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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胤禟卻不是太在意,他想了想才道:“我與九弟之間很少相處,以前的事兒也記不大清楚了,仿是他年幼之時便用鞭子抽打一個十多歲的小太監,我恰好路過,便叫他罷了手,沒有料到這麼件小事竟是讓他記恨至今。”他記得當初自己說話的語氣非常的溫和,並沒有擺出一副教訓的樣子,怎麼會引得老九的不快?
胤禛倒是明白是怎麼回事,卻沒有多言,他遞了一杯茶到胤祐的手中,語氣淡然道:“老九本就是跋扈的性子,你也別去思量他的行為,沒得浪費你的腦子。”
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胤祐笑著點頭,“此言有理,我與他們終究隔了一層,若是比起親厚,還是你們與十四吧,不過小十三你日後若是敢如同老九那麼待我,我肯定會教訓你。”
這下子十三不滿了,他挑眉道:“七哥,你怎麼不說四哥日後會像九哥那樣待你。”
胤祐伸手拉了拉十三白皙好看的臉蛋:想也不想的回答:“我相信四哥,他不會的。”
十三拍開胤祐的手爪子,本來還要反駁,但是看到站在七哥身後一臉微笑的四哥,什麼也不沒有說出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七哥在四哥的面前似乎格外的散漫,而四哥似乎也格外的溫和。他左看一眼,又看一眼,埋著頭躲開了胤祐的手爪子。
九月初,誠郡王因敏貴妃祭日不足一百日剃頭,康熙大怒,降其為貝勒,同時賞賜大量珍玩於十三阿哥,日後一月,更是對十三阿哥不掩喜愛。
不足百日剃頭,這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關鍵是看帝王是否追究,三阿哥晉郡王后,行事張狂,終究惹得康熙發怒,借題發揮也不是什麼不難理解的事情。胤祐窩在太師椅上,聽著小路子對胤禛的彙報,懶洋洋的想,這娃就是不懂什麼叫低調,於是倒黴了。
胤禛見胤祐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便道:“要是你困了,就睡去,左右我屋子的旁邊也給你弄了一間屋子。”
“那這戶部的事情…”胤祐揮了揮手中一摞紙,他的工作其實不重要,無非是整理些東西而已。
“放著吧,我替你弄,”胤禛擺了擺手,“那屋子裡的床褥被蓋薰香都是你慣常用的,要是有什麼不喜歡,叫人給你替換了就是,反正我府上的下人把你也當了大半個主子,你也用不著客氣了。”
胤祐有時候到了他府上,想吃什麼直接派人去吩咐一聲就是,連他這裡都不用通氣兒了。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況,至少胤祐已經越來越習慣往這裡走,甚至有時候歇在自己的府上。
看著打著哈欠往門外走的人,胤禛握緊了手中的毛筆,不要急不要急,必須要把一切都計劃好才行,他不想因為自己的這份感情害得胤祐最後受苦一生。
他心裡清楚,這事如果皇阿瑪知道了,被犧牲的人極大可能是胤祐,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愛一個人的前提,卻是必須要保障他現下的一切,如若不然,沒有資格稱愛。
作者有話要說:從前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十點,一直停電,電來了就要加班,因為昨天好多測驗不能做,這真是杯具。
所以今天來電卻更新晚了,非常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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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末,北京城裡的天氣漸漸熱了起來。
胤祐正在書房裡,福多急急忙忙的進了書房說三阿哥在後宮中對某個妃嬪不敬,又說三阿哥過於苛責下人,引得萬歲爺不快。
三阿哥近些日子以來,言行的確是張狂了不少,前有太子惹得康熙不高興,中有敏貴妃病重,三阿哥此番作為明顯是讓老爺子更加的不快。
“得了,這起子的事情左右與爺無關,他們愛怎麼鬧怎麼鬧去,”胤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又道:“你去告訴福晉,叫她讓府裡的下人們把嘴邊閉緊,要是有嘴邊不嚴的東西,打出去是輕的,如若不然爺府上買口薄棺材的銀子還是有的。”
“嗻,”福多心下也是忐忑,近來這些阿哥們之間越來越不對勁,他也不敢懈怠,領了命就退出屋往福晉的院子裡走。
待書房再次恢復安靜時,胤祐放下書,揉著眉心。不知道錦素回了孃家後究竟說了什麼,左右馬奇在朝堂上並沒有站到哪位阿哥的派系中,倒有幾分跟著皇上走的意思。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很好了,馬奇這樣的人才,只要不偏幫那個阿哥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他相信四哥自有辦法處理。
近來四哥與胤祥走得倒是比較緊密,十四與四哥相處得也不錯,他右首食指輕點著桌面,這些鬥爭早晚要開始,早晚也要落幕,他便這樣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