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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奉軍炮兵將炮火延伸到叛軍的本陣時,已經被打怕了的叛軍開始出現逃兵,任憑狀若瘋虎的杭達多爾濟如何彈壓,也無法挽回局勢。
“魔鬼,這些中**人就是魔鬼。。。。。。我要回庫倫,回庫倫。。。。。”幾個意志薄弱的外蒙士兵在震耳yù聾的炮聲中一時間jīng神有些晃忽,騎在馬上語無倫次,驚慌地亂撞,更是加深了叛軍的慌亂。
隨著奉軍的炮火進一步延伸,逃跑的叛軍也越來越多,頓時如同雪崩一樣,杭達多爾濟彈壓的親兵也被逃跑的叛軍砍翻了幾人。外蒙叛軍殘部近八千餘人徹底崩潰。
“停止炮擊,命陳幹,黃見文,孫勇帶部追擊,兵發外蒙!”王厚純將望遠鏡放下,向身邊負責傳令的通訊兵道。
炮聲嘎然而止,彈坑密佈的地面停止了顫抖,陳幹,孫勇,黃見文早已經看得熱血沸騰,王厚純的命令剛下達,便急不可奈地率領所部風捲殘雲一般向潰散地外蒙叛軍追擊過去。
“是rì,我軍與外蒙叛軍21000餘人會戰於錫林郭勒盟城北,激戰竟rì,殲敵14500餘人,俘虜3671人,外蒙叛軍僅不到3000人四散逃走,我軍陣亡合計157人,輕重傷121人。截至發電報時止,除dú lì第二炮兵團,與第27師劉文祥團留守錫林郭勒盟外,我軍已經進入外蒙,兵鋒直指庫倫!”
獲得如此大捷,正當電報員心懷激盪地將這些內容轉化為電磁波發到通遼時,被安排留守在錫林郭勒中計程車兵也難以壓抑住心中的興奮。
“想不到,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咱們奉天的軍隊竟然強大到這種程度,恐怕對上同等數量的rì軍也不落下風。”於珍和楊宇霆這兩個陸士生經蔣方震投靠到葉重以後,便被安排在劉文祥的團裡面分別擔任營長。這次正好護送dú lì第二炮兵團進入錫林郭勒盟。
楊宇霆搖頭道:“沒這麼簡單,興帥將整個奉軍的jīng華都調到錫林郭勒盟來了,打幾個外蒙叛軍自然不在話下,有這樣jīng良的裝具確實不懼同等數量的rì軍,不過rì本真正強大的是工業和經濟實力,即使打掉了一個師團,馬上可以整編出一個新的師團出來,可是把眼前的奉軍打光了,興帥想要再拉起一支這樣的軍隊,以奉天的情況,沒個兩三年是不可能的。濟川你也是從陸士畢業的,難道連這點眼光也沒有?”
於珍笑道:“這點當然知道,我也只是吃驚於奉軍目前的實力,恐怕在整個民國,也是最jīng銳的部隊之一了。不管怎麼說,比起那些吃空響是一把好手,打仗卻不行的軍隊總要強得多。戰果的核實我看過了,斃俘18300餘人,戰馬3200餘匹,馬刀11200餘柄,各式俄製步槍9600餘杆,而咱們的傷亡加起來還不到280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在追擊進與叛軍短兵相接,或者被流彈所傷。”
奉軍的傷亡跟戰果比起來確實不成比例。恐怕這份戰報拿出去不少人都會瞠目結舌。
“跟著這樣的督軍才能大有作為啊,也不枉當初投到奉天來。”楊宇霆不是個甘於寂寞的人,略微感慨道:“大總統已經將內蒙東部許給興帥了,興帥所管轄的地盤擴大了一倍還多,內蒙東部北從興安盟,南到奈曼旗,西到錫林郭勒盟,幾乎將整個科爾沁都包括了進去,要不是再往北離俄國人的勢力太近,我看呼倫貝勒草原都跑不了。”
“這次佔領區內不服從的蒙古王公都被清理了,與其將草原讓這些人浪費,還不如歸納到興帥的治下來,也好利用草原上的資源整軍經武。我看這次蒙古形勢穩定下來之後,興帥必然會組織大量人手到草原屯墾,到時候奉天的經濟實力必將再上一個新的臺階。”於珍道。
“話是這樣說,不過這次將外蒙叛軍打慘了,只怕將俄國人也得罪狠了,就怕俄國人不肯善罷甘休。”楊宇霆略帶擔憂地道。
於珍道:“如果能派兵,俄國人早就派兵了,何必會等到外蒙叛軍損失慘重後再跳出來?”於珍搖頭,並不認同楊宇霆的觀點。
楊宇霆笑道:“也是,不管怎麼說打了勝仗總是好事,俄國人一向欺軟怕硬,以奉軍表現出來的強勢,還有英美rì等國的干預,俄國人未必敢派兵。再說打擊外**立也不是咱們奉天一家的事。”
在錫林郭勒盟的駐軍熱議著今天與外蒙叛軍的戰鬥,而當地的百姓也受了不少好處。雖然那些捱了炮彈的馬大多被炸得支離破碎,不過倒在機槍之下,除了一些個子彈洞外可以說得上是完好無損,一萬多匹馬屍處理起來光靠駐軍可不行,還好當初從通遼運送輜重和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