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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這裡的人只知道賓士和寶馬。
車窗開了,那個沉著臉的父親的小舅子把車停下:“上車!”
晨夕看了黃廣益一眼,真是天外有天,這男人比自己還要自大,自我膨脹得夠可以的。晨夕如常地走自己的路,當沒聽到。
黃廣益看著這樣倔強、不通人情的晨夕,真的是想一踩油門就走,可是想到剛剛她跟姐姐說的那番話又硬不下心腸。現在的晨夕如此的孤獨,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他突然明白,在姐姐與姐夫的愛情裡,每一個人都受到了傷害,沒有贏家。生命像是一個巨大的輪迴鏈條,每轉動一輪都是一件事、一個人。
“晨夕,上車!”
“……”
“這裡沒有計程車的,難道你要走回去嗎?!”
“……”晨夕毫不理會這個氣急敗壞的男人,許多時候,沉默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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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晨夕,別讓你爸爸擔心!無論如何,他是你的父親!”
晨夕終於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她想起媽媽曾經說過,一般來講,無論話說得多麼漂亮與深刻,也只能影響無關痛癢的人,卻不見得總能影響幸福或不幸的人。正如在墳墓之前發表的演說一樣,只能感動外人,死者的寡婦和孩子聽起來只覺得冷酷與無聊。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沉默才成為幸福或不幸的最高表現。晨夕終於明白媽媽說這句話的深切含義。
媽媽一直是晨夕的偶像,她一向學得十足。
黃廣益加了一腳油門,把車子攔在晨夕的身前。他開啟車門快步走到晨夕的身邊,拉起晨夕的手。晨夕氣極,遂奮力掙脫,可是無濟於事,這個看似瘦弱的男人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憤怒地瞪著黃廣益:“快放開我!神經病!關你什麼事呀?!”
黃廣益怒極反笑:“晨夕,你要搞清楚,我並沒有欠你什麼!我只是想平安的把你送回家,這裡沒有出租,公交站也很遠,你真的想走回去嗎?”
晨夕依然瞪著黃廣益,她明白,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與這個男人無關。
“好,你放開我!我坐你的車,請黃先生把我送到最近的公交站,謝謝。”生活,總該在適當的時候學會妥協和放棄。晨夕盯著黃廣益依然緊抓住自己的手,示意這個可惡的男人放下。
黃廣益放開晨夕,兩人上了汽車。晨夕從上車的那一刻起就不打算開口,她想這個男人未必會聽她的把她送到公交站,可是她卻需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果然如此。
黃廣益加大油門開過公交站,他很詫異並沒有聽到晨夕叫停。他疑惑地看著晨夕,這個第一次見面的、比他晚一輩的女孩對他來說是個迷。這個聰慧的女孩到底在想些什麼?晨夕徹底激發了黃廣益男人的好奇心,他不著痕跡地打量起晨夕,用一個男人的眼光……
晨夕與來時一樣,只是呆望著窗外擦肩而過的汽車。她默默地跟自己打賭下一輛看到的汽車牌號的單雙數,她很滿意自己的運氣,幾乎全中。
黃廣益看到這個女孩詭異的笑容,他了然地笑道:“晨夕,我知道你在幹什麼。我跟你賭吧?如果你贏了,我滿足你一個力所能及的願望,如果我贏了,你滿足我一個力所能及的願望。怎麼樣?敢不敢賭?”黃廣益當然知道什麼是這個敏感而又脆弱女孩的罩門。
晨夕挑眉看著黃廣益:“還是先說條件吧,這樣我才能決定能不能跟你賭。”
黃廣益輕笑出聲:“我的願望就是大年初一你得陪著旻旻玩一天。”
“可以,但得是在外面。”
黃廣益瀟灑地聳聳肩膀:“沒問題!現在該你說條件了。”
晨夕惡作劇地看著黃廣益,這個男人呲牙必報,一定很小氣,對金錢想必也很吝嗇。她抿嘴一笑:“一輛小轎車。”晨夕很有遠見的在9月份已經拿到駕駛證,現在正是開車有癮的時候,只是平時很少能摸到車。
晨夕沒有看到她希望看到的這個男人肉疼的便秘表情,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爽快地回答:“成交!”
晨夕結巴了,她驚悚地問道:“喂,你、你要搞清楚了,我說的是真的小轎車,可不是你外孫玩的電動車!”
“晨夕,請不要質疑我的智商。”黃廣益對晨夕飛了一個媚眼。
晨夕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這個男人不分物件到處孔雀開屏,真是有夠瞧的。她嚥下心裡的厭惡,問道:“你真的願意?!不用假裝大方!”
看著故作鎮靜的晨夕,黃廣益的心情變得奇好,這個女孩真是太可愛了!他哈哈大笑:“晨夕