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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寶仁保管。借1千塊錢是有的。
寶仁馬上開箱子,從箱裡拿出幾梱錢來,交給阿蘭點數給阿姐。
第9章 寶仁又捱打
寶芳拿到了錢,講幾句感謝話之後,就講晚色已是夠深了,她也該回家了,不然,在家的蘇仁蘇義等不耐煩,又要跑來找媽媽的。
阿蘭也隨和說,是喲,孩子等久了不見媽媽回來,就會擔心的。阿姐就回吧。這錢我們不急用,我們十分過不了,再去跟阿姐拿。阿姐找到錢先用在急口處,不要著急拿錢來還給我們。
寶仁講,如果姐夫找到了門路急需籌資做本錢的話,阿姐儘管來跟我商量,我還可以有幾千錢支援你的。
寶芳說,有了你們這樣的話,我的心裡可暖多了。到了我真正急用錢時,我再來央求你們援助。
寶芳向門口走去兩步又轉身回來說,差點兒忘了,我還有話問弟媳呢。
阿蘭起身迎向前問阿姐還有啥話沒講?
寶芳講她這次去豐樓村住下幾天,怎麼找不見阿蘭的家人呢?
阿蘭說,她爸常講,豐樓村不是他們家的祖籍,他們家的原籍是在羊國內地,從豐樓村去他們家的老家原籍需要坐兩天一夜的火車。在爺爺打仗死後的第二年,她奶奶為了躲避戰爭,才帶她爸來豐樓村投靠舅姥爺。一家人居住在豐樓村的確是遠離了前線,生命比較安全,但是居住環境太差,石多地少,種田種地收糧總不夠吃。那年天大旱,她爸說了,要是找到錢買車票的話,全家人再搬回老家去。因為國內戰爭結束了,那邊又有大量的耕地荒蕪沒人種。可能就在她來愛甜鎮嫁給寶仁那年,她孃家舉家搬遷去平原的老家了。要不然,這近幾年裡,她的弟妹也該來愛甜鎮做小生意順便來看姐姐一次才對的。
寶仁聽了說,原來如此,怪不得從來沒聽到過你講回孃家過的話。我倒懷疑你是人家的抱養丫頭才不提起要回孃家的事。
寶芳弄清了情況就要告辭回去。阿蘭就送阿姐出門去。
當阿蘭又回到床前時,指著寶仁罵道,你這個賤骨頭招打了!話音剛落地,她就將寶仁推翻躺下床,緊接著,她又翻身騎上他的肚子,坐於其上。
寶仁以為老婆跟他耍戲玩,笑呵呵說,自古以來,都是女的睡在下邊,男的騎在上面。你怎麼違規騎到我上邊來?顛倒反了!快下來!
阿蘭說,今晚我可不是跟你講那事。我不打你你是不長記性的!說著,她就將拳頭當鼓錘敲打起寶仁這面“鼓” 來。
寶仁的胸脯和肩膀被阿蘭狠打。寶仁被莫名其妙的打,他懵呆了,但是,痛又使他回過神來,他馬上想,這婆娘到底中了那門邪,今晚發瘋來打老公?讓她肆意地打下去,萬一打中要害的穴位,豈不收拾我的小命嗎?於是,他充分發揮他雙臂有力的優勢,他舉起雙手將她拽下來,緊緊將她摟貼到自己的胸膛來,然後側身一打滾,將她壓在他的身下。他斥責她為什麼發癲了來打老公?
阿蘭嚷叫,快鬆手!我快悶死了。
寶仁才知道他勒得太緊了,他連忙抽手出來,兩手分別摁住她的雙手,怒視她叫她回答問話,
她媚笑說,都怪你沒記性,才捱打的。她想用此招來獲釋。
他回微笑說,我哪兒沒記性?
她說,我早就規定他每天把錢拿去儲蓄所存一次,你為什麼不照辦,一連幾天收到了兩三千的錢收藏在箱裡。萬一被人撬箱偷光了,你能追得回來嗎?
寶仁放開了她,他將屁股從她身上移了下來,說,事事都由你這個女皇帝說了算。你想呀,每天早上我剛起來,你就趕我去打掃和沖洗公廁。我剛乾完活,又有客人來用廁了。我就開始忙收費起來。我一個人獨忙到7點半鐘,你吃飽了才慢吞吞來幫收女廁的門費。我一直忍餓收錢捱到10點多鐘才得吃飯。你看,我哪有時間去存錢。
最後,寶仁說,今後,我再不管錢了,阿蘭你來管錢吧!
阿蘭爬起來坐著說,我不管錢!我不上你的當!
接著,阿蘭講她經一事長一智,吸取教訓,再不那麼愚蠢去管錢了。想往事,寶仁所謂讓她當家庭出納管錢財,只不過徒有虛名,形同虛設,根本管不住錢的。寶仁他想什麼時候用錢就在什麼時候去儲蓄所取錢來用,一點也不跟她協商,更不徵求她的意見。比如,用錢來投資建造這座公廁就是這樣做了。既然讓她管錢她又沒發言權,那何必去當個管錢的木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無事牽掛人才輕鬆呢。
當然,阿蘭不想管錢還有別的原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