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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寺是不是冷門衙門,再冷門那也是官,不是他一個小捕快能惹得起的。
……
“哼,本官是禮部右侍郎楊晃,我看誰敢動!”
劉葛幾人剛要上前,鼎香樓裡的客人裡也站出來一位,對著他們橫眉冷對。
只是這位楊侍郎的右眼上有一個烏青的眼圈,讓他威嚴不在,反而顯得有些滑稽。
楊晃其實剛來鼎香樓聽書沒幾天,偶然一個機會,他來到鼎香樓,發現這個地方不錯,又有好吃的,又有好玩的,禮部的差事清閒,所以他天天曠班來這聽書,也沒人管他。
剛才雙方打起來的時候,他沒想摻和,一個朝廷二品大員和街頭混混一樣上去打架,成何體統,可他不想打,架不如人擠人,人推人把他給推到前面來了!也不知是哪個缺德玩意,上來直接給他來了一個眼炮,打了烏眼青。
剛才他看到那個範明讓劉葛拿人,坐不住了,要是他被人抓進大牢,那他這侍郎還做不做了,顧不得丟人,站出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禮部侍郎,是禮部的三把手,正二品,這可是朝廷的大佬級別人物,不是一個小小的光祿寺主薄能比的。
“禮部侍郎…”
劉葛幾人立刻停下了腳步,他們就是再孤陋寡聞,也知道侍郎是什麼樣的人物。
劉葛他們不知道怎麼辦了,回過頭看向面的程雪言,誰知人不見了。
原來程雪言一見那位楊侍郎出來,就知道事情不妙,悄悄溜了。
劉葛這回徹底傻了眼,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禮部就是厲害,楊大人,您這堂堂的探花郎也會打架了,這架打的,怎麼臉上變顏色兒了。”
劉葛他們不敢動,那位範主薄也慫了,這時旁邊的人群裡又走出一個面板黝黑的壯漢。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工部的洪大人啊,怎麼,您從河南修河堤回來了,吃了不少苦吧,這風吹日曬,您這張臉都黑的見不成人啊。”
楊晃一看,是老熟人,工部的右侍郎洪濤,和他同級,工部的三把手。
六部之間多齷齪,彼此多不和,其中工部和禮部就因為兩部的尚書之間有隙,鬧的最不愉快,楊晃一見洪濤說話陰陽怪氣,頓時不客氣的懟回去。
“哼,我們工部哪有你們禮部清閒啊,天天就在屬衙裡喝喝茶,聊聊天,再寫點諂媚文章,阿諛皇上。
我們工部可得滿天下的跑,修堤築壩,通水開渠,城池翻新,山澤湖海,哪個不歸我們管,我可沒有時間來這裡打架。”洪濤也不是善茬,立刻反唇相譏。
受頂頭上司工部尚書靳鳳倫的影響,他最看不上禮部的人了,剛才他也只是過來看熱鬧,並未動手,只是看到楊晃在這裡耀武揚威,心下不爽,出言譏諷。
楊晃聽完這話氣壞了,他早就看這個洪濤不順眼了,天天把什麼固堤開渠掛在嘴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能臣幹臣,背地卻是個貪贓枉法的蛀蟲。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老小子在工部貪了不少銀子,光在湖南老家,就圈了近萬畝良田。
你刺我一句,我刺你一句,兩個侍郎就在鼎香樓門口對罵了起來,這個罵對方酸腐文人,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滿肚子男盜女娼。那個罵對方以權謀私,大乾這麼多河堤塌陷,準是被他貪汙了,寡廉鮮恥。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人越吵越怒,罵得也越來越難聽,一下沒摟住火,直接動手打起來了。
周圍人都看傻了,兩個堂堂的朝廷二品大員,大乾的擎天柱石。
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像潑婦一樣對著罵街,後來竟然又動起了手,而且下手一個比一個黑,掏襠、插眼也無所不用其極。
今天可是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