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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聽到楚芸珍的耳裡就變成了，懂事的兒子只是安慰自己而已。
所以，楚芸珍向兒子招招手，讓他把小臉貼過來：“我的光光最乖最懂事了，我要親親作為對你的獎勵。”
再次看到兒子害羞的笑臉，楚芸珍才這滿足的笑起來。
在一旁站著乖乖當背景牆的景柏濤嘴角抽搐了一番，他可沒有錯過兒子眼眸深處那一抹詫異與慌亂。
他亦是一樣，聽到楚芸珍突然那般認真的問兒子，驚了一下下。卻也知道以兒子那麼靈敏的反應能力，要本就不可能讓她看出來。
“媽媽，我也要親親。”
陽陽看媽媽主動親光光，趕緊湊過小臉也要媽媽愛的親親。
下午，兩點，套間的房門準時被敲響。
陽陽從床上跳到景柏濤的身上，三兩下又爬下來，一蹦一跳的跑到門口，動作利索得像只頑皮的小猴：“我來，我來開門。”
她先是把門開啟一點細縫，正好夠她的小腦袋露出來，看到一個陌生的叔叔還有扶著一位全是白髮的老奶奶，陽陽小聲用帶湖城鄉音的不熟練的普通話的問他們：“請問，你們找誰？”
“小朋友，我們找楚芸珍。”李平原看到是一個小女孩兒過來開的門，他蹲下與她平視，報上了三天前那個陌生女人的名字。
“哦，你們找媽媽是吧，那請進來吧。”
陽陽沒有理這個特意蹲下來與自己說話的叔叔，好不太喜歡這個叔叔看自己的眼神，但還是對老奶奶禮貌的點了點頭，把門全部開啟後，便轉身跑到裡面大聲報告：“媽媽，有一位老奶奶和一位叔叔找你，應該就是景叔叔幫你約的客人了。”
楚芸珍聽到女兒的回報，眼睛閃著晶光，要起床，結果又被景柏濤這個臭男人給抵制了：“珍珍，你別起身了，我請他們進來。醫生說你那個就這兩天來，一定要多多休息才不會難受，別漏了。”
景柏濤再次強行讓楚芸珍躺到床上，還幫她把風扇轉了個離她遠一點的方向，才出去。
只是進來的，並不是兩個人，而是一個人。
看到陳師奶，楚芸珍瞬間眼淚婆娑，要說前世她確實是陪眼前的這位老人最後一段人生路，但也正是這位老人開導了她，讓她有以信念咬牙堅持下來。
“別哭，別哭。靚女仔，你是阿九的什麼人？他他他他，現在怎麼樣了？”陳雪嬌對這個見到自己就哭起來的女人，莫名的感到親切。她猶豫了三天，糾結了三天，最後還是決定過來趟。
規矩與誓言都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她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了，再不想留下什麼遺憾，才讓兒子約了時間。
“靚女仔，你別儘想著哭呀，乖呀，別哭了。有什麼話有什麼委屈哪師奶說說，你這是身體不舒服？”陳雪嬌不知她是喜極而泣，還是看到自己在懷念什麼人，觸動了她的情緒。
見楚芸珍自己拿出手絹擦淚，陳雪嬌伸手就往她手上的脈搏探去。幾分鐘過去了，陳雪嬌的眉頭緊皺：“靚女仔，你這身體虛得很呀。現在方便和師奶聊一聊嗎？我想問阿九的事還有你身體……”
裡面楚芸珍和陳雪嬌關上門聊了起來。
外面，只聽見陽陽一直在和李平原聊天，不，應該是李平原在找陽陽聊天。
“小朋友，你們是哪裡人呀？來洋城玩多久呀？”
李平原本該找這位男主人套近乎的，但是對方和小男孩都板著一模一樣生人勿近的冰塊臉，他那到了喉嚨口的話只能吞了回去。
只是氣氛太尷尬，他們父子不僅長得一模一樣，還對他露出一樣的敵意。就差臉上寫著：“我討厭你！”
那個裡面的女人沒出來，他心底有點範癢，只好轉向一臉笑容，看起來就乖巧懂事的小女孩。
“我們是湖城人呀，來洋城玩很多天。”
陽陽禮貌的笑答，只是在回答之前，看了看景叔叔和弟弟，見沒問題才大膽與這位李叔叔聊起來。
“是嗎？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是楚雲陽，小名陽陽，李叔叔，你找媽媽有什麼事嗎？還有那位白頭髮的老奶奶是你的媽媽嗎？”
“是的，她是我的媽媽，我的媽媽是一位中醫生。正確的來說，不是我找你媽媽有什麼事，而是你的媽媽找我的媽媽來幫她的女兒，也就是你看病。”說完，李平原還學著陽陽的樣子，點了點頭。
一下子感覺自己的年齡也掉到了三歲，說出這麼長一段繞口的話。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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