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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得懂網球,卻從來沒有學過,因此,對於他們對於網球的執著,她確實不懂。
不懂,為何他們一個個都那麼執著,哪怕犧牲了手臂和腿,也要堅持下去。
因為弦一郎是她的親人,所以她憤怒,憤怒他為了贏得勝利而不顧自己的身體。
可是,弦一郎根本不將自己受傷的雙腿當一回事,卻耿耿於懷著自己的勝之不武,因為到了最後,他放棄了和手冢堂堂正正地對決。
真田弦一郎,在別人的眼中,或許太過嚴厲,可是誰又能知道,他在對別人嚴厲的同時,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苛?
可是,她不懂,弦一郎的夢想,不是為了當職業網球手嗎?那麼,不是更應該保護自己的身體嗎?
萬一在這場比賽中落下了後遺症,不是,再也不能打網球了嗎?
不單是弦一郎,還有手冢國光,為了讓青學獲得冠軍,不惜兩次犧牲了左臂。
可是,她卻問不出一聲“值得嗎?”
或許,對他們而言,現階段最重要的夢想,不是打職業網球賽,而是帶領隊友獲得全國冠軍。
是了,他們現在還不是職業網球手,只是一群為了夢想而奮鬥的熱血少年。
真的,很羨慕呢,那樣單純的執著。
而她,在前世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夢想。
也因此,在發現自己到了網球王子的世界,並且未來的“皇帝”是她表哥的時候,她並沒有和絃一郎一起從小學網球,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那群耀眼的王子們接近。
可是,在不知不覺中,她和他們的關係,已經牽扯得越來越深,慢慢的,她的生活中除了弦一郎之外,比呂士也成為了她的朋友,還有,跡部景吾。
啊,一想到華麗麗的水仙花大爺,她就頭疼!
那天她回日本的時候,明明交待了松本管家讓司機來接她的,可是,在東京國際機場的時候,她卻被某個霸道自戀的大爺給中途攔截走了。
據跡部自己說,他剛好來機場送朋友,正好觀察力超強的他在人海茫茫中發現了她,所以好心地送她回家而已。
反正,她欠跡部的人情是還不完了,雖然,她私心地希望,跡部對她,只是基於對朋友的關心。
啊啊,不想了!
明天,還要去手冢家拜訪呢,說起來,這又是幾天前的事了,因為是祖父的忌日,爸爸帶著她和小晨去墓地掃墓,碰上了和真田爺爺一起來的手冢爺爺,而她去手冢家拜訪的事情,就在言談間定下來了……
第二天下午,淺月準備好禮物,坐電車在青春臺下車,在出口處就看見了立在人群裡的手冢國光,左手臂上還纏著繃帶,面容清冷,被鏡片遮擋的鳳眼平靜無波。
“棲川桑。”手冢也看到了淺月,迎上去,伸出右手想幫忙提東西,卻被淺月躲過了。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不重的。”淺月微微一笑,目光在他左臂上停留了一會,才對上他的眼睛,目光堅定。
“……走吧。”手冢推了推眼鏡,沒說什麼,雖然他傷的是左手,但她的眼神卻不容他拒絕。
淺月看了看湧動的人潮,轉到他的左手邊,和他一起並肩朝出口走去。
手冢察覺到她的好意,茶色的鳳眼閃了閃,雖然沒有說出口,心裡對她的好感卻升了幾分。
棲川淺月,其實是個很細心的人,並沒有在宴會上給人的淡漠的疏離感。
“麻煩手冢君來接我,真不好意思。”淺月看著安靜地走在自己身邊的人,主動開口,心裡抹了一把汗,和冰山相處真不容易。
其實本來她是想自己開車來的,但是手冢爺爺非說怕她第一次來不認識路,所以讓她坐電車到青春臺,然後讓自己的孫子來接她。
“沒什麼……祖父很高興。”祖父對她特別在意,昨天晚上還特意叮囑他,一定要好好和她相處。
“……”囧,淺月抽了抽嘴角,他有必要這麼節省口水嗎?幸好她的理解力沒問題,否則還真難弄懂他的意思。
“……手冢君的手臂沒什麼大礙吧?”想了想,淺月還是問出口,出於對他的敬佩,真心地希望他的手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啊,沒事。”
“那就好,弦一郎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
那場比賽,雖然他和絃一郎都受傷了,但在他們的心中,彼此都是可敬的對手吧。
“啊,代我向真田問好。”
“好。”淺月報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