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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人還是盧佔魁派人送過來的,盧佔魁也是個人jīng,知道以後想在綏遠長期混下去,巴結王丕煥這個實權人物是必要的。而且透過一些渠道也瞭解到王丕煥是個既當婊子又立牌坊的人物。於是投其所好,女人,錢財都往王丕煥這裡送。王丕煥也一一笑納。
“尋初兄,這麼急過來有什麼事?”對於張瓊這個心腹王丕煥笑道。
“旅座,出大事了,盧佔魁的手下白彥公入室行jiān,還打傷了人,現在被張鳳朝派人抓起來了,押往法場,聽說今天就要處決了。”
“此話當真?”王丕煥驚訝地道。
“當然,現在外面都傳遍了。要不要先將張鳳朝攔下來?。”張瓊問道。
“不,讓他殺。”王丕煥眼珠子一轉道:“你以為盧佔魁送東西給我是想和我稱兄道弟?不過是看我手裡有幾千人,忌憚我的實力,怕我對付他罷了。”
張瓊轉瞬明白了王丕煥的意思,晃然道:“旅座的意思是讓張鳳朝殺了白彥公,盧佔魁必然不會善罷甘休,讓他們狗咬狗,旅座好漁人得利?”
“不錯。”王丕煥yīnyīn一笑,“這是個絕好的機會,軍隊裡面有一批人聽張鳳朝的命令,咱們再挑動一下,盧佔魁為了安撫部下情緒,必然會找張鳳朝的麻煩,借盧佔魁之手,除掉張鳳朝,咱們再興師討伐盧佔魁。”
“這樣一樣,既能拉攏張鳳朝那批人,又能將盧佔魁趕走,以後綏遠就是我說了算了。”王丕煥越想越興奮。
“那蔣都統呢?他遲早要回來的。”張瓊提醒道。
“哼,蔣雁行招安了盧佔魁,導致盧佔魁光明正大橫行於綏遠,更是直接導致張鳳朝的死亡,他還有臉回綏遠?就算他要回,張鳳朝那些部下也不會肯的。”
“旅座好計策。”張瓊聽明白了王丕煥的想法,不由有些佩服地道。
“你放心,事成之後,我不會忘記你的功勞的,只要我當了都統,到時候一個旅長少不了你的。”王丕煥笑道。
“卑職一定披肝瀝膽,誓死追隨旅座。”
“嗯,等張鳳朝處決了白彥公之後,你親自到盧佔魁那裡跑一趟,將這把火點起來。就說我支援他除掉張鳳朝這個絆石,以後與他共享綏遠。”
“卑職遵令。”張瓊大喜離去。
“呯,呯,呯,呯!”刑場上的四聲槍響,讓無數人叫好,當然,也惹得不少人怒火中掃。
“張鳳朝欺人太甚,竟然敢殺我的人。”死了個白彥公,十個頭目裡面的另外八個悉數到場,為了保持自己在匪軍中的絕對地位,盧佔魁不得不拿出個態度來。“諸位弟兄請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讓張鳳朝還個公道。”
“可張鳳朝是綏遠副都統,職位還在旅座之上,怎麼找他報仇?”
“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幹掉。”
“可這麼做不是形同造反,咱們已經招安過一次,若再反,以後可就真的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怕個逑,這麼多年的土匪都當過來了,zhèng fǔ軍也不能把咱們怎麼樣嘛,沒辦法剿滅咱們,就只有招安。”
“話不能這麼說,以前只有綏遠的一個旅,若是zhōng yāng真的狠下心來,再調一兩個師來,你我都沒好果子吃。”
一幫土匪頭目爭來爭去,爭不出個所以然來,仇是一定要報的,至於怎麼報卻存在很大的分岐,平時和白彥公有交情的主張血債血償,沒什麼交情的則主張注意分寸。
“旅座,王旅長的人張瓊求見。”
“張瓊?他來幹什麼?”
“卑職見過盧旅長。”張瓊向盧佔魁行了一禮,然後道:“對於這次張鳳刺槍殺白營長一事,王旅長和卑職都深感憤慨,張鳳朝在綏遠橫行霸道,若是長此下去,恐怕盧旅長的rì子會越來越難過。”
“我又豈會怕了他張鳳朝。”盧佔魁哼了一聲,然後笑道:“這麼說王旅長想和我一起對付張鳳朝?”
“這,王旅長畢竟和張鳳朝共事多年,直接下手恐怕不好,不過若是盧旅長想要替白營長報仇,王旅長也會暗中助盧旅長一臂之力。”
“大哥,王旅長都答應幫忙了,除掉張鳳朝易如反掌,白老九的這個仇不能不報,要不下面的弟兄都寒了心,人心可就收不回來了。”同白彥公交好的老五崔永勝道。
“對,旅座,這個仇不能不報”
張瓊聽在眼裡暗自冷笑,土匪就是土匪,連個稱呼都不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