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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山尖上就得開飯了。
閒坐聊天的客人首先入佔席吃飯,一下子就把擺好的飯桌佔滿了。剛乾完活的那幾位木匠搶不到飯桌,乾站在那兒做鶴立雞群,流著口水觀看眾人喝酒嚼菜。
蘇超從後院轉到屋門前來,對著木匠們說:“喂,大師傅,你們想不想吃飯?”
掛名譽是木匠的秦細民說:“我們早餓得肚皮貼到脊椎骨頭去了,還不想吃飯嗎?蘇超你他媽的當什麼主管,怎麼不留下一桌菜來給幹了大半天重活的我們呢?”
蘇超說:“我不稱職,任你們罵!不過你們站著伸長脖子東張西望看眾人吃飯,太沒家教了!走,我帶你們去後院喝白開水。”
木匠幾人跟著蘇超來到做廚的後院一看,人人都樂得笑了起來。嘿嘿,那兒擺著一桌菜在等候他們。大家剛入席坐下,就紛紛端起酒來敬蘇超,感謝蘇超特意備下這桌菜來款待他們。秦細民最後敬酒說:“蘇超你真會拍我馬屁了。等到我年老了,我就把大隊長的地位傳給你。來,幹這匙酒(當地人在宴席上往往圖便利以匙代杯用)!”
蘇超喝了酒說:“你媽的,你又不是當皇帝,怎能傳位給我?人未醉你就講混話了。我專留下一臺菜來招待你們,目的就是想讓方老師講二女爭夫的真實故事給我們聽!”
一桌人齊拍手歡迎方老師講親身經歷的故事。方文淺說:“人家當官有錢去酒樓飲酒還請歌手舞女來表演助興。我們平民草根飲酒只得靠聽‘葷故事’來助興。我不敢掃大家興頭,願把二女爭夫的故事講出來助興一回。”接著,他就講講停停,邊喝酒邊講很有‘葷’味的故事。
他講,話說當年我方文淺從師範學院畢業回縣來被分配到公社(後改稱為鄉)中學校來當教師。這所中學除了我有大學文憑外,所有的老師統統是土八路。什麼叫土八路?就是由民辦教師轉為公辦的教師,這些人文化程度最高是高中,也有隻上過初中。他們在那個斷缺人才的年代被有權勢的親戚關係人拉進教師隊伍中來挑起負荷超重的教書育才的擔子,有的人稱職,有的人是濫竽充數混領工資,誤人子弟。就像當年抗日打日本小鬼子的那樣,不論什麼人,只要你會打槍射日本兵都可以加入抗戰隊伍。故稱他們為土八路。
土八路當中來個正規軍的一個軍人――我方文淺當然成了女人的搶手貨了。
蘇超敬給方老師一匙酒,叫他亂扯,言歸正題講二女爭夫的事。
他講,我方文淺剛到中學來不幾天,一天中午,巫校長就傳話叫我到她家去一趟。
我剛進校長家門口,一個長得像日本女撲相運動員一樣的姑娘忙來熱情招待我,又請坐又請茶。我十分好奇問這位當學校食堂總務的女子,你也是來了?
她咯咯地笑,笑得屋頂的瓦片差點兒掉落下來。巫校長從裡間出來了,她吩咐胖姑娘到廚房去看火灶。胖姑娘走了,校長說:“方老師你有戀愛物件了沒有?”
我說:“還沒有物件。”
巫校長笑說:“那好啊,我給你介紹一個……”
“太感謝了,校長!她叫啥名字。”
“她叫龐傍。”
“校長,是在飯堂賣飯菜票的姑娘嗎?”
“是。”校長說,接著喊,“傍傍,來。”
傍傍應聲從後邊廚房來到了客廳,校長介紹說:“傍傍是我的女兒,今年20歲,去年高中畢業,現在暫時當學校飯堂賣飯票員,等有了機會就提她當老師。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
我還不知道怎樣開口打招呼人家,傍傍就熱情洋溢地過來握我的手說:“能握上你的……手,我非常高興。”她講到你的地方就故意停頓下來,讓對方想入非非。
我回答她說:“能摸到你的……手,我非常快樂。”我也是講到你的地方就停頓一下,也讓對方聯想翩翩。
巫校長就在我們兩人的手緊握在一起的時候,眉開臉笑地說:“今天我特意這樣安排你們兩人第一次接觸,希望你們透過今天的首次面對面交流感情,確立戀愛關係,最好發展成為終身伴侶。”
蘇超聽到這兒,插口問道:“方老師,那個巫校長已經為她女兒來追求你大亮了綠燈,胖胖又怎麼樣行動呢?”
方文淺講,她呀,哼,提前進入演妻子的角色,一天三餐都為我打飯菜,隔天就來我的單身漢的宿舍室幫掃地,隔三天就來幫我洗衣服。有時還買一大堆的零食來送我。她太熱情溫柔極了。要不是後來在半中途又殺出一位女將,她就成了我的老婆了。
蘇超心癢癢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