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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於是不敢再多談,但也聽聞,傅漢東曾因此像個瘋子似的到皇宮大吼大鬧,要皇后交出人來,姊弟倆還怒目相向,最後傅漢東與皇后絕了姊弟情,就連王爺要為兩人打圓場,也不為傅漢東所接受……
然而這種事是沒人敢去求證的,傅漢東又整天繃著一張四處找童清涼,更讓人感到不忍。
近幾日,他還找了不少畫師畫了童清涼的畫像,在京城、各大城鎮都貼上她的畫像。
好友龐鈞見他像瘋了似的找人,實在不忍,在陪他找了數日又與妻子商量後,今日再上恆南王府,卻見好友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遙望遠方,桌上一整桌佳餚動也未動,王爺、側福晉皆佇立一旁,個個憂容滿面。
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傅漢東身邊坐下,將一句最殘酷但也是眾人早已放在心上的話道出,“夠了吧,漢東,清涼她可能已經死了——”
傅漢東臉色悚地一變,銳利的黑眸射向他,“你給我閉嘴!”
他搖頭,“你該面對現實——”
傅漢東怒不可遏的吼他,“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就別再說!”
她不會死的,他抿緊了唇,腦海裡一閃而過她嬌俏、調皮、生氣的動人神情,她不會死!他突地起身,握拳用力的捶打磚牆。
為什麼?!他為什麼沒有好好的保護她!為什麼沒抱好她……
“你在幹什麼?”龐鈞急忙拉住他的手。
傅達也急忙向前,“你這是何苦?!”
但龐鈞不是練家子,傅達的功夫也比兒子遜,兩人怎擋得了他?!
“漢東,你的手流血了!住手,快來人啊,幫我拉開貝勒爺。”
傅達急忙大吼,眾夫人難過得都哭了,而一群僕傭急急跑來,大家七手八腳的要阻止傅漢東傷害自己,可全數被他推開,大家又群起而上,氣得他火冒三丈的大吼——
“走開!你們全給我走開!”
“那就別再傷害自己了!我問過那天在場的丫鬟,她們說童清涼中了十幾箭,那樣的傷勢不可能活的,你這樣傷害自己,她也活不過來了。”龐鈞為之氣結的怒聲朝他咆哮。
傅漢東一愣,眸中的怒火頓熄,整個人也變得僵硬,目光轉為呆滯,低喃,“走開。”
“可你的手——”
他靜靜的走回童清涼曾住過的客房,將門關上後,他看著四周,眼眶泛起淚光。你到底去了哪裡?童清涼,我是不準——不准你死的!你聽到沒有?!他握緊了拳頭。聽到了沒有?!不準……絕對不準?!他在心中大吼,不停的大吼,傷心淚一滴一滴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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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清涼,我是不準——不准你死的!你聽到沒有?!你聽到了沒有?!”
北京飯店的豪華套房內,童清涼突地從睡夢中驚醒,她喘著氣坐起身來,耳中似乎仍迴盪著傅漢東那彷彿從遙遠的古代劈入耳膜的怒吼。
但這肯定是夢吧,她怎麼可能聽得見他的聲音?
她眼眶泛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明亮的臥室、電器產品、現代家飾……她不在古代,她是身在東長安街上的北京飯店……
她深吸了口氣,這才聽到門外傳來吵雜的說話聲——
“你們不覺得小霸王怪怪的?”
“有啊,以前動不動就嫌我們吵,老喊著要我們‘安靜、安靜、安靜’的人,這一次我們在機場吵、飛機上吵,甚至到飯店內吵,她連吼都沒吼上一句。”
“我想也許是心臟病發兩次,小霸王也不敢太激動了,你沒瞧連老大都對她百依百順,就怕她再來一次,一命嗚呼怎麼辦?”
“可是小霸王真沒意思,來北京也是她說的,怎麼天天就往故宮還有附近的老胡同鑽,這北京好看、好玩的不一大堆嗎?可我們到現在連北京烤鴨也沒吃過。”
“是啊,還有什麼紅扒熊掌、滿漢全席,再不然陽春點的也有狗不理包子可以吃嘛……”
這次來北京的兄弟們眾多,童聲豪大手筆的將北京飯店的這整層樓的房間全包了,以免這些大嗓門的手下打擾其他房客。
聽到說話聲愈來愈大,童清涼發現自己連想去喊一聲“安靜”都懶,她吐了一口長氣,下了床,見到外頭的陽光才發現都已日上三竿了,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看來那幫兄弟不是在她門口吐了一夜的苦水,就是玩脾、喝酒一整夜。
她很快的梳洗完畢,換了一套長及腳踝的白色連身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