思也變得莫名其妙了?
察覺出胤祐不想說,胤禛也不好繼續問,恰好此時小路子在隔著簾子在外間道:“主子,幾個莊子的管事來交賬本了。”此時到年底,莊子下的管事都要來報賬,胤禛看了眼胤祐,嘆口氣道:“你在我屋子裡歇著吧,等下若是想走,叫人知會我一聲便是。”
待胤禛走了出去,胤祐摸著下巴想,胤禛此舉也太過信任自己了些,這屋子裡也不知道有沒有放其他重要的東西,就這麼讓他待著,也不怕出什麼事情?
春有春困,冬有冬困,胤祐走到胤禛床邊坐下,挪挪枕頭準備睡一會,結果枕頭壓著的角落裡卻露出一塊玉石的一角。他不甚在意的伸手便去拿,當看清手中的東西是什麼時,便愣住了。
身著喜服的小童,笑得憨態可掬,正對著他鞠躬,只是原本與他對拜的喜娘卻不見了,而那斷口處,看不出任何的瑕疵,顯然已經被主人請來玉匠打磨過。
本來涼得滲人的玉娃娃,此時在胤祐的手中有些燙手,他把東西放回原處,起身理了理衣襟,出了屋,見小路子守在門外,便微笑著道:“爺困了,準備回府歇歇,待四哥回來,你轉告一聲。”
“七爺您稍等,”小路子轉身到廂房拿了兩雙靴子出來,看樣子是簇新的,“七爺,主子說您腳受不得寒,便讓人用狐狸身上的軟毛處做了兩雙靴子給您備著。也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兒,今兒中午剛剛趕製出來,您且試試合腳不合腳,若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也好叫人拿去改改。”
胤祐接過兩雙靴子,沒有讓一邊的福多拿,“四哥替我備的東西,哪一回有不好的。”他撫著樣式普通內裡卻是極奢侈的鞋,彎了彎嘴角,“爺我先回了,你記得好好伺候著你家主子。”
“嗻,”小路子笑著打千,把胤祐送到府外,見胤祐進了自家的貝勒府,才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