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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苑山
馬晉此話一出,在場諸人一片譁然,尤其是白尚書,胖老頭快急瘋了。
何為鬥樂,就是兩方樂師,相對而坐,各持樂器同時演奏不同的曲子,看誰的演奏能夠壓的住對方。
鬥樂是很考驗功力的,如果自身實力比對方遜色,那麼,稍不留神就會被對方打亂節奏,自身的曲目被帶偏,演奏樂曲失誤,繼而一敗塗地。
鬥樂這個事情,在大乾也很少見,畢竟樂師演奏樂曲失敗,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會被同行恥笑,一般不是互有大仇,是不會採取這種比試的。
……
臺下的觀眾們一聽馬晉提出鬥樂,頓時就沸騰了。
而評委席上的白正明,氣的快要罵娘了,要是馬晉安安靜靜的按照流程來,只要水平不是太差,他就可以連同其他兩位評委,給他打個高分,力壓靳濤,然後推馬晉做魁首。
現在馬晉要喊著要和靳濤鬥樂,變數太大了,如果靳濤贏了,他也不能睜著說瞎話力挺馬晉。
真是不省心啊……
原本看著十分順眼的馬晉,在胖老頭眼中,也變得有些遭人煩。
……
馬晉可不知道白正明怎麼想,他提鬥樂,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
說真的,馬晉的嗩吶水平也就及格,要真按演奏水平來說,是遠遠不如靳濤的,雖然有景康帝和白正明打底,馬晉絕不可能輸。
但馬晉多少還有一點追求,他不想讓人說自己是靠皇上才拿到的琴賽魁首,雖然這是事實……
除去馬晉心裡的那一點矯情,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顏易在馬晉臨走時和他說的話。
在馬晉看來,還有什麼能比自己在鬥樂中勝了靳濤,狠狠踩他兩腳,更讓景康帝解氣的。
說不好景康帝一高興,就把五公主嫁給自己了呢,馬晉美滋滋的想著。
……
靳濤一臉不可思議的從擂主席上走下來,看著直立在臺上的馬晉,語氣輕蔑的問道。
“你要和我鬥樂?”
馬晉斜眼看了靳濤一眼,鳥都不鳥他。
靳濤現在上了景康帝的黑名單,用後世的話說,都他媽涼透了,還在這瞎得瑟,真是廁所裡打燈籠——找屎(死)。
誰料靳濤卻對馬晉不依不饒了起來,手中摺扇一展,瀟灑的扇了扇,一臉傲色道。
“濤自幼六歲習琴,至今無一日懈怠,又受名師指教,苦練數十本孤籍絕譜,不敢說天下無敵,至少同齡人中沒遇到過任何對手。
你絕不是我的對手,本少給你一個機會,退下吧。”
馬晉嘴角一抽,實在受不了這傢伙臭欠揍的德性,當即出言刺了一句。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白衣服不吉利。”
“你……”
靳濤大怒,馬晉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大聲喊道:“你到底敢不敢比,不敢比就下去,把魁首之位讓給我,廢這麼多話幹什麼。”
馬晉此話一出,臺下的觀眾也紛紛鼓譟起來。
“跟他比,不要怕。”
“是不是男人啊,直接上啊。”
“個小白臉,沒卵子的慫貨。”
“……”
在臺下刺激靳濤的多是男人,不得不說,靳濤這張帥臉,在女人那裡討喜,而在大多數的男人這裡,那就只有排斥。
靳濤是尚書之孫,要是以往,誰也不敢辱罵詆譭於他,但現如今臺下數百人,誰也不知道誰,有的是人過嘴癮。
……
別說靳濤本就是個高傲的性子,受不了激,就是換個心態平和的在這裡,也得讓底下人拱起一股火來。
冷厲的瞪了馬晉一眼,靳濤一拂衣袖。來到臺子左邊盤膝坐下,剛才的兩位侍女,把他的綠尾琴擺在他的身前。
靳濤手壓琴絃,冷冷的看著馬晉,然後就看到馬晉從後腰上掏出一支嗩吶來。
靳濤震驚的指著馬晉手中的嗩吶:“你竟用這種鄉野村夫的樂器和我鄙視。”
馬晉不爽了,看不起誰呢,嗩吶可是世上唯一一個從你滿月吹到你頭七的樂器。
從出生到入土,那是迎來了日出,送走了晚霞。
這麼偉大而又貼心的樂器,是誰給你的勇氣鄙視它,就是梁靜茹也不行……
……
馬晉斜眼看了靳濤一眼,逼王附體,淡淡道:“對付你,用它足夠了。”
這個把靳濤氣的呀,差點把琴絃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