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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更別郭同這場,更是當著馬晉這個當事人面前演的,看熱鬧的同時,再結合一下馬晉的臉『色』,那滋味。
舒服……
所以,顏謙家人這半壁江山落到馬晉身了,誰讓他名氣大呢。
………
郭同一擺胖手,嚷嚷道:“不扯了,我還是跟你家我家以前有多闊吧。”
顏謙點點頭:“哎,這對了,這回好好。”
郭同似模似樣點點頭:“這麼吧,方吃早點,你怎麼吃。”
顏謙怪道:“還能怎麼吃,無非是包子油條對付對付,想吃麵做點面,講點下館子,方去鼎香樓,那早茶挺不錯的。”
郭同一臉不屑:“俗,俗不可耐,早飯早飯,一日之計在於晨,你能這麼吃?從這看出咱倆的差距了。”
顏謙冷笑:“呦,那咱倒要聽聽您家是怎麼吃的早飯。”
郭同一拍胸脯:“肉,吃肉啊,你不吃肉怎麼有力氣。”
顏謙滿臉懵『逼』:“這大早吃肉,你不嫌膩的慌。”
郭同一斜眼,叫囂道:“膩?你不看看我是誰,一把柴刀從北城紫金街…………雙刀劉老大的徒弟,我能怕膩。”
馬晉臉已經沒什麼異樣神情了,風淡雲輕,不過其心裡的熊熊烈火可是越燒越旺了。
“四次………”
………
顏謙認栽:“得,您厲害,方便打聽一下,您家裡吃什麼肉。”
郭同臉傲氣的不得了:“駱駝!”
顏謙傻了:“駱駝?那玩意能吃?”
郭同一副不屑與之為伍的嫌棄:“怎麼不能吃,驢肉火燒知道嗎。”
顏謙捧著,還順便解釋了一下:“知道,是一塊圓餅,間切開,塞切碎的驢肉、悶子,是鼎香樓的特產。”
郭同孺子可教的點點頭:“對嘍,駱駝也這麼吃。”
顏謙疑『惑』:“切碎了肉夾餅,這直接吃驢肉火燒多好。”
郭同嫌棄更甚:“哪能這麼吃,家子氣,要塞肉整個塞,切碎有什麼意思。”
顏謙嘴都張大了:“整個塞,你知道那駱駝多大嗎,俗話瘦死的駱駝馬大,你去哪弄這麼大的餅。”
黑胖子輕瞥一眼顏謙:“誰告訴你非得拿餅夾著,意思意思得了,主要是吃肉。”
然後不等顏謙話,接著又道:“整個一個大駱駝烤好,不許改刀,下放著兩個麵餅……”
顏謙忍不住吐槽:“糟蹋這兩張餅乾啥。”
郭同瞪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整桶整桶的潑醬。”
顏謙不忍直視:“嘖嘖……”
郭同:“然後讓二十個人舉起來,站當間浚”
顏謙忍不住道:“醬全抹臉了。”
郭同用手擦了擦臉:“你管的著嗎。”
顏謙一臉牙疼:“不是,這不是有錢燒的嗎,誰教你這麼糟蹋東西的。”
郭同一臉嚴肅,把最後的底甩響:“一把柴刀從北城紫金街砍到………
顏謙一擺手:“去你的吧。”
郭同二人鞠躬謝幕,馬晉也在心裡默默唸了一句:“五次……”
………
不過四次、五次的馬晉也不可能動真格,此時他的心思全放在郭同二人表演的這場“雙人評書”或者是相聲。
實在的,當初因為郭同的表演風格,馬晉還以後有機會培養其相聲,可誰知他還沒動手,人家郭同自己琢磨出來了。
雖然以馬晉來自後世的眼光來看,郭同他們還有很多不足,但也足以讓馬晉驚喜了。
早知道這可是郭同自己研究出來的,換言之這子竟然憑藉一己之力硬生生的初步開拓了一門藝術,其賦可見一般。
馬晉又看了一轉眼郭同旁邊的顏謙,剛才演出時,顏謙看似不顯山『露』水,但優秀的捧哏的是要如此,相於其評書賦,這捧哏的才華可是不低。
看著堂前偷偷『摸』『摸』互相交流眼神的郭顏,馬晉突然想起了一首歌。
確認過眼神,謙兒是德剛的人……
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