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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接受了身邊這個自己倒貼上來的司機,幸虧這人穿得挺休閒隨意,沒架一身西裝跟著他滿世界送快遞。早上貨送來的時候屋裡幾個人都蹲地上理貨,冬天是快遞旺季,堆得半屋子都是貨,四個人埋在貨堆裡頭整理。
肖聰就一直推著方承天肩膀,“方總你去沙發坐著吧,這兒不用你,你別一直蹲著。”
“我就那麼弱啊?你方總好著呢!”方承天笑,遞給肖聰一個盒子,指著上邊那字問,“這個地兒是哪啊?我聽都沒聽過。”
肖聰皺著眉還是有點擔心,不過也沒再說什麼,拿過盒子看了一眼,有點兒驚訝,“這不是咱區的,是東區的,他們給分錯了。”
“那這怎麼算?”
“沒事兒,明天給他返回去就行,”肖聰衝他笑了笑,“不麻煩。”
這邊倆人甜甜蜜蜜你一句我一句的,另一頭孫健和小林就化身透明人,當聽不見也看不見,孫健耷拉著眼皮,努力不看他倆,受不了這膩歪勁兒。(。pnxs。 ;平南文學網)小林其實在方承天經常過來找人的時候就猜出點兒了,這會兒也沒什麼好驚訝的,現在年輕人這事兒可不少見,他身邊好幾個朋友都是彎的,沒什麼好驚訝的。
肖聰表面上看著挺淡定,白天還該幹什麼幹什麼,忙得直打轉。但是其實心裡頭美著呢,那股滋味兒就跟一罐子白糖兌了水,讓人不小心給碰倒了,那糖水就順著沒合緊的蓋子成溜地往心口上淌,那股甜蜜勁兒絲絲落落的淌個沒完。
有人過來郵東西的時候都把眼睛往方承天身上掃,尤其是姑娘們,這眼睛就粘他身上挪不開了,郵完東西還得藉口磨蹭一會兒,籤個名恨不得都想多籤幾遍了。肖聰抿著嘴唇心裡頭自豪著,連眼角眉梢都帶著弧度的。那種心情就是隨你怎麼看怎麼喜歡這人都是我的他就只喜歡我自己的得瑟勁兒。
中午理所當然是方承天請吃飯的,孫健一點兒不客氣,直接鎖上門,有人請吃飯還有不去的道理麼?尤其這人還特麼把他們聰聰氣走了那麼長時間,孫健點了滿滿一桌子菜,純洩憤用的。
方承天和肖聰倆人都笑眯眯的,倒是吃得十分暢快,你給我夾菜我餵你一勺的,林子在一邊吃得直唸叨著他們家這糖醋魚做得太甜,齁得牙疼。
吃過飯之後肖聰非讓方承天躺後邊小屋睡會兒,方承天扯著他一起進去,衝著小兔子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咬了咬他小嘴唇,在耳朵邊上問著,“這屋我睡過,記得嗎?嗯?”
肖聰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個透,低著頭躲開他往自己耳朵邊上吹氣,也不吭聲。
方承天沒打算放過他,接著上前咬著小耳朵說渾話,把肖聰說得渾身發熱連脖子窩都紅了,虛攥著小拳頭。昨天晚上方承天就不消停,把他按在床上好一頓揉,還是肖聰想著他身上怎麼說都帶著傷的,不敢讓他動得太狠,好說歹說才算是把人哄住了,當然,他也付出了一點兒別的什麼代價,嗯。
不過大尾巴狼餓了兩個多月了,那麼點連葷腥都不算的小肉渣子哪夠用呢,每天看著小肥兔子在自己身邊蹦躂著,身上都帶著肉香味的,簡直是折磨。腦子裡早把人撕碎了吃個十遍八遍了,不過無奈現在也就只能淺淺地逗逗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逗他還是逗自己。
下午送貨的時候方承天開著小花面包車,肖聰坐在副駕上看著他,輕輕咬著下嘴唇坐那一顛一顛的,快到一處他就提前打電話,也不用像以前那樣把小三輪停在路邊翻單子了。有人下來取快遞的時候不一定從哪邊過來,不過一般的都是繞到駕駛位那頭開門,這時候方承天就把東西遞給他們讓籤個字,好幾個人都看呆了。
他們區這幾個快遞小哥都見過的,這人眼生,而且也忒特麼有型了!這樣人來送快遞?是個快遞小哥?
有個姑娘看見方承天的時候當時就不淡定了,從他手裡接過東西的時候也不忙著簽字,臉上十分激動,“你、你是申通小哥?你是新來的嗎?我以前沒見過你啊!”
方承天笑,這一笑就更讓人把持不住了,還沒等他說話,肖聰就扭頭看這邊招著手喊,“我是,我是!我是申通小哥,他不是。”
“啊……”姑娘很明顯失望了,不過肖聰她是認識的,而且這個小哥長得也挺帥的,“你回來了啊?好久都沒見你來送貨了。”
肖聰笑得挺親切,“嗯,以後還是我送!”
姑娘擺擺手上樓了,臨走還回頭看了好幾眼,無奈方承天早關門了,也沒能再看上兩眼。本來都打算好了,那帥哥要真是新來的申通小哥的話,就為了這她都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