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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個八品武官對量候來並不算什麼,他也犯不著為此舞弊,若是被人發現,可不是個罪。
而扈正之所以能考中武舉,則是因為武舉分兩個科目,兵韜武略,其中兵韜考的兵書謀戰,武略考的是武功拳腳,二者分量相同,各佔一半。
而扈正因為是將門出身,不其他,兵書自然還是背得熟的,起碼比那些從底層爬上來猛漢要強的多,又加上其父身份,其武力差零也沒什麼,考官們睜隻眼閉隻眼就過了。
但就是這樣,扈正作為一個武舉人,哪怕武力不高,但也不至於這麼慘敗於馬晉手下。
今日之果,主要還是馬晉突襲所致,上去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打,等扈正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其早已沒有還手之力了,
再加上馬晉經過一年多的勤習武藝,多少還是有些用處,所以扈正才被揍的如此之慘,若是兩人擺開架勢,明刀明槍的打,躺在地上不一定是誰。
所以這就教導我們,打架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
心裡琢磨了一下關於扈氏父子舞弊的事,景康帝也把注意力轉回了正事身上。
扈正嘴賤,挑釁馬晉,捱揍也是活該,但馬晉在宮裡裡貿然動手問題也不,怎麼處理二人,讓景康帝有些頭疼。
此時,景康帝也對馬晉二人恨的有些牙根癢癢。
要不是已經頒下賜婚旨意,尚公主此事早已昭告下,事成定局,不能更改,他早讓這兩人滾蛋了。
兩個未來駙馬,大年夜在宮裡大打出手,出去都讓人笑話,若不加之嚴懲,宮中威儀何在………
………
此時,跪在地上的馬晉,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臉上神情不定的景康帝,以頭叩地,聲音沉悶。
“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聖上寬恕,您有任何責罰,臣盡拜受。
只是今日是宮中年宴,正值佳節,微臣所備聖上的賀禮未親自覲上,心有不甘。
待等年節賀禮覲上,再請聖上下旨責罰,即使再重,微臣也心願已成,受之甘怡。”
景康帝奇怪的看了馬晉一眼,沒弄清其耍什麼花招,望向身旁的花子虛,老太監當即明其所意,快步走出殿中,沒多久就捧著一個禮盒進來。
“皇上,這是馬御史的年節賀禮。”
“取出來朕瞧瞧。”
景康帝又望了馬晉一眼,見其跪伏在地,連頭都沒抬一下,心中正不解,而旁邊花子虛也將禮盒開啟,裡面是一畫軸,老太監解開捆畫的細繩,輕展畫軸。
“吳道子?”
景康帝騰然起身,一把從花子虛手裡拿過畫軸,心翼翼的觀摩打量。
而此時馬晉一直低著的頭也重新抬起:“這幅吳道子的《仙人飲宴圖》是臣花重金購來的真跡,臣知皇上素愛丹青。
得此名畫,也不敢私自截留,奉於聖前也算是臣的一份孝心。”
此時景康帝也從畫軸上抬起頭來,看向馬晉的目光滿是複雜。
多貼心的女婿呀,你讓朕怎麼捨得施責於他。
不過畢竟事關宮廷威儀,景康帝也不好不處置下旨,於是,景康帝下旨。
殿中侍御史馬晉宮中失儀,本應重罰,但因其屬於被迫反擊,屬於受害方,罰俸半月,禁足三。
不過,一人輕罰,另一個不能再輕了,所以景康帝下旨責令扈正。
言其生『性』跋扈,宮闈生事,罰其廷杖四十,禁足兩月,另外年宴也不用參加了,挨完廷杖就回家待著。
至於馬晉,他還不能走,景康帝還得拉著他研究吳道子的真跡呢。
可憐扈正在太醫院養傷,本想著讓皇上為自己做主,嚴懲馬晉,誰知等來的確實一群如狼似虎的禁軍和四十廷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